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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梦谈 作者:檀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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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边缘恋歌 异国奇缘

  “再做一件棉袄吧,我们那地方太冷了。”他是从南海子过来的,军营附近都是不毛之地,没有北京城里好玩儿,所以一到休息日,大家就都出来逛了,抽大烟,睡女人,吃肉喝酒。
  “那我推荐这块料子给您,剩的不多了,摸起来特别软乎,还抗风。”掌柜的拿来了上好的布料给他展开,但武海的注意力却在慧珠身上。
  倒是跟着的丫头白了自己一眼,他也就没再敢造次。
  慧珠买完东西,正要上人力车,就听到身后有人讲话。
  “姑娘,您贵姓?”
  慧珠扭过头瞥了他一眼,冷漠的答道:“哪儿来的泼皮无赖,还不赶紧走开!”
  “您这张嘴真厉害哦!”武海追了出来,对这个泼辣的女人更有兴趣了。
  “你滚远点儿,我们主子可是堃贝勒府的侧福晋,再乱讲话,就拉你去官府吃板子!”丫头拦在了慧珠跟前,不让他进一步。
  武海连忙行礼:“小的多有得罪了,望您见谅!”但他却已清楚这女子的身份,待有时间再去会会,他听说过堃贝勒爷的名号,是个偶尔也会去清吟小班喝花酒的主儿,看来没多少时间陪这位年轻的夫人。
  “走吧,别和他废话了。”慧珠坐上车,招呼两个丫头坐后面那辆车,临了她打量了对面的男人两眼,虽然有点儿市井痞气,可看上去倒是挺勇武的。
  武海目送慧珠离开,布店的伙计也来到他旁边说道:“那位可是贝勒爷的福晋,娘家在旗,以前就住在禄米仓,常来我们这儿买东西。”
  “脾气够大的。”武海说道。
  “那是,她父亲是城门领,威风的不得了,大概就是这种门风吧。”伙计说道,虽然这位贵妇人脾气不太好,但也是他们老主顾了。
  武海抱着胳膊无意的说:“这女人性子野,恐怕呆不得王公贵族的深宅大院。”
  “嫁入王侯家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还能有比那好的日子?”伙计百思不得其解,这当兵的恐怕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自从和贝勒爷有了那三夜的耳鬓厮磨,神父就更加忧虑了,他比之前提前一个小时起床,洗漱完后就会在圣像前忏悔,但无论他怎么念圣经,还是无法把那些回忆赶出去,反而越发思念起载堃来,在他接受神父圣职的时候身上刻下了主的烙印,而那几晚他又被染上了那男人的痕迹,这两种痕迹重叠在一起,烧灼着他脆弱的灵魂。他在主持弥撒,面对信徒们的时刻,烧灼的痛苦就越发强烈,甚至让他无法顺畅的呼吸,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但日子还得过,他每天照样要去贝勒府教课,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尽量避免和载堃单独相处。
  对此,贝勒爷也没有强迫,依然该干什么干什么,因为姐姐劝过自己,说不要把神父逼得太紧,要让人家有考虑的时间,更何况有些人确实容易钻牛角尖,尤其是有坚定信仰的人士。
  可是一来二去的过了半拉月,载堃就绷不住了,刚好礼拜天下午萧谦来家里,还给送了些过年用的东西,两人坐在书房里闲扯了一会儿,就开始聊上不正经的话题了。
  “最近也不见您去逛胡同,是不是忙着和侧福晋传宗接代呢?”萧谦问,虽然他们有身份上的差距,但两人从小相识,也就不顾那么多礼数了。
  贝勒爷摆手:“扯淡,你不是知道么,家里的女人我没一个真喜欢的,只是兰馨和我过了好几年,虽然没有情但也有份,慧珠不同,我是一点儿都不乐意和她圆房。”
  副统领摇头道:“您自己不挑,肯定是这后果,现在也不能把她退回了,凑合着过吧,要不今儿您和我逛胡同,有两个没开包的姑娘在胭脂巷,可水灵了。”
  载堃听了这番话就想起给凯尔索破身的那晚,赶忙答道:“那种青涩的女子不懂侍奉男人,算了吧。”就算不懂得伺候,他也爱得死去活来,他的天使全身散发着香甜的味道,想起来就要硬了。
  忽然,门外的神父讲话了:“贝勒爷,您今天还上英文课吗?”
