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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番外 作者:黑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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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查觉到异状,少年只为了瞧见临的脸以及终於能去探望离殇,正开心著。※※
许久未见……真是许久未见了哪!
瞧著离殇,看著自己摘来的荷花,鲜嫩的花*被执在宛若美玉雕成的指间,碧绿映著雪白,比任何名贵的花瓶都要来的美丽。
离非开心的脸有些红,羞涩的搔搔脸颊不敢再看。
「离非哥哥,多谢你了。」离殇悦耳的轻语有些拘谨,执花的指头轻转动著花*,黑得如同深夜的眼眸落在粉中泛白的花瓣上,似乎正在品味什麽。
「千万别这麽说,这只是件小东西,充当寿礼是稍嫌寒酸了些,可为兄想你爱花,这荷花开得又美,那气味总让为兄想到你。」久没见面,离殇似乎更是美的惊人,少年的青涩尚未脱去,瞧来仍宜男宜女,但隐隐的又多了些少年的英挺。「你瞧来气色很好,身子畅快了吗?」
离殇抿唇淡淡的笑了笑,这才将花搁到一旁小公公备好的花瓶里。「好得多了,多谢离非哥哥关心。」
被这麽一道谢,离非倒不好意思了起来,不停搔著涨红的脸颊,摇晃脑袋。「不不,为兄也只能关心,什麽忙也帮不上,你人没事了就好,以後咱又能常常见面了。」
「是吗?」离殇的笑容似乎带了些什麽,离非瞧不出来,只是红著脸有些发愣。
素雅又华贵、清丽又雍容,无论笑容或是随意的一个凝视,离非都忍不住脸红心跳,一眼都不敢多瞧离殇。
他不记得自己是不是瞧过淑妃娘娘,但就那张画像瞧来,离殇比之娘娘恐怕更加风情万种吧!难怪父皇会……会这麽疼入血骨。
心里微微一抽,他很喜欢离殇,现下却莫名有些待不住了。他们明明许久未见呀!
「离非哥哥近日好吗?还是卷不离手?」离殇谈天向来是挑些不著边际的小事,离非也已经习惯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点点头。
「很好,父皇赐了上百册的书,为兄还瞧不完一成呢!」
「父皇……」离殇淡淡挑起秀眉,托著粉颊笑睨离非。「离非哥哥同父皇近日似乎颇为亲近,小弟听说了,父皇夜里总会去陪著哥哥用膳?」
心里打个突,离非不只脸颊,连颈子都红了,细长的眸慌张地瞧著笑盈盈的离殇,薄唇动呀动的却说不出话来。
「喝茶吗?」离殇笑出声来,像碎琉璃落地的响声,听进耳中连心都痒丝丝的。
「多谢、多谢……」接茶的手有些微颤,离非整个人几乎无法冷静地坐在椅子上。
他无意与离殇争什麽,父皇是父皇、临是临……为什麽离殇会突然提到父皇呢?离殇、离殇都知晓了吗?
这个念头刚起,离非几乎握不住杯子,茶水泼了出来洒在手背上,烫得他轻唉一声。
「离非哥哥!」离殇也惊呼,连忙探身抓住离非的手,稳住了没让茶再泼出来。「怎麽了?离非哥哥,你得多学著别露出太多心绪。」
「说的是……说的是……」离非尴尬地叹口气,手被离殇柔软著掌心握著,微凉的肌肤很是舒服,他乾咳了两声。「你老是这麽提醒为兄,可为兄却总没能做到……离殇,是不是为兄太没用了呢?」
「不,当然不是。」离殇笑笑,轻巧地摇摇头,将离非手中的杯子接过。「离殇喜欢哥哥的坦率老实,可这深宫内苑里,离殇也希望离非哥哥能平安。」
总觉得离殇意有所指,可离非想破脑子也猜不透话里的意思,眉心微微蹙了起来,努力想去厘清。
重新倒了一杯茶,离殇带些顽皮地眨眨眼。「可惜小弟重病刚愈,否则今儿应该要同离非哥哥好好喝一杯才是。」
「等你身子大好了,咱们再……」正准备接过茶杯的手一顿,细长的眸停在离殇背後的一点,从疑惑慢慢染上惊恐。「是谁!」
初夏的近午时分,阳光灿烂耀眼,在离殇身上晕出一层莹润的光彩。在那之後,凉亭外一抹黑色人影,神不知鬼不觉得倏忽出现,一听见他的喝问,黑影沉默地举起了手,刺眼的光芒在日光中一闪。
那是刀!
