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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番外 作者:黑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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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哼声,云似丝毫不为所动地与皇上四目相接。「瞒过不瞒过,如今说了又有什麽意思?你要罚,不会等这麽多年,既然等了……你要我做什麽?」
「你?」皇上有趣地呵呵笑,轻柔地抚摸著离非脸颊的手指移到发顶,拆去了发髻,缠绕著淡色的发丝。「朕真是把你跟月道然给宠坏了,无法无天不是吗?连朕的人都给劫走了。」
「太子不好好地在东宫。」云似看著盘子里没吃完的菜,不悦地又哼了声。「后临运,你是六皇子的人。」
「我是吗?」也不再称朕,皇上的神情既有趣又嘲弄,垂眼淡瞥了睡得安稳的少年。「佘云似,你真是大胆的过头了。」
「临是临,皇上是皇上,并不相同。」这是月道然不懂,云似却明白的意思,但他可不以为后临运这个皇上会懂。
「小六说的?」哈哈大笑,睡梦中的少年被惊扰,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就被皇上给按住眼皮。「临即朕,这张面皮无论内外都是朕。小六傻愣你却是聪明人,佘云似你对小六还真是宠上了天。」
「你要我做啥?」并不爱多言,皇上也不是云似想閒话家常的对象,他仅是淡撇了唇角,直指重点。
「既然你宠小六,小六也挂念著你,就随朕回宫照顾小六,也算成全了你们。」感觉到少年的眸在掌心下紧张地眨动,皇上唇边得笑痕更深。「你不来月道然也不许出宫,朕虽舍不得杀他,但要折磨他还是有办法可想。」
「折磨?」云似平淡的声音微微拉高,接著是冷哼。「一个六皇子不够你玩吗?」
「朕玩弄小六了吗?佘云似,朕要是不疼他,头一天就让人来带走他,烧了你的桃源乡。就算瘦弱带伤,小六的身子仍比鸡肋略好些。」怀里的身躯猛地一抽,皇上笑得开怀,将人搂紧了。
「粗茶淡饭也够饱一餐。」云似撇撇唇,从少年微乱的气息,他当然知道少年醒了,却总是那样谨慎地、小心翼翼地忍著,什麽也不说什麽也不问,乖乖顺顺、规规矩矩得过头。
过去得离非尽管谨慎小心,却不是这样噤若寒蝉。身为鲁婕妤的儿子,离非还是有些傻楞的硬气,总爱问为什麽。
何时不问了?
「佘云似,要保月道然就同朕回宫,佘提典肯定也想念你得紧。」皇上一开了按著少年眼眸的手,那双细长的眸惊惶地眨了眨,依赖又迷惘地望著他。
「好。」云似回应得很爽快,他不是拖拖拉拉的人。「两日後,我会去宫里见你。」
「两日後?」
「两日。」这点倒是不妥协,云似站起身拍拍衣襬上的尘土。「既然月道然没死,六皇子的药就不需要带。」
「小六,要回京城了,开心吗?」皇上也不咄咄逼人,笑盈盈地将唇贴上少年的鼻尖,似咬似吻地啃了口。
嘤咛声,离非的脸颊霎时飞红一片。「嗯……」
说不上开不开心,他一直随遇而安,只要同临在一块儿就好,剩馀的他不敢想也不敢求。
「临……我……唔……」皇上的脸贴得极近,离非一开口唇就似有若无地触碰到细致的肌肤,他羞得抿起唇,却又忍不住噘起唇轻吻皇上的下颚。
淡淡的、素雅又宜人的香气,将他裹了起来,天地间像仅剩他们两人。
这样多好……离非满足地吐了口气,小手环上皇上的颈子,微微仰起头用唇去触碰那张柔软的唇。
他离不开的,就算明知道自己傻,还是离不开了……
「嗯。」美丽的眸中染满笑意,温柔的几乎能把人化成水,离非浑身燥热,不满足地将身子贴得更紧,轻轻摩蹭。