  “上,您进来吧。”是不是刚才他们说的话让凯尔索都听到了,这可不大好,他起身把钢笔和本子拿了出来,前天抄写的单词已经完成了,七扭八歪的书写也逐渐正规,看起来像那么回事了。
  “贝勒爷,您学洋文了?”萧谦很纳闷,但德芳格格就会英文,贝勒爷学就不希奇了。
  “学了有半个月了,刚学会音标和字母,还有一些常用的句子,反正在府里也没事做。”他的眼睛注视着推门进来的凯尔索,今天人家穿的是灰色的毛料西服。
  “既然您要学洋文,我就先告辞了,好久不见了,神父!”副统领起身要告辞,可却让贝勒爷拦住了。
  “您好,萧副统领。”凯尔索礼貌的问候,把课本放到了桌上,也不抬头看对面的男人。
  “你去后院厢房等我,一会儿上完课,喝花酒去。”载堃的话是故意说给天使听的,他要看看这位作何感想。
  萧谦离开后,书房里又剩下两人了。
  “这是我前天抄写的。”贝勒爷交了作业,笑眯眯的望着爱尔兰玫瑰。
  凯尔索打开仔细翻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嗯,写得比以前好了,您和格格一样挺有语言天赋的,记东西也快。”他觉得有个一年光景,贝勒爷就能掌握最基本的英文书写和对话了。
  “是您教的好,我平常无事可做,都拿来习武,念英文也不错。”现在家里有三人都在学英文,他有两个同学,就是女儿和铁蛋儿,他们也会在一起用英文对话,他无事就翻看英汉字典,查询想要记下的单词。
  “学语言主要在于自己用功,我们今天来讲关于where 的用法,我先讲一个例子where are you from……。”神父竭力回避贝勒爷热忱的目光,尽量专心教课。
  但贝勒爷今天不想上课,只想揩油,他抓住凯尔索的手,柔声问:“不生我气了吧?”
  “现在是学习英文的时间,您不要说无关的话。”凯尔索抽回手,继续讲课,但心又乱了起来。
  “先提前休息一会儿,我只想你原谅我的野蛮无理,别让你们大英帝国的人认为我们大清国的贵族都是没有教养的地痞。”现在反思起来,他确实有不少做错的地方,但目的总算达到了。
  凯尔索坐下来说道:“我没有那么认为,您之后对我依然是彬彬有礼的,只要不再犯以前的错误就可以了。”
  载堃苦笑着:“看来,你还是不肯接受我,也罢,喝喝花酒聊以自鬮吧,您继续讲课。”
  神父愣了一下,然后才劝道:“贝勒爷,烟花之地不可流连,如果染上syphilis根本无药可治,syphilis就是花柳病,之前在上海我遇见过患病的人,死的时候全身溃烂,痛苦无比,您千万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有失身份。”
  “下贱的地方我从没去过,去的都是清吟小班,和你睡过之后我没再碰过别人,只要有你,我再不会出去寻花问柳了。”他温和的一笑,虽然也知道烟花之地多污秽,可有时候实在是憋不住便会去耍耍,说句低俗的,家里的女人只会躺在下面被动的接受,没有其他花样儿,时间久了索然无味。所以,窑子就成了爷们儿喜爱的去处,那里有各种各样的女人(男人)任凭挑选,她们不知羞臊,为了钱可以弄尽技巧,甚至借助工具。
  “您这番话应该去和福晋说,我希望您能健康,保重身体。”他回避着载堃灼热的目光,从脖子到面颊都开始发烧了。
  “我不知道你能否理解,还是说你们西洋人也一样,男女享受床第之欢的时候女人都在下面,从不想着换个花样儿?让你每天吃一样儿菜,你也会厌烦,更何况是同一个人,还是不喜欢的,我这些年就是这么过来的。”他叹了口气,摊在椅子上,根本没兴趣学洋文了,除了吃和穿,现在只剩下这么个消遣,还是这种状态,并且这种行为还要被戴上传宗接代的帽子,让他很郁闷,他认为应当二人一同享受,其次才是续香火,要不和用手弄有区别吗?