离殇也回过头,一点也不急躁,仍是那样的优雅轻巧,像是风中摇盪的荷花。「离非哥哥,快躲开。」
那只是一瞬,离非只觉得眼前一花,刺眼的刀光往离殇的身躯劈砍而下,而离殇并没有躲避的意思,只是冷静的几乎是淡漠地扬声要他躲开。
这怎麽行!离殇是他最心爱的小皇弟,他怎麽能顾著自己躲!
「来人!快来人!有刺客!」他用尽力气大喊,尽管怕得全身发颤,依然往离殇扑了过去。
「离非哥嗯──」闷哼了,离殇被抱著往一旁滚倒,但刺客的刀依然从左肩头狠狠地刺穿了。
血腥味一下子散逸开,将离殇身上那股淡雅又雍容的香气给吞噬去,离非霎时浑身冰冷,慌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不成!他得冷静!他要保住离殇!
眼尾馀光瞥见刺客抽回了刀刃,再次高举著要往离殇脑袋刺过来,不及细想离非伸手死死地握住锋利的刀刃,掌心的一阵痛彻心肺,他硬是咬住了唇一声不吭,死命地抓握著不肯放手。
「滚开!」刺客愤怒地低吼,抬脚就往离非单薄的胸膛一踹,让他险些一口气喘不过来,噎昏过去。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晕也不能松手,否则会保不了离殇的!脑子里轰乱成一片,什麽也无法想,只知道要抓著刀绝不放手。
「离、离非哥哥……松手、快松手!」看著鲜血顺著亮白刀刃滴落,离殇的声音也抖了起来,但左肩的疼痛让他无法顺利推开离非。
胆战心惊!胆颤心惊啊!他多怕刺客一狠心将离非的十指削去!
「太子!来人呀!快来人!」院子里很块骚动起来,迷迷糊糊的离非听见了人声从很远的地方闹哄哄的传来,他背心也多吃了好几脚,但他还是不敢松手,紧握著锋利的刀。
「离非哥哥,松手!」
「老子剁了你的手!」眼看形迹败露,刺客也急了,举腿又要往离非胸口踹去。
飕的声!一枝箭射穿了刺客的腿,他痛吼著倒在地上,也松开了握刀的手。禁卫军已到,立刻上前困住了刺客。
「离非哥哥,松手好吗?没事了……」肩上的鲜血汩汩流个不停,离殇只挂新著离非的手,尽量放软的声调哄著。
「离、离殇……」直到此时,离非才像大梦初醒,带著一丝茫然瞧著离殇。
「离非哥哥,没事了……」肩上的血口让离殇动作有些迟缓,但仍一指一指的将离非的手从刀刃上扳开。「傻哥哥,离殇……离殇不值得的……」
「皇上驾到!」
离殇蹙起眉,似乎带著一些气恼咬著嘴唇,推著仍没完全回神的离非似乎要将他藏起来。可「皇上」两个字让离非整个人醒了过来,伤了一条手臂的离殇当然是推不动他的。
午时的豔阳下,皇上的脚步有些急,一瞧见离殇就随意摆摆手要众人平身,一箭步上前将人搂进怀里,温柔得像捧著珍宝,连大气都不敢轻易吐一下。
「殇儿,疼吗?」那柔情万千,几乎要化成水似的轻语,让一旁的离非有些恍然。
他知道自己比不上离殇……眼前的是父皇不是临……
离殇只是咬著唇,僵硬地摇摇头,有些迟疑地握住了皇上的衣袖。
「殇儿想回房去……」
「当然,你受了惊吓还伤得这样重……」皇上轻柔地将人抱起,似乎直到此时才注意到了一旁的离非。「小六,你倒是很好,没伤著?」
「父皇,离非哥哥……」刚想替离非辩解,但瞧见皇上眼里的冷酷,离殇连忙住嘴。他心里急,却怕自己多说会让离非多吃苦。
「儿臣该死,没能保护好太子……儿臣明明看见刺客了……」离非自责不已,光瞧著离殇肩上的伤,他就心疼,很疼……
「是吗?」如丝缎般的轻语,分明是柔得让人心软却又让人背脊发寒。「既然错了就要受罚,小六说是吗?」
「是,这都是儿臣的错。」掌心的伤仍流淌著鲜血,痛得他头皮发麻,却比不过心上的自责跟疼痛。
「好,小六的确是好孩子。」皇上呵呵低笑,迅雷不及耳地抽出了一旁带刀侍卫的佩刀,离殇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著刀刃恶狠狠隐没在离非纤小的左肩,接著带著血的刀刃穿出肩头在阳光下闪著寒光。
「啊──」猝不及防,离非痛叫出来,扭著小脸倒在地上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带走,朕不想再看到他。」
脑子轰的一声,离非瞪大眼,眼眶乾涩得流不出泪,只是哀求地瞧著皇上冷冷转开的身子,连一句请求都说不出口。
临……他的临……再也不见他了吗?
