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古代架空

木头+番外 作者:黑蛋白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

春天了,今儿摘什麽花给离殇好?----个人建议,可以去佘太医家找一朵叫做「清风」的花d( ̄▽ ̄”)离非:多谢……姑娘……(认真拱手)抱歉,偶不是姑娘,偶是蛋啊( ̄y▽ ̄)┌
 
木头--第一章(下) [父子文微H]
 
宫廷中的筵会与他这样的皇子毫无关系。所住的院落如同以往,毫无人烟,除了蝶飞鸟鸣以外无所其它。
午膳时叶方公公理所当然并没有出现,离非也优游自在地读书,直到腹中发出鼓噪的叫声,他才从书海里回过神,有些呆愣地看著窗外耀眼的日光。
从日影判断,约略是他该前去凉亭赴约的时候了,春日就想到桃树,不知今日离殇是否能得空閒了?
身为最受宠爱的皇子,就算体有微恙也依然得伴随皇上身侧……离非多少觉得这有些不合礼教,听说父皇并不爱让後宫的娘娘们随侍身侧,总是带著离殇。
如此极端的宠爱,离非总担心会替离殇带来恶事。父皇正值壮年时尚无所谓,等未来父皇老了,兄弟们为了争权,离殇恐怕会无宁日可过了。
可他也明白,这没有他得以多说话的馀地,只希望父皇暂时别想起他这个皇子,他才好就近看照这个小皇弟。
如同往常,离非带了本书,先去茶水房讨了颗馒头,里头当职的厨娘一瞧见是他,露出了讶异的神情。「唉呀!六皇子,这个时辰了您怎麽还在这儿?」
「有何不妥吗?」稍一愣,离非没能懂得厨娘的意思,这也不是他头一回来茶房讨馒头。
「没没,小的乱说话,六皇子别介怀。」厨娘很快露出笑容摆摆手,抓出两个馒头及一块肉干塞过去。「六皇子呀,小人也许是多话了些,您是不是留心著点叶方公公?」
「多谢。」不方便多说什麽,离非对叶方公公的心思称得上明白,也不好多说什麽,毕竟这宫里大夥儿总是想冲天高飞,就连他也不例外呀!
将馒头跟肉干揣入怀中,离非又拱拱手才离开茶房,想著要往哪条路好方便摘枝桃花给离殇。
这御花园什麽奇花异草都有,偏就是仅有一棵桃树,离凉亭稍远了些,让离非有些苦恼。
好不容易摘了桃花,离非到凉亭时离殇果然仍未到。为了摘桃花,适才行经了宫人较多的地方,就不知是平日里就这麽人来人往,亦或是今日有设宴的关系了。
啃著馒头看书,一开始离非在春风暖阳下悠然地等待离殇,然当两颗馒头都啃完了,他就有些等不住了。虽说是瞧著书,心思却全然不在书页上,不时抬眼瞧著回廊,却总是盼不到等待的人影。
直至夕阳西沉,遍地金黄的时刻,离非才叹了口气,默默将憔悴的桃花枝带下凉亭,插在亭边土中,又张望了回廊深处一眼,才带离去。
接下来数日,离非仍没能见著离殇,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了起来。一枝又一枝的花尸被整整齐齐地摆在亭边,风一吹过偶会有几片乾枯的花瓣被吹落在摊开的书上。
几回後,离非终於拈起一片枯花在指尖凝望,好一会儿後才深深叹口气。
温润如玉的指挑著花瓣及花芯,用粉色的舌尖舔去,接著嫣然一笑,黑若深夜的眸会往他瞟来一眼,总是让他莫名的红了脸,却又舍不得不瞧更仔细些。
莫非离殇终於查觉他毫无价值吗?无论是身为普通人或者是个皇子,一个被父亲遗忘的孩子,还能有什麽作用呢?等他十八了父王若还是不给他封地,也就只能出家当和尚。
就因为这样,离殇不来了吗?他再过四个月就十八了哪……
不不,不自觉用力摇摇头,离殇是他的小皇弟,不会是这样的人,定是出了什麽事!是啊!离殇的身子那样弱,总不会是病了吧?或是身上那些伤……这一想,离非心里慌了起来,随手将书揣入怀中,决定去探望离殇。
就算离殇当真再也不愿看他,至少他得确知离殇无恙。
离殇的居所离皇上居住的养性殿极近,约略只须走过两重回廊便会到达,离非实则有些紧张。明知要遇上父皇不是那样容易的事情,可他这十七年几乎没离开自己居住的院落太远,最远已是上回摘桃花时了。
行经一重重回廊、院落,几个宫女公公瞧见离非,都先是愣了一下,才慌慌张张满脸疑惑地躬身问安,这让离非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虽知道离殇的居所位置,但宫里路径错综复杂,离非迷失了几回,好几次得向经过的宫女问路,瞧著天真烂漫的小宫女忍不住噗哧一笑,他也陪著苦笑。
