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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番外 作者:黑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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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佘云似,你想想,小六还忘得了朕吗?」那是带著疯狂的得意,把人往黝黑里拉扯。
不能不说极为震惊,一时间云似反而无法开口,只是看著平沙公公很快的退出去吩咐热水。
「后临运,你真明白你要的是什麽吗?」末了,他只能这麽问,至少他已经看不出来了。
笑而不语,只是将手上的人包得更紧後,无所谓地扔给了他。
也许真是累惨了,少年直睡到巳时才醒,眼眸瞧起来仍然混浊,似醒非醒地也不自言自语,也不再重复唱著那手没人懂的歌,只是像尊木偶娃娃般,乖顺地任由云似打理。
皇后就是在这时候来的,猝不及防的云似根本来不及替离非整理好,少年身上还批著皇上的私服,像是怕人随意褪去那件衣裳,领口的地方以五爪金龙的扣练扣住了。
少年还傻著,被云似拉著跪倒头却没低,愣愣地瞧著皇后傻笑。
精雕细琢的眉眼,在瞧见离非後轻浅地动了动,随意摆摆手要云似等人平身。
「这是六皇子?」在被好的位上坐下,皇后才开口这麽问。合宜带些冷淡疏离,却不会令人觉得难受,但也免不了被镇慑。
「你是谁?」云似来不及开口,傻楞楞的少年笑容可掬的,向前走了两步,被宫女给挡下了。「香香……云似,香的,同娘一样……」
小巧的指头显得有些太瘦,大辣辣地指著皇后,小鼻间不停抽动,越过宫女用力嗅呀嗅的。
「本宫以为,六皇子以十八了。」眼前的少年太过瘦小,巴掌大的脸、单薄的身躯,浅淡的像随时会被吹散的烟雾,叫人留不下记忆。
「回娘娘,六皇子两个月前刚过十八生辰。」云似想上前带回少年,但皇后的眼神分明是要他不可轻举妄动。
也罢,他就瞧瞧皇后想做什麽,真要有不对抢下人也不难。
「这贺礼也许晚了些。」皇后朝一旁的女官隐约地颔首,女官立刻捧上食盒揭开来。「原本,这月初一无论大小宫妃,就是男宠也该来像本宫礼拜,入秋了不是吗?」
「回娘娘,六皇子不是男宠。」
像是没料到云似会如此直言不讳,皇后峨嵋微颦,淡淡地一挥手。「本宫没有问你话。听闻六皇子喜欢翠玉饺子,本宫让御厨房做了,就当借花献佛吧。」
「多谢娘娘。」云似上前要伸手接,没料到却被公公给挡住,到是拦著离非的宫女退开了,让仍然自顾自又嗅又捞的少年得以靠近。
「吃吧。」皇后轻抬手,让女官上前拖著食盒,同时递了双象牙筷给离非。
离非拿过了筷子,只是好奇得翻转关看,没有用的意思。
「吃吧。」皇后淡淡加重的语气,少年微微耸起肩,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抓起了一颗翠玉饺子就要往嘴里塞。
「朕是否也能分享?皇后,久违了。」皇上闯入的时候,传报的声音才到,皇后连忙起身行礼,而离非则已经将饺子塞进了嘴里。----写完了(擦汗)该来的总是要来呀(骄傲挺)
 
木头--第十四章(下) [父子]
 
像怕被人抢了似的,离非塞得又急又快,脸颊很快鼓起,几乎连咀嚼都困难了。
皇上仅淡瞥了皇后一眼,几大步来到离非身後,将人揽进了怀里。正吃得畅快淋漓的少年并没有躲闪,眼眸理这会儿只有翠玉饺子。
「御厨房做的?」皇上笑吟吟地,皇后却没听漏温和的轻语中的冷肃。
「皇上,这是担心臣妾对六皇子不利吗?」也不多客套,两人是共患难上来的,当年嫁给后临运真要说是低就,她看上了男人的野心与能力,相信自己有红拂女的视人之能,於是嫁给了毫不受宠的皇子。