撑不起身子,离非像头小兽四肢在地上往前爬动,努力想拉住皇上飘动的衣襬,却怎麽样也追不上,只能瞧著那冷漠的背影渐远……眼前蓦然一黑,离非晕厥了过去。----哈哈哈大爆走OTZ
 
木头--第九章(上)-1 [父子]
 
十万火急被传到东宫,月道然在行经某道回廊时,恰巧与扛著离非的公公遇上了,他不顾同僚的催促硬是停了下来,心不在焉的敷衍同僚要他们先应赴皇旨。
瘦小的身子挂在公公肩上,简直像是布袋似的,一摇一盪一摆一晃,公公并不小心,好几回离非的头都快撞上回廊的廊柱。
他连忙喊住了公公。「这位公公,您肩上是六皇子吗?」
「月太医。」扛著离非的公公一瞧见是月道然,满脸不以为然地停下。「万岁正等著太医们,您不快去在这儿磨蹭些啥?」
「这是月某的事情,不劳烦公公担心。」冷淡地拱拱手,月太医的眸一下也不敢离开离非的脸。「六皇子怎麽了?」
他并没有瞧漏地上一滴滴散落的鲜血,也查觉那些血花是从离非的肩上散出的。那儿被粗鲁随便地裹了一快棉布,原本的颜色似乎是天青,这会儿已经被染成浓重的暗紫。
是怎麽样深重的殇才会造成这般结果?身为医者,月道然无法不在意。要是就这样让公公将离非随意带走扔了不管,就算命大没死,也去了大半条命。
更让他介意的是少年青中带灰的脸色,那绝不只是因为肩上的伤。
「六皇子吗?」公公哼了声,接著摇摇头叹气。「也算是六皇子运气不好,偏偏同太子在一块儿时遇上刺客,他虽是拼命的阻挡还是让刺客伤了太子,万岁当然不快了。」
「肩上的伤是刺客伤的?」月太医靠近了一些,也发现了少年小小的手心渗著血,血肉模糊的伤。
「这倒不是……」公公没明说,但那神态月太医怎麽会不明白?俊秀的脸庞微微一沉,用力捏紧了拳头。
那混帐皇帝!
「这位公公,是否将六皇子交给月某呢?总不能将一个皇子这样扔下不管。」
「月太医,你还是别多管閒事的好,万岁说了永远不要让六皇子出现,这是什麽意思你应该要明白。六皇子要是没死,也只能出家。」
「身为医者,月某不能见死不救。」月道然半点不退缩,坚持地朝公公伸出手,打算要接过离非。
「月太医,别说小人没提醒你,给自己惹祸不是聪明人的做法。」公公看著那双手,再瞧瞧月太医俊秀却强硬的面庞,摇摇头又劝了声。
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来,六皇子没能保住太子,让皇上多麽震怒。没个准等皇上想起,还会再找六皇子出气。
「多谢公公。」月太医温温和和地笑著点点头,直接伸手往公公肩上抱人。
「这是当然。」月道然冷冷地掀了下唇角一嗤,轻柔地搂著离非检查他肩上手上的伤。「月太医,你好自为之吧!这件是小人会同万岁禀告。」
「这是当然。」月道然冷冷地掀了下唇角一嗤,轻柔地搂著离非检查他肩上手上的伤。虽然血出得多了些,所幸都是皮肉伤。
然而,少年混乱的呼息,让月太医隐隐有股不安。
虽然在回廊上,月太医还是褪下了外袍铺在地上让少年先躺下,迅速地替伤口止血,接著握起细瘦的手腕搭脉。
脉象极为紊乱,忽快忽慢、又隐隐约约得让人摸不上手,这分明是严重的内伤!心肺都受了重伤才会有这样的脉象!
心头的惊骇非同小可,要不是他恰巧遇见了,让公公就这麽把少年扔回颐性苑,手上肩上的伤固然元气大伤,但内伤却足以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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