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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梦谈 作者:檀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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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边缘恋歌 异国奇缘

  “那我每月把米送到北堂还是西堂?”这才是关键的问题,他一切都听凯尔索的。
  神父想了想答道:“3份给北堂,2份留在西堂吧。”这样两边就都不会有抱怨了,他得尽量做到公平。
  “嗯,看来你们教会也和官场似的,勾心斗角,洋和尚的日子也不好过,你那么无私无畏,必然被斗下来。”他捋了捋神父额前的头发,柔声道。
  凯尔索没有反驳,来到大清之后他也是见识过教廷内部斗争的,但对这些千百年来都无可避免的事件,他一个神父又有什么话语权?他相信全能的主无所不知,对于下面的凡人一定会有公正的判断,不过审判可能真的要等世界末日了!
  “你教我英文吧,我也不能老在府里呆着无所事事,以后可能懂洋文机会更多。”为了不让自己太烦,就多找些事做,他既然已经被老佛爷定成了“洋务派”就彻底西洋化吧。
  听到这个消息,凯尔所十分高兴:“您是认真的?”
  “当然,大丈夫说话算话,学就得学会了。”他答道,不过学会了有什么奖励么,是不是可以向先生提出要求?
  “光学英文每天半个时辰就够了,其他时间您要自己反复练习,那么就从明天开始吧,给格格上完课,我就来教您英文。”凯尔索说完要起身,他打算给贝勒爷一个课本,但马上就被对方拽回了被窝。
  载堃小心的搂着神父,有点赖皮的说:“I really love you!”
  “no ,you need say ,I really loving you ,表示你当下正在做的事要用ING这三个字母,love加上ING就是loving,如果只用love也不能说有错,它是通常表达的手法,没有特定指出时间,不应情应景,如果形容两个人正在爱慕着对方,就要用loving。”他耐心的解释,并没把这句话听明白,还以为贝勒爷在开玩笑呢。
  “I really loving you!”载堃重复了一遍。
  “really loving!”凯尔索纠正他的读音,他讲得一口标准的伦敦腔,也为此引以为荣。
  看到神父一脸认真的教英语,他顿时就泄气了,索性用手摸着那洁白如玉的胸脯,又重复了一遍;“I really loving you,然后,我要和你颠鸾倒凤,告诉我怎么说。”
  凯尔索脱口而出:“than,I want ……。”他方才明白过来,载堃不是闹着玩的,此人是在求爱!
  贝勒爷捧着迷人而又微红的脸,眯起眼睛问:“干嘛不说了,我想学。”
  “我不懂颠鸾倒凤的意思。”神父只得解释,而且还想把身子扭向另一边。
  载堃不让神父动弹,用腿压着小细腰儿,用已经略硬的武器对着想要攻略的地方连连摩擦,然后才问:“告诉我怎么说。”
  神父憋了半天还是红着脸讲了出来:“I want sex with you!”
  “好,本贝勒爷准了!”他像是玩笑的说,立马就脱了蓝色马褂,露出健硕的身体。
  凯尔索花容失色,莫非今天自己难逃魔掌?