终於找到了离殇的住所,离非才想敲门,猛地一声像哭泣似的呻吟钻入耳中,愣了愣举起的手一时动不了。
这声音……甜腻悦耳,像参了蜜的温酒,让人身子一热,心头也跟著盪了起来。
「嗯啊……呜……」强忍却又忍不住,哭泣中似乎染著一些不服输,离非一时分辨不出这究竟是不是离殇的声音。
素雅如水墨,却又雍容似珠玉,离殇的声音一直美得让离非不知如何去形容,他很爱听离殇说话、微笑甚至只是对著手背上的花瓣轻轻吹气。
该、该上前看看吗?离非在门前团团转,门内的呻吟没有停,依然一声声得让他满脸通红、全身燥热。
实际上,他并没有真的尝试过男女情事,只是十三岁那一年宫里的皇子都会由老宫女带著,偷偷离开宫里去惊成最大一家妓院,见识见是所谓「周公之礼」是什麽,若是皇子有了兴趣回去後便会派个小宫女服侍。
他当然也去瞧了,透过小小的孔缝,红软床上交然扭动的男女,像蛇一样。偏偏,离非最怕的就是蛇,他几乎捂著嘴吐出来,吓得脸色发白,一旁的老宫女连连摇头。
莫非,离殇正与某个宫女……缩起肩抖了抖,光想到蛇细长扭动的身子,离非通红的脸就恢复一片苍白。
「呃……父、父皇啊……呜……」父皇?原本转身想走,这一声轻吟让离非猛地停下脚步。
他、他是否听见了离殇唤了谁?蛇也好,娇媚的呻吟也好,现在全入不了离非的耳,他连忙回头小心翼翼地缩在门边,迟疑著要不要偷偷在门上戳出个小洞来。
不不不!这太不规矩!在门上偷窥事下三滥的小贼才会使的技俩,他虽不受宠好歹是个皇子,怎麽能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
那,别探究?可……离非为什麽会叫父皇?他许久没见到父皇了,前年的除夕之後他远远得瞧过几眼,父皇依然英明俊朗,垂眼微笑的模样都令他紧张的心头乱跳。
而且这声音是……
「啊──别!请、请饶啊啊──」这确确实实是离殇的声音,语尾痛苦地扭曲,离非的心都跟著扭缴起来。
究竟怎麽了?不容许他继续磨磨蹭蹭的细想,离非一咬牙深吸口气,颤抖地伸手戳了门上的障纸一下,当然没破。
愣了愣,原本缩得几乎趴倒在地上的身子,稍稍爬起了一些,惊慌地看著毫发无伤的障纸,又伸手轻戳了下。
「啊嗯……不、孩儿啊……呜嗯……孩儿……啊啊──」门内离殇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似的哭喊,隐约还带著男人满足低沉的低笑。
离非身子一颤,手抖得几乎没法子动。但他确实是担心离殇,他没见过这个小皇弟哭泣,两人见面时离殇总是云淡风轻,笑得那样扣人心弦,就像是一场太过美丽的梦境。
为什麽障纸刺不破?又试了一回,里头离殇的声音已经稍歇,留下得是破碎的低泣,缠绵得让人全身滚烫。
「殇儿,不爱父皇这麽对你吗?」低柔沉静的轻语,依然戴著帝王该有的高高在上及威严,不甚平稳的呼吸中带著哼笑,离非觉得自己像被针扎到似的,全身一抖手软绵绵的垂下。
真、真的是父皇……
在这天朝,龙阳不算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街上的「万菊」就是供人狎玩男人的地方,就是离非也都听闻过这种事情。宫里也准许皇帝得以设三名男宠,行礼全比照後宫佳丽。
但、但……离非手脚一片冰凉,几乎快喘不过气地抱著头。
离殇怎麽会同父皇……父皇不是极为宠爱离殇吗?宫里并非没有细语说,皇上至今未立太子,为的就是要让离殇记成大统,正在找寻好时机公布。
「呜呃……别……啊……」离殇的声音又微微扬高起来,分不出是拒绝或迎合,痛苦或是欢愉。
该离开吗?离非迷惑了,门那头无庸置疑是违逆伦常的,可他只是个失宠被遗忘在宫里的皇子,阻止得了父皇吗?
「六皇子。」
离非用力捂住嘴压下尖叫,猛地回过头脸色惨白,一时看不清楚叫唤自己的是谁。
「六皇子,初春风凉,是否让老仆找个舒适的地方,让您好好歇息?」是个公公,慈眉善目的,离非只是更用力捂住嘴摇头。
他一眼认出来这是内务总管,总是随侍在父皇身侧。
「六皇子,老仆认为,十皇子不会愿意您瞧见他这个模样。」公公依然笑咪咪的,语气像是哄骗,实则强硬。
离非并不是很乐意,耳中离殇的呻吟啜泣让他介意极了,也想起先前在离殇身上瞧见的那些伤痕。
「六皇子?」但总管显然没有让他拒绝的馀地。
不甘情愿地点点头,离非只得站起身,看了离殇的房门最後一眼。----呼……其实我认为,离非很有喜感XD
 
