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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雪楼·万象心印+番外 作者:雅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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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温馨

 
“象舟哥哥,你要去哪儿啊?”
 
“……”象舟暗暗叫苦,早知如此,还不如冒着骨折的风险从三楼跃到街面上。抓着楼梯扶手,象舟知道自己不会撒谎,索性实话实说:
 
“回家去。”
 
“可是你还没好啊。爷说了,你至少要躺一个月才能出门走动。”
 
“我有急事。”
 
“那也不行,我先问问爷去。”说着,甜儿撒腿跑向二楼走廊另一端。象舟心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果断转身回到三楼房里,推开窗,见外面日头初升,人影稀疏,便提了气跃上窗台,准备强行使出“金隼逐燕十三纵”。还没等他向下跳,一只手拎住他的衣领,将他往回一扯一摔,随后玉色衣袖一甩,窗户咔嚓锁死了。象舟在空中一拧身,落在地上,单腿跪地,反手将长刀抽了出来。辛佩祯恶狠狠地笑了。
 
“想跑?”
 
“辛大侠,你的条件,在下不可能答应。既如此,何不让在下离去?”
 
“你不是说要报答我吗?怎么这就要走了?”
 
“象舟是说日后再报。”紧握刀柄,象舟沉声道,“辛大侠,请放在下回燕南。”
 
“我告诉你,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想走也好说,把命留下!”
 
见讲理这条路走不通,象舟也不多说,持刀攻上。就算全须全尾,他也不是辛佩祯的对手,何况如今身上零零碎碎地全是伤?战了不足一百招,长刀脱手飞出,深深钉入床柱。象舟勉强提气,挥刀时牵动伤口,此时已是头晕目眩,当辛佩祯揪住他的领口时,象舟直接将双眼一闭,束手等死。打量了神情平静、嘴唇淡白的象舟一番,辛佩祯冷笑一声,连点他身上几处大穴,封了他的真气。被辛佩祯拖到床上,象舟这才醒悟过来他打什么主意,弹起来就去拔钉在床柱上的刀。辛佩祯弓起手指,贯注内力,在雪亮刀身上狠狠一弹,跟了象舟十四年的长刀,在象舟眼前断成了两截。
 
“不……”
 
怔怔地看着方净染给自己打造的刀瞬间玉碎,象舟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不敢相信,也不挣扎了,跪坐在床边,满眼是泪。辛佩祯掰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拧向自己:
 
“还跑么?再跑一次,断成两截的就是你的人!”
 
“你杀了我罢。”
 
象舟眨了眨眼,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辛佩祯皱起双眉。
 
“哭什么?又不是小姑娘,刀断了有什么好哭的?”
 
“这是我家少爷给我打的刀,刀柄是他镶的。”闭上眼睛,象舟想止住流泪,却怎么也止不住,泪水潸然,绵绵无尽,“刀在人在,刀亡人亡,那时,我发过誓的。”
 
一听这话,辛佩祯简直恨得咬牙。搞来搞去,还是方净染!眼前这个木头脑袋的青年,在徐州城外战至满身鲜血气息奄奄,是为了方净染;不顾二十多处伤口非要跳窗逃跑,是为了方净染;求自己,是为了方净染;无论怎么折腾他,都不见他哭,如今在自己眼前落泪,还是为了方净染!本来辛佩祯对方净染只是有些不爽,此刻,不爽已经变成了嫉恨交加。
 
“想死?好,我成全你,弄死你给方净染看看!”
 
将象舟按在床上,辛佩祯动手去撕他的衣裳。雪青色丝绸被两下撕开,然后是雪白的绢衣,也成了碎片。象舟只想死,根本不愿挣扎,闭着眼睛随他施虐。辛佩祯撕完衣服之后,火气已经消了一半,看见那满身深红浅红的伤痕,动作越来越轻,到了最后,他的手,已经在爱抚眼前这年轻结实、充满光泽的诱人身躯了。象舟身段极好,腰细腿长,四肢柔韧,真正是一分不可增、一分不可减,锁骨清晰如飞,双腿笔直秀美,刚刚将他带回莳花楼,为他脱衣上药时,辛佩祯就已经动了欲念,如今箭在弦上,已是由不得他抽身了。
 
