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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番外 作者:黑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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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喘,离非睁著眼几乎哭出来,他真恨自己怎麽老是这麽、这麽不知好歹!
纤细的瓜子脸上,眼眉鼻口都精致得像玉雕的人偶,然而那样的绝美只有一半。临的左脸是一片丑恶的豔红色肌肤,像血肉翻出来那样,扭曲著。
瞧起来像是火伤,从额心一直到下颚边沿。
「这……对不住……对、对不住……」离非终於还是慌得哭了出来,小手捧住临的脸,一回又一回看著那块伤巴,凶狠地盘据在临的脸上。
为什麽他要瞧?为什麽他总是不懂的察言观色?为什麽他总是学不会笑而不问?
「六皇子,别为小人流泪,这不值得……」临轻叹了声,温柔地拭去离非颊上的泪痕,却怎麽样也擦不尽。「六皇子,您……折煞小人了。」
小脑袋用力摇著,细长的眸怎麽样也不肯离开临的脸。虽然已经是疤了,但受伤时临一定很疼吧!疼得恨不得死去,他只是受到杖责就养了一个月的伤,那时的临究竟有多痛苦?这样深这样重的伤疤……
淡淡薄薄的唇,沾著略咸涩的泪,印上那块疤痕。临似乎也受了惊,身子微微一震。
「六皇子……」
小小的唇瓣,从额心开始,小口小口的吻著,像是这样就能擦去那块丑恶的痕迹,带著泪水往下移动。
然後,唇停在临的端丽的唇角,似乎迟疑了下,离非依然将唇贴上了临的唇,像猫儿一样,轻蹭著、摩娑著。
「临……临……」两人的散发交缠在一起,像帘幕般圈住了两个人,气息相互依偎。
男人似乎笑了,稍稍移动了下,离非就跟著又贴了上去。
「六皇子,请您张嘴……」
乖顺地听从了男人太过醉人的低语,少年轻轻开张了薄唇,绵密的吻缠绕了上来,他只来得及发出软软的一声鼻哼,脑袋就被烧成了一片空白。----哈哈哈为什麽我觉得好黏腻OTZ我发誓,这是一篇父子文XDDDDD所已请不要紧张(被打)
 
木头--第五章(中) [父子]
 
离非对於自个儿突如其来的激情,其实羞得很,临的唇柔软滚烫,贴在肌肤上带著一丝麻痒,从唇瓣上碾压过後,往小巧的下颚滑去,接著是纤细的颈子,最後解开了他的衣裳。
对於性事,离非不能说完全不懂,但其实也还是懵懵懂懂的,即便父皇曾那样残忍的进犯他,但那一切太过疼痛反而像是在梦里,时间过的越长越久,他都不确定那时候是不是真的发生过那件事了。
但是临没有继续往下,很快停下了绵密的吻,笑著瞧著少年嫣红的颊跟朦胧的眼眸,唇边的微笑比春天的风还要温暖宜人。
衣衫被拉好後,临若有所思,但著浅笑瞧了离非一会儿,就离开了。
被留下的少年愣愣地躺在软塌上,拥著残留著临的香气的薄毯,感到一阵窘迫,眼泪不自觉无法抑制地流个不停。
他真该死!真该死不是吗?竟然、竟然轻薄了父皇的男宠!他怎麽能做这种愚蠢的事情!要是让父皇知晓了……瘦小的身躯猛地一抖,更用力抱紧薄毯,上头的残香让离非更是煎熬不已。
他头一回对父皇不亲近自个儿这件事感到庆幸,如此一来他做的事就不会有人知晓,也许、也许还能继续见临,只要临愿意来找他。
不不不,无论父皇介不介意,知不知道,他不应该犯错的!母妃、母妃就是因为犯了错,才在他面前被大卸八块不是吗?