「小六想要了吗?不等回京城?」皇上尽管这麽问,却将少年押在躺椅上,顺著腰侧纤细的线条抚摸。
薄唇动了动,只发出细弱的嘤咛,细长的眸羞涩地闭上了。----所以要直接野合还是要等回皇宫在御书房里席地而做?话说,我应该会让皇上开始疼小六一点了抱歉,最近这两天因为公演的关系都没有更新留言也因为累积太多一时无法回应(掩面)已经公演完毕了!所已接下来会好好的每天更新啦!矮油,大家都只爱木头(嘟嘴)平行线也要爱啦
 
木头--第十章(下) [父子]
 
浅色的发丝被风吹得翻飞,在苍白中泛红的肌肤上落下浅浅的印痕,用力合起的眼皮上有著小小的皱纹,眼睫也跟著颤动了动。
十多日未见,少年依然是那样小小的、淡淡的,却又隐约带著诱人的气息。
清粥小菜吗?那还真是侮辱了粥菜,少年最多只是水,淡而无味只是隐带甘甜。
手掌抚上了少年的脸颊,并不丰腴甚至有些凹陷,触手冰凉。就算是在正午日光的照射下,少年的体温依然偏低。
将唇轻贴上少年淡色的薄唇,皇上听见了一旁云似不以为然地轻哼,愉悦地勾起唇角。身下的人也跟著稍稍绷紧了肩,气息变得紊乱,但没有睁开眼眸也没有闪避。
以舌尖舔过了少年的唇瓣,嚐到一丝残留的药汁苦涩味道。少年又轻颤了下,怯生生地将唇微张,让他的舌可以往里探去。
那些日子,少年早已经习惯了他欢爱的方法,尽管羞得浑身泛红依然乖顺地服从。是怕他会离开吗?这样曲意迎合。
眸底是带著恶意的兴味,但闭著眼眸的少年当然瞧不见。
「陛下。」一旁云似倒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冷冷地唤了声。
「嗯?」离非在听见「陛下」两个字时,畏惧地缩起了肩,皇上疼惜地将人搂在怀里安抚。「佘云似,你还真是杀风景得很,有事?」
「六皇子重伤刚愈。」
轻一挑眉,皇上有趣地瞥望眼云似。「朕明白,小六不就在你的桃花源里养了十多天病吗?眼看都快过生辰了哪!」
「六皇子重伤刚愈。」懒得多说其他,云似冷冷地瞧著皇上,还有那双优雅白皙的手,轻抚著少年的脸颊接著滑往纤细的颈子。
「小六不乐意吗?」皇上只是和暖地微笑,指尖轻巧地搔过少年的颈侧,引来一阵颤栗,模糊不清的嘤咛从淡色的薄唇中溢出。
「后临运,你若打算玩死六皇子,倒是可以别介意。」依然是那般毫无起伏的平淡,却让皇上露出了苦笑。
「佘云似,你对小六还真是疼入骨血了,怎麽却舍他救月道然?」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分上,皇上原本也对少年没那麽有心,手上的动作自然也停了,只将人搂在怀里。
「我以为你打算玩死他。」讶异的反倒是云似了,他还是保持著不远不近的聚距离,却没漏瞧少年窘迫得发红的头颈。
这不是件好事,若皇上这种时候不顾一切要了少年,也许还比较好办一些……这个男人,究竟是以退为进,或者真心的有些怜惜?
勾心斗角向来不是云似干得来的事情,疑惑虽然在脑中转了几转,但很快就撇开了。
「小六总是朕的孩儿,虎毒不食子……」少年的身躯在怀中狠抽了下,端丽唇角的笑意更深。「不是吗?」
「你的胃口倒好,荤膻不忌。」好吧!瞧来是已退为进了,云似轻哼了声。
「不是吗?」并不理会云似,皇上只是对著少年又问了一回。
眼睫一颤,细长的眸接著缓缓睁开,带著些迷蒙的水气以及迷惘惊惶。「临……这、这不是违逆伦常……」
「不是吗?」眼里瞧见的是暖若春风,淡雅、含蓄却又勾动人心的浅笑,离非动了动唇角想回以一笑,最後却只几出一抹僵硬的苦笑。
为何临要这麽说?父皇不要他,父皇要的只有离殇,他不会去挣也没有能力挣,他心里疼爱著离殇这个弟弟,就算是再不懂世事他也明白,成为太子的离殇,能有父皇的爱护最好不过。
他要的一直只有临呀!眼前的到底是临还是父皇?
小手怯生生地抚上带伤疤的面庞,一手是光滑柔软的细致肌肤,一手是凹凸不平总让他心痛的肉疤。
「临……不是父皇……」不同的!