被辛佩祯吻着耳侧、眼角,象舟紧紧咬着嘴唇,满心绝望,只等他折磨死自己。不论辛佩祯做什么,他都不曾睁开眼去看,闻到一阵奇妙香气时也只是置若罔闻。直到辛佩祯将香脂在指尖上沾匀,探入他的身后那一处,象舟才轻轻哼了一声。见他总算有了反应,辛佩祯变本加厉,指尖沾着*情香脂在他体内出入揉按。象牙色肌肤渐渐浮起淡红色彩,象舟将嘴唇咬得更紧,齿下渗出了血珠。不疾不徐地将手指加到三根,辛佩祯跪在床上,睨视象舟的侧脸,欣赏着他逐渐情动却死撑着一声不响的模样。待那处已经足够柔润松弛,辛佩祯解了自己的衣裳,将贲张的肉刃抵在入口处,送了进去。象舟“啊”了一声,泪水又落了下来。不知为何,早就见惯了床笫间种种珠泪涟涟的辛佩祯竟觉得不忍,伸手去为他拭泪。
 
“又哭?有那么难过么?”
 
还是换不来哪怕一句回应。辛佩祯也无计可施,扶着他的腰,缓缓*插。这*情香脂的药效并不激烈,却很持久,辛佩祯在无数人身上用过,没有哪个能抵抗到最后的。见象舟居然硬是将嘴唇咬得血迹斑斑,辛佩祯索性捏着他的下巴塞了一条罗帕进去,省得他咬死自己。抚弄着胸口那两处红蕊,辛佩祯越弄越快意,索性抱起他来,抵在墙壁上,将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大大分开,自己一挺身,像是要将他钉到墙上一般,直穿进了最深处。象舟向后一仰,后脑抵着坚硬的墙壁,痛苦地蹙紧了双眉。那火烫粗硕的肉刃狠狠地*插着,每一下都贯到最深,血线顺着紧实的大腿内侧流下,滴在锦被上。见象舟已经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辛佩祯取下罗帕,吻着他那没有血色的唇。
 
“我既睡了你,就会按着契约来。你也别惦记着怎么死了,我帮你送信去燕南,好么?”
 
象舟像是听见了,又像是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是闭眼软在他的臂膀里,柔顺至极,随他亲吻、抚摸。攫着象舟的舌尖吻了一通,辛佩祯觉得润洁微香,心满意足,托着他的后脑,抱着他,身下动作放轻了些许,结合处又是香脂、体液,又是鲜血,弄得湿黏,*口里面滋味绝妙,辛佩祯也不知弄了多久,当象舟在昏迷中细弱地呻吟着泄了身的时候,他被紧裹的软热肉壁一缠,竟然也稀里糊涂地泄在了里面。抹了一些滴到自己下腹处的白浊液体,辛佩祯将它在指尖上揉开,舌头轻轻舔了一舔。活生生的处子气息,让他一时间心虚起来。
 
☆、6 断刀试泪
 
辛佩祯扣着衣扣走出来时,韦湘已经在门外走了几十个来回。见辛佩祯迈出房门,韦湘几步冲过去,急得语无伦次。
 
“爷,他现在那身子骨,怎能禁得起您这整整一个时辰的折腾?韦湘知道爷向来神勇持久,但是,但是……”
 
“放心吧,我有分寸。”
 
整了整衣襟,辛佩祯嘱咐道,“烧开水端进来,去取两件我的干净衣裳。对了,把我房里那根金缠玉拿来。”
 
“是。可要叫人进来伺候?”
 
“不用。”
 
他竟要自己动手么?韦湘惊讶至极,也不敢多问,赶紧办事去了。
 
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象舟还以为自己终于死了,想看看四周是不是地府,伸手抓了几下,抓住了纱帐。撩开帐子,他欲下床,走了两步,发觉身上被什么坠着,找了一圈,只见腰上捆了一根细细的金丝绳,环扣上连着一根更细的银线,另一端捆在床头。身上的衣服也不是自己的,料子轻薄柔软,是上好的绢,自己穿着太宽太长了。这是怎么回事?象舟站在床前,呆呆地望着四周。看起来,还是莳花楼内那间房……?
 