  “我没有经验不好妄加评论,可是对福晋和侧福晋来说,也是一样的,或许她们还觉得您太冷淡了。”他也听说,贝勒爷很少和两位福晋圆房,所以只有格格一个女儿,恐怕之前把钱和心思都花在外面了。
  “我尽力了。”他垂头丧气的答道,对此福晋没有抱怨过,侧福晋也没有找谁发过牢骚,而且很多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并不稀奇。
  
 
☆、天津之行
 
  神父顿了顿才又说:“我们不要聊这种话题了,继续上课吧。”再说下去会把自己绕进去,贝勒爷最善用这种伎俩了。
  “我拒绝。”他双手一摊,摆出大爷的姿态,决定罢课。
  凯尔索倒不着急,就坐在他对面自顾自的讲起来,爱听不听。
  看到神父不搭理,贝勒爷就起身站到门前,插好了门,非常利索的脱了棉马甲和长衫,年轻且充满阳刚的身躯展示着女真男子独特的魅力。
  “我这身板儿比起西洋人丝毫不差吧,要是学会了洋文,你就更不能找理由拒绝我了。”他觉得可能还是有什么地方不能令凯尔索满意,唯一的一点就是肤色差异,他们不是同一个国家的人,就连眼睛的颜色都截然不同。
  “您很英俊,也很迷人,那次舞会之后,有好几个贵族小姐都向我打听您的情况,听说您有了家室,她们很失落。”他低着头回答,不想看对方赤膊上阵的姿态。
  “我对她们不感兴趣,我这辈子能得到你,就是最大的满足了。”贝勒爷走到神父跟前,将他抱紧,抚摸着清瘦的后背,闻着这清甜的味道。
  “可能您真的要等一辈子。”凯尔索小声说着,那迷人的气味包围着自己,像是一股力量,不容侵犯,要让自己顺从得像只雌性动物。
  “没关系,我等着,听说神父亡故之后都要葬在教堂的墓地里,我岂不是连你的尸骨都得不到了?”想到这儿,载堃忽然觉得很悲哀。
  是啊,他埋在教堂,而不信教的贝勒爷埋在祖坟,就连死了也不能在一起,看来他们只有三天的情分啊。
  载堃苦笑着:“没关系,要是你走我前面,我会把你的尸骨偷出来,让人往后埋在我旁边。”
  “福晋和侧福晋呢,她们按照规矩不是要和您葬在一起的吗?”神父问道,这个倒是和西方人类似,都要葬在家族墓地里的。
  “谁和我埋一起是我做主,由不着别人!”贝勒爷说完,就捏了捏凯尔索的脸蛋儿,但愿那三宿没白忙活,再有半拉月就能见着分晓了吧。
  “您快把衣服穿上,别受风寒了,我们接着上课。”神父亲自把衣服拿过来,帮载堃穿好。
  享受着侍奉的贝勒爷不失时机的说:“要是有了我的种,马上告诉我,我答应你以后不去逛窑子,喝花酒了。”
  神父没有吱声,他并不认为三天就能怀上孩子,而且自己也不一定能生育后代,一切都是未知数。
  傍晚回到教堂,凯尔索在图书室碰到了费恩,他有礼貌的打了招呼,就在书架上找起书来了,下周他打算给两个孩子讲天文知识,还要戴上望远镜观测星空。
  “有时候祈祷和赎罪不会产生任何作用!”费恩忽然说道,可图书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话明显是对自己说的。
  神父转过身迷惑不解的望着低头看书的费恩,难道此人又在自言自语了?
  “是的,我在和你讲话,你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祷告忏悔,我不知道所为何事,但人有时候也需要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刻意的压抑,扼杀可能适得其反,我找到想要的东西了,你继续忙吧,爱尔兰的玫瑰!”老修士把书收好,就走出了图书室,五十岁的他到过很多地方,也遇到了许多人和事,阅历无数,他怎会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的心态,青春和爱情,这将是永恒的话题,也是美好的,无需扼杀!
  凯尔索回想着这番话,露出了尴尬的神情,莫非他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这么容易被人看穿吗?“但人有时候也需要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刻意的压抑,扼杀可能适得其反。”这句话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让他琢磨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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