「好吧!小六说了算,临不是皇上。」到没再多逗弄他,皇上扬了扬眉,俯身用唇摩娑了下少年柔软的薄唇。
逼得太紧就是柔顺如离非也总会跳墙,偶尔也该给点甜头嚐嚐才是。这麽有趣的孩子可不多,皇上非常有閒情逸致多玩弄一些时间。
安心地喘口气,离非眯起眼对皇上羞涩地一笑。「临,我、我很好,怎麽说呢,虽然月太医带我离开时我昏睡了好几日,但月太医也说了,我的内伤没事,再休养个几日就好了……」
「是吗?」内伤吗?这到是出乎皇上的预想,他一直无心去在意离非受了多重的伤,不过认为是肩头那一刀让少年为痊愈的身子承受不住,如此而已。
心口有些闷,他揉揉离非细软的发丝,重新拉紧了披风。
「嗯,我很好。」脸颊上的红晕又更深了些,小手捧著皇上的脸,小心翼翼地将唇贴上去。「我很好,所以、所以临……你别在意,我受得起的。」
皇上只是笑而不语,让少年贴上了自己的唇,笨拙羞涩地吻了口。
「佘云似,两天是吗?」将离非的脸压进怀里,皇上搂著人站起身,左掌贴著纤瘦的背脊,温柔地拍抚。
「两日。」云似若有所思地瞧著皇上,隐约地蹙了下眉。
「喔?」皇上轻咬下唇发出一声清亮的高亢哨音,在天与地的接点扬起了淡淡一层尘沙。
不多久,一匹通体雪白但四肢墨黑的马奔上前,停在皇上身前喷著气,甩著雪白澎软的马鬃。
「小六,骑过马吗?」贴在离非耳畔的低语柔得像水,少年耳际红得像要滴血,半晌後才摇摇头,脸还是依恋地贴在皇上怀里。
低笑了声,尽管怀里搂著人,皇上翻身上马的动作依然俐落乾脆,一旁的云似微微眯起眼。
「佘云似,明日朕没见到你,就削了月道然一根指头。」居高临下,背著烈日的皇上身侧圈著一层浅淡的光晕,唇角弯著一抹兴味的恶意。
「后临运!」扬高了声音,云似抢上去扯住马缰,清秀的面孔微微扭著。「两日。」
「宽心,一根指头要不了月道然的命,朕自然会从小指开始。」拉著缰绳随意一晃,云似的身子猛地一阵,退了几步不得不松手。
皇上全然不再在意他,垂首贴著离非的耳际低语了几句,少年似乎有些迟疑但仍是点了点头,偷了个空充满歉意地望了云似一眼,就被皇上轻柔但强硬地按回了怀中。
「后临运你……」来不及阻止,马儿高高的抬起了上身,长蹄在半空中踢了几脚,像疾射而出的箭矢奔走了。
就算是云似,这当口也愣了愣,接著瞪大眼眸痛骂出声。※※
离非以为自个儿会被送回颐性苑,然而当他迷迷糊糊地挣开眼眸时,却一时认不出来身在何方。
鼻间嗅到气息有些冰凉,带著书册清雅的淡香,以及临身上会有的含蓄又雅致但动人心弦的香气,让他莫名的浑身滚烫。
毕竟是重伤未愈,加上残留的药性,马被虽颠簸离非还是靠在皇上怀里睡了过去,连何时回到了宫里都毫无记忆。
他小小的打个哈欠,眨眨酸涩的眸,想坐起身却使不上力气,软绵绵地倒在舒适的被褥间。
这儿是哪?他只确定不是颐性苑,房里瞧起来昏昏暗暗的,是天色暗了吗?话说回来,他昏睡了多久?
空荡荡的房里除了自个儿的呼息声外,甚麽也听不见,离非有些惊恐,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还是真的已经醒过来了。
才这麽想,不远处传来细微的书页翻动声,他想转头瞧瞧,却还是动不了,只有一双眼眨呀眨的。
接著是衣衫走动时的摩擦声,从稍远的地方移往了适才发出轻响的地方。
「万岁,夜深了,您是不是先歇息……」苍老恭谨的声音离非听出是平沙公公,他又努力要动,身子却还是软绵绵地半分力气也没有。
「嗯。」皇上波滥不兴的随意应了声,又翻了页书。
「万岁,是不是让老仆将六皇子移回颐性……」
「不用,小六占不了什麽位置。」皇上平淡地打断了平沙公公,缩在被窝里的离非不自觉偷偷地笑了。
如果是梦,这真是美梦不是吗?先前无论临多常陪著他,夜里也不会在他身边过夜,就算欢爱过後也会将他一个人留下。
真好,临不赶他呢!
「是,老仆明白。」
「你退下吧!没有朕的传唤不许进来。」皇上合起了书,接著是细微的衣衫摩擦声,躺在被窝中,离非轻轻转动的眼珠,好奇地猜测现下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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