木头--第二章(上) [父子文]
 
皇上走进御书房的时候,已经过了酉时。才踏入就嗅到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气。
那是他熟悉的气味,离殇在春日里经常带著桃花香,总是将花一瓣瓣拆开,用粉嫩的舌尖舔吃花瓣,令人也不自觉舔上了那张太过甜软的小嘴。
但又与离殇不同,淡雅却失了应有的雍容浓艳,像失色的画,只有墨线孤伶伶在纸上勾出的桃花轮廓。
太雅致了,反倒不像花,而像个拘谨的教书先生。
显出了点趣味,皇上缓缓绕著御书房看了一圈,没瞧见应在的人,倒是地上平白多了一叠书。紧靠著书架子,整整齐齐远看像根柱子而不是一叠书。
御书房分内外重,桌案在外重,左侧是直达房顶的书架子,右侧则是个软炕,若当大臣有急事需报或商议政事时,皇上多半是靠坐在软炕上。
内重除了一张睡炕外,另三面都事书架,特由巧手工匠制作,分类外两层,可藏书七千馀册。
皇上嗜书,御书房摆放的常备书籍约略每年会换一回。也因此,其实他不太常回养性殿歇息,多半睡在御书房里,就算临幸了后妃,也会在下半夜回书房。
外重虽宽敞,但摆设简洁刻意弄得毫无躲藏之处,一眼望去如看平原。果然,除了书以外,谁也不在。
他并不是非常介意,是谁窥探了午後那场性事,他心下清楚。那个他几乎已经忘了的皇子,就算消失在世上,也无所谓。
「平沙。」
「万岁,小的在。」内务总管以不符合年龄的敏捷从门外扑入,磕了两个头。
「这麽瞧来,朕的六皇子已经回去了?」眸轻描淡写瞥了地上的公公一眼,老人家猛地抖了下背脊。
「回万岁,小的万万不敢让六皇子离开,这会儿六皇子应是在里头。」提到这件事,平沙公公也不免带著一点惊叹,这让皇上有趣起来了。
「里头?」轻笑,皇上对平沙公公勾勾手指。「起来,朕知道你尽忠职守,断不会连一个人都瞧丢。」
明褒暗扁的一句话,让公公冷汗涔涔而下。就算服侍了皇上二十载,要摸透圣上心事仍属难事啊!
「多谢万岁。」
摆摆手,皇上没立即往内重探看,只是让平沙公公服侍著褪去外袍换上见月白色绣金边的袍子,坐上书案。
「说了什麽?」摊开奏摺,接过公公沾满了株沙漠的笔,皇上才又漫不经心问了句。
「回万岁,六皇子什麽也没说。」公公当然明白皇上指的是谁。
眉轻挑,皇上闷声一笑。「平沙啊,朕的几个孩子性情皆不同,瞧瞧!这大皇子,可懂得同朕邀功了。」
似乎被奏摺上的文字给逗乐了,皇上提起朱砂笔大大写上个「准」字,那腥红刺目、龙飞凤舞的字迹,就压在大皇子的名上。
「是,大皇子此回随骠骑将军北征,立下不少功劳。」平沙公公当然不清楚奏摺上写了什麽,连任两代皇上的内务总管,学到的一件事就是绝不瞧自己眼皮子下以外的东西。
上一篇:消失 作者:窃书女子
下一篇:断笛 作者:朱雀恨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