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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番外 作者:黑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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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皇上的唇已经贴在少年纤细的颈上,贴著咽喉亲腻地啃咬。
「临……临……」薄红很快染满的离非苍白的肌肤,无措地以手抵著皇上的肩,却不是当真要推拒。
云似与平沙公公早已经退下,少年得衣袍很快被褪下,单衣也被解开,滑落在手肘上,单薄的身躯在月色下瘦弱得让人心疼。
「这麽些日子,还是没能将你养出肉来。」圆润是圆润了不少,但少年原本就太过瘦弱,皇上心里微微有些闷,手臂一紧将人牢牢压在怀里。
「临不喜欢?」少年乾涩的声音显得惶恐,小手更用力回抱男人。
笑而不答,皇上只是用唇逐一吻过了离非裸裎的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痒得少年不住喘息呻吟,身子都扭了起了。
旋身将离非放在长凳上,皇上一把剥下离非得裤子,两条白细的腿惊惶中带著羞怯,紧紧夹著努力要遮掩下身的*器。
并不强硬地拉开离非双腿,皇上擒著笑,俯身从离非的膝弯开始亲吻,一口一口似啃似咬,直到柔嫩敏感的大腿内侧,少年已经颤抖得没有力气再夹紧双腿了。
「临……」皇上的唇以已经贴上了挺起的分身,带著坏心眼在少年色浅的前端肉冠咬了一口。「啊──临、临……」
身为帝王,就是最疼宠离殇的时候,皇上也没这麽做过……心里晃过了一些模糊的想法,然而少年可怜兮兮的轻唤,让他很快将心里的念头压下。
他该享用他应得人了,傻了这麽多时日,他不该讨点回来吗?
「小六,我是谁?」每说一个字,牙齿便会在分身上轻刮,少年绷紧了身子,难耐地拱起腰,喘得像要断气了。
「临……临……」
「朕是谁?」刻意在冠首的部分咬出齿痕,离非痛唉声,哽咽地啜泣。
「临、临……不要,不要……」
「朕是谁?」临就是皇上,就是他,无论少年心里的人是谁,都不允许拆开来!
哭得开始轻咳,少年用力摇头,无力的腿依然努力要踢开男人。「不要父皇!不要父皇!临!临!」
「小六,不喜欢临了?」手掌代替了唇,握上少年湿漉漉的分身,轻巧地滑动把玩。
少年又哭又喘,无辜地用红通通的眸瞧著皇上和煦微笑的面庞,微微的像是发起了愣,皇上立即用指甲在他前端的凹陷一刮,少年拱起腰发出妩媚的轻吟。
「喜欢……小六喜欢……」
「不喜欢父皇?」那张毁去一半,却仍有一股迷人风采的面孔几乎贴在少年脸上,眼角唇角的笑,暖的人浑身燥热。
「喜欢……儿、儿臣喜欢……父皇!父皇!」少年发出崩溃似地尖锐哭喊,紧紧攀住男人的肩,像是想让自己融入皇上的骨血里,就这样不再挣扎。
满意地眯起眼,皇上不想深究离非究竟何时想起又为何想起,他的人原本就该如此恋著他!心头既快意却又带著一点说不上的闷痛,皇上依然当做不见,将少年的腿架在肩上,解开裤头将硬得发疼的分身,深深压入魂牵梦颖的身躯里。
在少年高亢的呻吟与哭喊中,皇上头一次如此满足地将自己的欲望倾泻而出。※※
云似等得不太耐烦,他并没有蠢得看不出离非恢复清明,自然也不会妄想皇上看不出。夜风依然凉得有些扎人,他与平沙公公相对两无语,心思全在庭院里。
不等了。眼看都过了下子时,云似没理由等到皇上再次玩残离非,他应该要打昏离非跟月道然,一起到带走躲藏到天涯海角才是。