这些地位是两人互相扶持著用尽办法手段取来,她乐於当国母,这是女人一生能得到最尊贵的地位,至於皇上是否倾心於她或有多少後宫佳丽,她压根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皇上是否做了落人口实的事情,若有,她就要抢先阻止,免得两人共同打下的江山,被一个人给毁了。
他们没有子嗣,这也无所谓,身为皇后,只要皇上敬重她一天,後宫操持在她手中一天,无论将来谁成为天下的主人,依然得奉养著她,给她更高的地位。
皇上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撇唇浅笑,握起了少年纤细的一腕移到唇边,咬去了掌心中的饺子。
琼浆碧玉、香甜可口,带著隐隐得月菊香气。他细嚼慢咽著,乐於见到少年因为被劫走了一颗饺子,尖叫著大发脾气的模样。
「皇上,臣妾斗胆问了,还盼皇上能给臣妾一个答案。」并不动气,皇后依然是温温厚厚的低语。
「问什麽?」似乎因为被劫了一颗,少年吞得更急,嘴里还没吞就猛塞新的,皇上又有趣又疼惜地拍抚少年纤细的背脊。
「后离非是皇子或是男宠?」问得乾脆,皇后今日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虽然皇上出现得早了,那也无妨。
「小六自然是后家子孙。皇后只想问小六的身分?」皇上有趣地瞧著皇后,而皇后却只是低垂著头,合宜地恪守表面的礼节。
「是,如此臣妾才能确知要如何安排六皇子的去所。」皇后平静地回道,全然不担心天颜震怒。
「皇后依然严谨。」他们许久未见,没有一年也有八九个月,从年少时就在一块儿生活的女人,后临运自然是不敢掉以轻心。
「皇上盛赞了,臣妾只是做当做之事。」仍是那样合宜地垂首而立,半点不合规矩的目光都没走漏些许。
「问了之後?」
「若离非是六皇子,如今已过十八,当该分封出宫,不知皇上打算让六皇子前去何处?」
「小六同朕住在御书房,不好吗?他这麽小的人,占不了什麽位置,也落不了什麽口实。谁还记得这个六皇子呢?」皇上仍是那样云淡风轻的浅笑低语,摸出了一方丝帕擦拭著少年鼓起脏污的脸颊。
那是一种会令後宫女子看了妒火缠身的亲腻与疼惜,然皇后却只是皱了下眉。「皇上,这是说后离非不是皇子?」
「他是朕的,皇后不满意吗?」笑睇去眼,让皇后微微惊抖了抖,明白今日自己不可能再说更多了。
那也无妨,皇上再爱也不是真那麽刻骨铭心,从鲁婕妤到淑妃,心痛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皇上是有为之君,对男女情事原本就风流冷情,她又如何会不明白呢?
「不敢,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这就先告退了。」她能等,也能用手段,世上没有滴水不穿的墙。
「皇后明白自是再好不过,退下吧。」随意摆摆手,皇上只顾著逗弄怀里被惹得毛了,低声呼噜的少年。
恭敬行完礼,皇后又瞧了少年一眼,才在宫女公公的簇拥下,离开了御书房。
「咳咳咳……」少年这时也给呛著了,一张小脸咳得通红,皇上连忙招人奉上茶。
平沙公公立刻接过小太监地上的茶水交给皇上,就看见少年小手乱抓,却怎麽样也抓不到茶杯。
皇上没立即将茶水递给少年,照说出现在宫里的饮食,特别是皇上喝的茶水,都是由试毒官先嚐过才送上的。
这杯茶水,嗅起来是他喝惯的,应是皇后到了御书房後奉上的茶水。
尽管如此,皇上不可能就这样安心。「云似,上前。」
露出一些不以为然,云似依然靠上前。
「喝。」皇上笑容可掬地轻道,杯子几乎抵上了男子秀气的鼻尖。
哼了声……皇上显得很乐,眉角都扬了起来。
云似当然不会不明白皇上的意思,一口将杯里的茶喝去了三成。好茶,岭南的贡茶,水也是好水,他也没有毒发吐血身亡。
「为了小六,你倒是什麽也肯做。」皇上叹了声,将茶接了回来,正要喂给离非时,手又停顿了下来。
少年小手愤怒地垂著皇上的胸膛,咬的糜烂的饺子因为呛咳喷的衣襟都脏了,皇上却刻意地在少年面前啜了口茶。来得极快,茶才入腹,一股血气就往胸口翻腾,皇上扬起唇角,说不上第二句话,嘴一张猛地吐出一口血。
这毒,下的精巧呀!他不得不佩服,若不是他与皇后自年少相交,又如何会防到这种地步?