  
 
☆、颠鸾倒凤
 
  载堃捏着他的下巴,暧昧的说:“你不舍得不理我,又不想和我睡,那可办不到。”
  神父把脸扭向一边,低声抱怨:“您之前像个君子,现在又似个市井之徒了。”
  “无论是九五之尊还是贩夫走卒都一样,碰上喜欢的人谁能一直当君子。”贝勒爷边说边脱裤子。
  凯尔索看他的架势是来真的,连忙按着床围想要逃跑,但腰被骑在下面,使不出全力,就像是街边的雌狗一般,他不堪忍受。
  “您不能侮辱一个神父!”他用最严厉的言语斥责,保持着应有的礼节。
  “我眼前只有个天使,没有神父。”载堃耍赖,马上拽神父的衬裤,把它一下子扯到了膝盖以下。
  “贝勒爷,给您熬了醒酒汤,听说您昨夜喝多了,您现在要用吗?”突然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福晋,她不会随便推门就进,依然按照老规矩站在门外候着,因为夫为天。
  神父立马就不再挣扎了,老实的被压。
  “我现在不用,你放在厨房吧,等我想喝的时候让老周去拿。”他临战不乱,捏着利刃在凯尔索的狭缝间轻轻剐蹭,以缓解多日以来的渴望。
  被压的人顿时觉得面红耳赤,不能自持,他的欲望又被唤醒了,打猎那晚的感受重新找了回来,这回自己可以清醒的,没有吃任何药。
  “好,我让丫头拿去厨房了,您一定想着喝,酒喝多了伤肝。”福晋没有说啥,让丫鬟把醒酒汤端走了,可她还是回头看了一眼书房,说来也怪,贝勒爷自从和凯尔索神父相识以后,就总和对方泡在一起,有时候能聊到第二天天亮,也不知道他们两人有啥好聊的。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歇着吧。”载堃说完弯下腰,去摸已经湿哒哒的密处,满意的给人家做了展示。
  神父连死的心都有了,只得咬住嘴唇急促喘息,麻酥酥的感觉让他的头脑越发不清楚起来,这会让他完全卸掉武装,束手就擒的。
  “我回去歇着了,您有事叫我。”福晋转身离开了,对于神父这个人她虽然不反感,可毕竟还是有些猜忌的,而且丈夫和此人总是有说有笑的,每天单独给神父开伙,贝勒爷对她从来没这么上过心,不过她也犯不上对个男人吃醋,只要别让慧珠占了上峰就好,最近和丈夫圆房的人可是自己。
  听到福晋走远了,载堃才咬着凯尔索的耳朵说:“你嘴上说的热闹,底下可着急得很呐,从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的!”以往都是别人上杆子自己,但唯独这位让他费了吃奶的劲儿。
  凯尔索情急之下,就挥手想给尊贵的贝勒爷一拳,不过没有击中目标,还让人把手肘抓住了。
  载堃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听说性子烈的,玩儿起来都特别舒服,在床上叫得更欢!”他今天就下流个彻底,因为高贵矜持只会让他备受折磨。
  神父攥住被角,吃痛的哼了两声,贝勒爷趴了下来,亲吻着凯尔索后背的伤疤,这才又继续,当他突破了狭窄的屏障,进入深邃的时候,被他攻陷的天使也不再哭了,只是偶尔吃痛的轻声shenyin,却再没反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大雪还未停。
  载堃心满意足的抱着天使睡了一觉,才听到老周在外面讲话。
  “贝勒爷,吃晚饭了,您是在书房和神父一起用还是去前院儿和福晋,侧福晋一块儿吃?”他不敢敲门,说话的调门也尽量压低了。
  “让他们先吃,你一会儿送点过来就成了。”他说完就起身穿衣服下了床,也该吃饭了,连着做了两次,他真饿了。
  被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的神父懒得动弹,也不想搭理贝勒爷,只能继续装睡。
  老周马上就去前院回了话,又跑到厨房让伙夫准备了神父爱吃的菜。
  铁蛋儿刚好在厨房帮忙剥蒜,坐在小凳子上抬头问他:“叔,贝勒爷和神父在喝酒吗?”他认为两男的在一起只会喝酒,因为父亲活着的时候最高兴的就是和叔叔们一块儿喝酒了。
  “他们谈正事,你千万别去打扰。”老周心里有数,他也猜到贝勒爷对神父动了心思,不过这种事儿到也无所谓,在富贵人家并不稀奇,只是不能让两位福晋知道,传出去不好。
  “嗯,我知道了。”铁蛋儿点头,最近他虽然不怎么讨厌神父了,可一看到人家的绿眼珠还是会自然的联想到父亲被斩首,母亲病逝的往事,他不想忘掉这些事情,可神父不仅教他们念书,还给大家带来了好吃的香肠,熏肉,想起来就流口水,他很想再吃点儿,却不好意思向洋鬼子开口要。
  没多久,老周亲自用小推车带菜来到了书房门口。
  “贝勒爷,饭菜好了。”
  载堃先是站在窗前,掀开窗帘向外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人才给他打开了门。
  老周进门,他还帮对方关好门,低声问:“福晋她们没问吧?”这毕竟是他头一回在府里“偷人”,总觉得有点儿不踏实。
  老周把饭菜放好,如实答道:“没有,只是福晋让您喝醒酒汤。”
  “我给忘了,你呆会去厨房帮我偷偷倒了,假装我喝过了,再打盆热水过来。”他不忘了要让凯尔索擦身,刚才他们都出了好多汗,而且被褥上也落了痕迹。
  “是,贝勒爷。”老周也不敢抬头乱看,余光却瞥见了屏风后面睡着的神父,看样子应是没穿衣服的,哎,主子今天终于得手了,真是工夫不负有心人!