辛佩祯进房来看的时候,象舟还站在床前发呆。他走过去,语气平缓。
 
“我已经着人送信去燕南了,此时该到了。你睡了一天一夜。”
 
转过头来望着他,象舟茫然地眨了眨眼,像是尚未清醒。辛佩祯以为是自己在他的药中下的安神散太猛了,便扶着他的腰,让他踮起脚尖来,稳稳地接上自己的嘴唇。象舟身高刚及辛佩祯的下巴,不高不矮,抱起来顺手得很。辛佩祯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细细梳理。
 
“清醒了么?”
 
“是。”
 
象舟在他吻下来的那一瞬,想起了一切,万念俱灰,平静地应了一声。辛佩祯见他没有寻死觅活,微微有些欣喜,又抱起他来吻,哄道“舌头伸出来”,象舟横竖已经死过一次了,他说什么便做什么,伸出舌尖,立刻被他吮住,随即,他的舌闯了进来,肆意猥亵挑弄,象舟闭着眼睛,随他蹂躏自己的舌头和唇瓣。将微翘的上唇吻得红肿润泽,辛佩祯不舍地放下了他,说道:
 
“今日先不碰你了,给你用了最好的药,很快就好。你就那么几身衣裳,脏的脏了,碎的碎了,我让韦湘给你备新的去了,明日就送来。对了,你我如今已有了肌肤之亲,你也莫要再一口一个辛大侠了,叫我佩祯罢。怎么,不喜欢?”
 
瞧见象舟神色有些抗拒,辛佩祯问道。象舟摇摇头:“在下不敢。”
 
“那就叫我辛爷好了。”
 
就是说和韦湘他们一个叫法。象舟咬了咬唇,点了头。辛佩祯对他的态度感到很欣慰,躬身将他一抱,放上了床。发觉他身体发颤,辛佩祯有些不悦,说道:
 
“既说了不碰你,我就不碰。这么怕我作甚?”
 
象舟说了声抱歉,拉起锦被钻进去,蜷成了一团。床帐被辛佩祯放下了,屋子里没什么光,他睁着眼睛,想起四海堂那间属于自己的厢房,想起门前的丁香树,想起月光照着自己的窗台,想起窗台上那对少爷捏的小泥狗,泪水一点一点地浸湿了枕头。
 
“我可要再进去些了。”
 
“不要……啊,嗯!”
 
被辛佩祯压在床边,象舟枕着床棱,一头如云黑发披泻而下,擦到了床前大红织锦地毯上。辛佩祯呢喃道“你的头发真美,不该束着”,手指捏了一把黑发,送到嘴边吻着。象舟全身一丝不挂,辛佩祯却穿得齐整,只撩起了长袍下摆。他本是要出门办事,走之前来看看象舟,发现他精神好了许多,脸色也不那么苍白了,竟又动了情欲,三两下制住象舟的反抗,剥光了他,也不管还有客人在城里等着,只顾和象舟翻云覆雨。
 
“莫哭,又哭什么?”
 
以拇指拭着象舟的脸颊,辛佩祯责备道,下身直没到根,在艳红的小*中一下一下地*插。象舟强忍着哽咽,被他捅得悬在床边,堪堪坠落,手指无助地揪着床褥。玩弄够了瘦削圆润的脚趾,辛佩祯抚着那小巧肚脐下方的小小一枚淡色云状胎记,也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竟问道:
 
“你跟了方净染这么多年,他真的没碰过你?一次都没有?”
 
象舟猛地睁大了泪水迷蒙的双眼,抬起手就刮了他一耳光。对辛佩祯的恨意,在这一刻,真正达到了顶峰。摸着被打的脸颊,辛佩祯眯起眼睛,下身狠狠一挺。
 
“敢打我?”
 
像是惩罚一般,他的动作凶狠了许多,右手攥住象舟的手腕,往前一拽,将象舟掼在床上,肆意操弄起来。象舟被辛家的独门点穴手法封了经脉,一身武功无法施展,只能任人凌虐。辛佩祯对他有些说不明白的心疼,下手不算太重,但象舟本就伤重累积,怎能禁得住他这样蹂躏?他满足了欲望之后,象舟已近昏迷。辛佩祯正在气头上,也不管他,自己进城见客去了。一边和客人谈事情,辛佩祯一边想着自己走时摸到的那凉冰冰的手指,心里有些惴惴。和客人告别后,他立刻赶回莳花楼,在象舟的房门外遇到了韦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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