当年的鲁婕妤他无力可回天,眼前不能再错过一回。
见他想动,平沙公公连忙起身要阻止,当人被他一招放倒,点了公公得睡穴免得增添麻烦。
回到了庭院,第一眼就瞧见西偏的月光下,桂花似乎被吹落了不少,散了一地也散了坐在长凳上的人一身。
那瘦弱的身形,单薄的像桂花的影子,云似想了想还是靠过去,意外发觉皇上呼吸平顺正自沉睡,倒是惨白著脸色的离非独自醒著。
「六皇子?」
「啊……云似……」瞧见是他,离非露出苦笑,脸颊上泪痕未乾,嘴唇淡淡的泛青。「真傻了多好,不是吗?」
「醒了?」再靠上几步,云似拾起落地的衣袍撢乾净,披在少年身上。
「云似,我是不是很傻,比傻子还傻……一辈子当傻子也许好得多……」离非似哭似笑,眼瞳里却不是迷离。
「六皇子怎麽想?」云似像来不说好听话,那无济於事。
「云似,我好喜欢好喜欢临,无论是父皇还是临,我死了都想带走……」少年低低笑出来,纤肩一耸一耸,小手抚著皇上黑亮的发丝,难舍中带著一点狂气。
「要带著后临运死吗?」
「那离殇怎麽办?娘怎麽办?」摇摇头,又摇摇头,少年的笑声慢慢成为呜咽。「如果我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送入空门也就罢了,云似,我太贪心了,求太多不该求的冀望……」
「所以?」
「带我走好吗?我早该这麽做,出家也好、流放也好……云似,我究竟是为什麽留在这宫里?」他终於确确实实懂了当初父皇对他说的话”人可以傻但不能蠢”,他终究是太蠢了。
「为了后临运。」
离非只是笑著,泪水从下颚一颗颗落下……----啊咧(掩面)我好难过对不起大家我会开始恢复日更了真不好意思最近这麽混(搔头)谢谢投票给我的人我会努力的
 
木头--第十六章(中) [父子]-1
 
指尖触碰到的是一片凉意,丝臂如流水般光滑,也在只上留下了流水般的清冷。
皇上没立即睁开眼,只是缓缓地动著指头,抚过长指所能及的部位,一回又一回,这些日子被他强留在身侧的人并不在,端丽的唇角嘲讽似地弯起。
「平沙。」扬声轻唤,耳中立刻听见平沙公公谨慎的足音,停在床帐外。「云似带走六皇子了?」
他最後的记忆是在桂花树下,怀里少年纤瘦柔韧的身子因为达到顶点,正自颤抖著,他原想继续索求,可听见少年喘息中的压抑轻泣,他只叹了口气退出。
为何要哭?既然喜欢,既然能在他身边了,又为何要哭?又是为了「违逆伦常」这回是不成?
他想问,最终却没问出口。何必问?
「回万岁,老仆该死,老仆不知。」老公公应得含蓄,皇上又如何听不出其中含意?
轻声呵笑,他这才睁开眸,望著床顶盖,手指依然在身侧的丝被上轻抚。无论怎麽抚摸,皆是满手冰凉。
「朕真把佘云似给宠到无法无天了。」叹口气,身为帝王他没有什麽狠不下心去做的事,可在身为人,他毕竟没办法真对长年的好友不利。
比起月道然的谨慎小心,佘云似倒是把他摸透了大半哪!就算把人裹走,难道不怕他对佘家出手?
不,他们还是不是好友,这件事倒又难说了。当年鲁婕妤的事儿,佘云似几乎与他割袍断义。
「老仆斗胆,万岁是否要找回六皇子?」
「退下,朕今日不畅快,让朝臣都退了吧!」找?拿什麽找?他是帝王,心里不该有这些苦涩,吞不下吐不出,连因何而来都……他为了离非那个浅淡的少年苦涩?
离非是他的人,他不信少年能狠得下心远走他方,云似又能带走少年多久?不只是临,还包含帝皇,离非亲口承诺了喜欢,那个单纯的少年不可能撇得下他。
之前,他纡尊降贵得找去了,这些日子来他对离非还不够上心吗?一个帝王做到这种地步,究竟还有什麽不满足?
就是淑妃,就是他曾经爱逾性命的离殇,都没能让他这麽伤神压抑,小小一个后离非还打算求什麽?