恍然间,他似乎又瞧见了母妃。
仍年轻貌美的母妃,那时後才不过二十初,正是女人最美丽的时候,穿著一身白衣,袖子上绣著小小的兰花……抖了抖,他将脸藏了起来,无声地哭了一整晚。
偌大的颐性苑里,除了他谁也没有,空洞地回盪著压抑的呜咽。
第二天,细长的眼眸肿得几乎张不开,小脸也是红咚咚的,布满了泪痕,怎麽擦都擦不乾净似的,就连送膳食的公公都吓了一跳,满脸迟疑的似乎想问,但最後仍只是默默地服侍著他用膳。
哭了整夜,离非觉得自己身子里似乎空了一大块,但又松了一口气,人显得有些恍惚,好几回菜没夹进嘴里,险些往鼻子里送。
一顿早膳比平时多用了一刻钟,当颐性苑空了,他也提不起精神,仍撑在桌边发愣了一个多时辰。
离非想不透,自个儿究竟是多怕父皇发现一些,还是多怕临不再来了一些?他喜欢临,摸不透是哪种喜欢,至少昨儿临解开他的衣扣时,他带了些羞怯跟淡淡的期待。
柔软的触感似乎仍在唇上,绵密地轻吻轻压,带著临的香气的吹习,温热地吹进他唇间,两人的气息缠绵地混在一块儿。
摸了摸唇,离非轻咳了两声,用力甩甩头努力甩掉那淡淡的依恋。
为什麽会这麽著?离非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喜欢同临说话,喜欢临陪著他,如此而已。
轻轻叹口气,好不容易回过神,他才发现到了去找离殇的时辰了。不禁有些慌张,他不想离殇发现他哭了一晚,他不要离殇为他担心。
连忙洗过脸,眼睛还是肿得厉害,他瞧著铜镜又呆了好久,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唐塞的理由……也许离殇不会问,对!也许离殇压根就不会问。
离殇不总是要他「笑而不语」吗?肯定……肯定是不会问的。
匆匆离开房里,他今儿有些稍迟了。颐性苑离离殇的住所毕竟还是远了些,摸熟了门路後,他也就不让人备轿子了。
好不容易到了,才跨进离殇的院落,就被小公公挡住了去路。「六皇子,很抱歉,传信的人似乎与您错身了。」
认出是离殇贴身的小公公,离非愣了愣,不自觉往里头张望了过去。他还是头一回被阻挡呢,离殇病了吗?这一想,离非到紧张了起来。
「绿壶公公,离殇怎了吗?身子不快?」
「不,多谢六皇子担心,主子很好……只是……」小公公有些吞吞吐吐的,大眼不住往内偷瞧,又溜转回离非身上。
「只是?绿壶公公,有话直说无妨,要是离殇今儿不方便见我,我这就就回去。他真的不是病了?」见不著离殇,离非心里多少有些安心,他今儿也实在是不方面见离殇。
「回六皇子话,主子不会不想见您的,只是……」又往内偷望了眼,小公公踌躇了会儿,深吸口气压低声音。「万岁爷来了,正同主子赏花。」
「父皇!」低叫一声,离非连忙捂住嘴,细长的眸猛眨。「这、父皇……父皇来了吗?」
「回六皇子,是的。半个月後是主子的十七岁生辰,万岁爷来问问主子想要怎麽的寿宴。」小公公也有些惊惶,小心翼翼将离非推出了一些。「六皇子,小的失礼了,万岁爷既然在,您就……您还是别现身的好。」
「啊……是,那、那自然是……」这一下离非倒无法乾脆的离开了。他很久没见著父皇,之前是特意躲著,可、可他还是想见见父皇。
眼看再两个月就要十八了,他真的不愿意出家……
机敏伶俐的小公公一眼看穿他的想法,有些苦恼地叹口气。「六皇子,这、皇上要是龙心不悦,对您不见得是好事。」
「是……这是……」愣愣地点点头,离非还是难掩渴望地朝里头瞧了瞧。
「若您真的不介意,小的是能偷偷让您进去,可……」小公公迟疑地瞧著少年单薄的身子,有点支支吾吾。「六皇子,您才重伤刚好不久,这……」
「请绿壶公公别担心,我会留意的。能否让我进去瞧瞧?」
这回小公公没有拒绝,只是带点犹豫,默默地退开了些。离非露出淡淡的满足笑容,对小公公点点头,轻手轻脚的往里头走。
因为离殇爱花,所住的庭院里四季皆有花卉,整理的整齐宜人,有时他也会同离殇在庭院里散散步,瞧瞧春风里摇曳的花朵。
离殇总会摘了花在手中把玩,分开了花瓣及花蕊後,用嫩粉的舌舔吃下花瓣。那比彩蝶纷纷的景色还要美上几分,素雅又浓豔的微笑,隐约带著一丝顽皮有趣,暖玉雕成似的掌心里托著花蕊,衬得黄色的蕊心像金丝般闪闪发亮。