  “晚上你来一趟,把被褥换洗了,别让其他人看到。”载堃特别小声叮嘱,第一次的时候凯尔索流了不少血,把褥子染红了一大片。
  “是,贝勒爷。”老周有点儿纳闷,但马上就转身离开了,等一会儿主子用完饭,他就来送热水。
  载堃回到床前,问凯尔索:“起来吃吗?”
  神父没吭声,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装作啥都没发生?对大清贵族怒骂斥责?他也不是完全无辜啊,如果当时拼死反抗,对方根本无法得手的,想到这儿他就羞愧不已,他已做了背弃了主的罪恶之事。
  看到凯尔索不理自己,他只能自说自话:“你累了就接着睡吧,我先吃了,饿坏了。” 
  桌上摆着烧鸡,青菜豆腐汤,醋溜丸子,这也是载堃倡导全家上下一致节俭的成果,不光是他和福晋们,就连下人也如此,吃了什么,吃了多少都要每月记账,尽量避免浪费,再过奢侈的日子就对不起黎民百姓和列祖列宗了。
  载堃无聊的一个人吃饭,时不时还往屏风后面看两眼,怕的就是神父对他不理不睬,那就不好办了。
  老周打来热水后,贝勒爷也吃完了饭,他亲自端着热水来到床前,对床上的人极尽温柔的问:“你洗洗吧?”
  这时,凯尔索才起身,坐在床边,接过了毛巾,洁白柔软的毛巾可不是穷人能用得起的,得从国外进口。
  在一旁看着的贝勒爷露出了笑容,今日算是得偿所愿了,不过天使似乎很不开心,这又让他锁住了眉头,该怎么哄人高兴呢?
  凯尔索用毛巾擦洗胸口和胳膊,他更想洗的却是下面,因为黏糊糊的,还有些刺痛,可当着这个人他根本不好意思。
  看出他心思的贝勒爷识趣的走到了屏风后,故作无事状问道:“今晚就别回去了?”不过他已经猜到答案了。
  “您让老周备好马车,我洗完了就回去。”他依然可以闻到腥膻的味道,那是这个男人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你不恨我吧?”贝勒爷自信全无,此时此刻他更想被骂,那样好歹能让他好受点儿。
  凯尔索停了手里的动作,才答道:“我会忘记今天的事,但也请您保证不要再次侮辱我。”
  “侮辱?您把这当成侮辱了……我正是因为爱你,才会想和你睡的。”贝勒爷紧皱眉头,看来他是打错算盘了,神父不会因为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就改变想法的,依然是铁板一块,又硬又冷,那晚在玻璃屋里靠在他怀中的人儿莫非真的飞走了?
  “那您爱的人也太多了!”他冷漠的讽刺,自己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载堃绕过屏风,生气的低吼:“莫非只有孑然一身的光棍才配得上您?”
  “我不属于,也不会属于任何人,我的一生都将奉献给主,至于您尽可以享受人生,让更多的女人来爱您,但不要把我算在内。”神父很激动,说完这话,能让他怀孕的东西就顺着腿留了下来。
  贝勒爷要辩解,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我已经是你的男人了!”
  “我不想再和您讲话了。”凯尔索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那您就呆在这里别再出去了!”载堃说完就愤怒的走到窗前,拿起一个大铜锁,把书房的门从外面锁了起来,回了后院,完全不去管后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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