一口血之後又是一口,他身子一崩几乎要往少年身上压倒,却提著一口气硬逼著自己往後仰去。
云似就在一旁,眼明手快接得正巧,伸手快如闪电连点上了几大穴免得毒性散开。
平沙公公自然不是那种会在此时呆愣害怕的嫩手,皇上才喷地一口血他已经扬声换来了禁卫军层层包围御书房,人也立即往太医院奔去。
少年嘴里还塞了不少没吞下却被嚼烂的饺子,傻楞楞地摸著自己衣上被濆溅到的鲜血,一手仍紧紧抓著饺子不放,混浊的眸丝毫也没有望向皇上的意思。
「是皇后?」云似侧身挡住少年的视线,他不认为这血淋淋的场面再让少年瞧见是好事。
皇上苦笑著,却连摇头点头的力气也没有,只要开口就是一口鲜血,沾的云似胸前一片腥红。
「吃……云、云……吃……」少年口齿不清地撒娇,一时间倒让云似左支右绌了起来。
若转身,少年势必会瞧见这一大滩鲜血,可就算不转身少年可怜兮兮的叫唤也让他挂心。
「小六……」深吸口气,勉强压下喉间的腥甜,皇上四肢百骸都如针扎般刺痛,几乎令人痛不欲生,特别是腹间的内脏,像被人用利刃一刀刀刮著。
「云……云……」少年并不理会他,只是撒娇地不断换著云似,他呵呵苦笑著又吐了口血。
记不住吗?当真什麽也记不住吗?就算此时在他身边欢欣而笑,为欺负了自己的坏人终於受罪而开心,也胜过这毫不关心。
就是恨,也刻不在那浑沌的心房上吗?偏偏记得离殇,记得云似、记得那尸骨已寒的鲁婕妤……
心口猛烈地抽疼,他一口气转不过来,整个人噘了过去。
「皇上?皇上!后临运!」
少年全然没有察觉屋内骚乱的气氛,既然唤不来云似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哼著小曲,舔著掌间残留的香甜。----这我也没办法,老梗是我的爱呀
 
木头--第十五章(上) [父子]
 
中毒的并不只皇上,匆匆赶来的月太医处理好呕血晕厥的皇上之後,接著就是把云似跟傻笑的离非拎到面前,各让他们吞了一颗药丸。
皇后的手段一直令人谨慎畏惧,不亏是当年与皇上相互扶持夺下皇位的女子。一走明一走暗,当两人目标相同时的确是最好的夥伴,可出了歧异时,哪一个都是麻烦的敌人。
在饺子与茶水里各自放了轻微的慢性毒,但若混用的时候却会变成猛毒。不得不说掌握得恰到好处,就是身为太医月道然也不一定能拿捏得如此之好。
就算只服用其中一样,长久下去身子也会被消耗殆尽。皇后自然不可能只在饺子与茶水下毒,也不会只有今日一次。
身为后临运的至交好友,月道然心里除了担忧,只有更加担忧。既然皇后决定对离非下手了,皇上会保著离非多久?当年的鲁婕妤,甚至得到一个车裂的结果。
看出云似眼里的疑问,月太医淡淡叹了口气。「别替皇上担心,他身子没这麽弱,吐血不光是药性。」
「是吗?」云似从不多问,只是点点头,但眸子还是锁著月道然,看得人无路可躲。
服完药的少年已经困顿了,原本因为鲜血及食物被弄肮脏的衣物已经被云似换掉,身子也被轻洗过了,浅色的发丝还带著水气。
他趴伏在云似腿上,揉著眼睛打哈欠,眸已经半眯著,但似乎还努力地让自己别昏睡过去。也许是因为月道然在,他这几日较少见著月道然了,瞧得出有些想念。
虽然念不出名字,也许转眼又忘记了,但见面时总会露出喜不自胜的神采。
「云似,就私心,我不能说。」并非试毒官,皇上此回让云似先喝茶试毒只是心血来潮,定不会再有下次,所以他不能说。
「饺子里、茶水里都有毒?」云似毕竟身为当朝太医提典的么子,虽对医术没有兴趣,然而多少总是耳濡目染了一些药理。
又看了他一眼,月道然叹口气,瞥望向终於还是睡了的少年。「带走六皇子吧!既然皇后想杀他,你也明白皇后的手段。」
「慢性毒?」
「云似,你打算如何?」身为医者,月太医当然希望能救人,他摸出了皇后的手法,但无法确知皇后会用在什麽时候时麽地方。
也许是每日的饮食,也许是每隔一两天才下一次,一桌菜里也许有一道动过手脚,但却在糕点里摆入了另一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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