他问过离殇为什麽爱吃花,离殇却只是笑而不语,朝他吐了吐舌。
小心翼翼地踩著雪白的石板路,风里满满是闻惯的花香味,各种各样交杂在一块儿,却不显得乱。偶尔几只彩蝶因为他的衣袖,而飞舞了起来,少年都会紧张地停下脚步,咽著唾沫张望著自己是否被发现了。
「父皇……」离殇淡雅悦耳的轻语,从竹砌的亭里传出,离非连忙停下脚步,远远地、小心翼翼地张望著亭子里。
亭中是相依偎的两人,他认得离殇的身形,纤细若柳,黑缎般的发随意以发带束起,在风中轻柔的摆盪著。
不盈一握的腰被身著正黄衣袍的男子搂著,优雅的手指缠绕著如丝缎的发,像是把玩又像是爱怜地轻抚。
「嗯?」带著低笑的回应,让离非绷著身子抖了抖。
他忘不了这个声音,不仅仅是因为父皇,还因为这温柔的醉人的笑语,每一回都在轻描淡写中狠狠地伤他。背上的伤疤,似乎又隐隐作痛了起来,他蹲下身子,抱著膝盖微微颤抖。
「您……喜欢儿臣的花吗?」迟疑了下,离殇清淡的细语听不出太多的起伏,但也不是能让人轻易忽是他的若有所思。
皇上低笑了笑,云淡风轻地开口:「殇儿想同父皇说什麽?大胆的说,父皇定会尽力满足殇儿。」
离殇瞥望了皇上一眼,柔柔地垂下纤长的眼睫,隐隐约约舔了下柔软豔红的唇。似乎当成是邀约,皇上垂首就印上了一吻,揽著离殇的手臂轻一使力,将纤柔的身躯牢实地扣进怀里。
闷哼声,离殇用手抵住了皇上的肩,虽没闪避但也不迎合,眼眸紧紧地闭著,呼吸有些急促。
离非要不是即时捂住嘴,这时一定惊叫出来。他、他还是头一回切切实实地瞧见父皇同离殇……这这……他是不是该离开才对?若是离殇知晓他瞧见了,是不是会感到窘迫?
再说,就算是如何不懂察言观色,离非也知晓这种时候别说同父皇求情,光是被父皇发现,他兴许又是一顿好打。
他怎麽老是……老是这麽傻愣?总是找不著好时机面见父皇?
凉亭中,皇上已经松开了离殇的唇,浅笑著舔著微肿的唇瓣,大掌似乎解开了离殇颈上了衣扣。
不能再待了!离非尽管迟疑,仍慢慢地往後退,直到瞧不见凉亭中的人影,才转身拔腿逃跑。
离殇是他最重要的小皇弟,他却没法子将人从逆伦中拉出来……他连自个儿都顾不好了,真是没用啊!后离非!
失神落魄地回到颐性苑,离非也没心情看书,扯著被子又倒回床上,缩成一团小人球不知不觉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温暖的手掌,轻柔地抚上他带著薄红的面颊,描绘著淡淡的眉、小小的扁鼻最後停在淡色的柔软唇上,以指尖来回摩娑。
沉睡中的少年缩了缩,似乎嫌痒似的伸出小舌尖舔了舔被轻触的唇。
手指的主人弯著眼笑了,坏心地趁著唇来不及合上,将指尖挤入了小小的淡色唇瓣间。受惊似的,少年的身躯猛然一震,下意识含住了那根指头,细长的眼迷迷糊糊睁开来,恍然地眨了眨,显然还没醒。
「六皇子。」男子俯下头,湿润的唇擦过少年的眼皮,被含住的手指半点也不懂规矩地勾弄起小小的舌。
「唔?」疑惑地闷哼声,少年不自觉用舌尖推著太过乱来的指头,却反而被拉进了抚触里,倒像是害羞的迎合。
「您哭了一夜吗?」男子的轻语似乎很愉快,温软的唇爱怜地一下又一下吻著少年红肿的眼,吻得少年嗯嗯轻哼,身子越缩越小。
「是小人的错,不该一声不吭的离开。」也不在意,男子又挤入了第二根手指进少年唇里,人也脱鞋上了床塌,将少年连人带被纳入怀里。
「唔嗯……」模糊不清地唤了男人的名字,粉嫩的舌已经被男人的指头逮住,挑逗地揉按著。
唾沫从唇角滑落,被男子舔去。
「是小人的错,身为男宠不应该对六皇子胡来。」男子的手悄悄地钻入了被中,贴上少年轻颤的背脊。「可,小人忍不住了,罪该万死……」
「唔嗯嗯!」少年瞪大眼,慌张地摇头,小手紧紧抓住男子的衣襟,看来又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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