手指往上,抚向了枕畔,触碰到了一些不同,像是散落的发丝,他猛地弹坐起,目光落下的地方是一方素帕,原本应该规矩的折好,但不知因何微微摊开了些,露出了里头的一段发丝。
浅浅的色泽,带著一些黄,又细又散的铺在素帕里,然後混上了几缕墨黑色的发,交缠在一块儿。
皇上一愣,一时间到不知道该动手将素帕收起,或者冷笑著将这件小物给扔了。
这是说,少年不是被带走,而是自愿走的吗?留下了这……端丽的唇一扭,皇上认为自己该是冷笑了,触著发丝的指头略停了停,将素帕整理好包裹住那交缠在一块儿的浅色黑色发丝。
「小六,你连我的发都剪了吗?」这是断发还是系发,皇上只觉得心口闷痛,脑子里嗡嗡乱响,啥也没法子细想。
散下的黑发从肩後颈侧落下,瞧不出那儿被剪去了,若云似帮著离非,那兴许是剪在他瞧不见的地方。
真不知好歹不是吗?呵呵低笑,皇上支著额,笑得双肩抖动。----好纠结OTZ 写不下去(掩面逃)
 
木头--第十六章(中)-2 [父子]
 
「小六,你这一著倒是出乎朕的意料了……」将包著发丝的素帕贴身揣入怀中,皇上这才撩开床帐。
外头的日光已洒了满室,时後仍早并不特别刺眼,空气中带著隐隐约约的桂花香气。
睹物思人不是他会做的事,无论离非留下发丝的意义是什麽,他得好好思量要怎麽走下一步……真可笑,身为帝王他竟然要「思量」,为了一个他甚至说不上疼不疼爱却宠极的人。
少年从来就是容易满足的,小小的一些恩惠,就算只是随意的浅笑柔语,也会独自开心上好些日子,就算转眼被拽入地狱,也能抱著那微不足道的满足,心甘情愿地忍受。
这样的离非,也开始懂得多要了?
心头说不上的郁闷,这还是他头一回猜测不出那颗呆板正直的脑袋里,究竟计量著什麽,不过就是一束发……一束断发,搁在他枕边,与他的发混在一块儿。
桂花香气越显浓烈,窗边软塌旁的小桌上仍放著一小碟桂花糕,浸了夜露像褪了色般,孤伶伶的无人闻问。
何时开始,他的居所里开始摆上了那些小糕点?御书房的内室除了他以外,只有平沙公公能进入,长年来一直如此,他需要不被搅扰的地方,一个帝王总也需要喘息。
也许离非真因为淡得如同影子,才能那麽理所当然地让他留在身边。
下了床不急著穿鞋,皇上赤著脚跺到窗前,拈起了一小块桂花糕。香甜柔软的气味,同少年身上的味道近似,但多了分娇贵,不若少年的淡而……无味……
他爱桂,每年这个时节满院的浅淡桂花香气,总会让他心情愉悦。
「平沙。」一扬声,守在外头的公公立刻入内。「让人把桂花树全砍了,除了东宫之外,朕不想看到宫里有任何一株花。」
「老仆明白了。」
「让『影』的人来见朕,把佘太医一族全下牢。」云似既然步步逼他,不回些颜色可有些说不过去了。
他不一定要离非回来,也不是非要哪个浅淡无味的少年,是!他不要!但也不能让人撇下他!
「是,老仆这就去办。」
平沙公公匆匆退下的足音远去,皇上才自嘲似地冷笑,摸出了怀里的素帕。摊开来,他的发与离非的发,虽混在一块儿却泾渭分明,短浅的发与墨黑的发,要挑出来半点也不难。
将桂花糕扔出窗外,摸出火摺将素帕连同发丝搁在浅碟子里,点上了火。
毛发布疋燃烧的气味呛人,火舌翻扭著妖异的光采,青瓷碟也被烧出了灰黑,皇上笑不可抑,几乎是愉悦地欣赏离非留下的东西慢慢烧成灰。
倏忽出现在房内,恭谨跪倒的男子,瞧见的就是如此一番景象。皇上未戴面具,对比分明的面庞上笑容暖得让人毛骨悚然。
「影荷,你与佘云似,谁占上?」皇上一眼也没瞧像男子,牢牢盯著扭摆的火焰。
「回皇上,下官略胜一二。」被称为影荷的男子淡淡地回道,周身包裹在黑衣中,体格长而健硕,像头敏捷的豹子。
「无论死活,朕要你带回后离非,废了佘云似。」浅碟中的火焰已经渐弱,素帕没完全烧净,发丝却皆成灰。
无论是离非的发或是他的发,都是一般的灰黑。
「下官定会将六皇子平安带回。」影荷当然明白皇上不可能当真要他「无论死活」,那句话说得恐怕是佘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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