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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否如斯 作者:某人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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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欢喜冤家 青梅竹马 时代奇缘

  李斯否不管不顾,烹豆子似的不住念叨:“我说箫青哥,这天下太平,你考个武官作甚?莫不是贪图个闲散?哎呀呀!怎个脸红了?不碍的不碍的,我也是个懒汉,不会取笑于你的,你且不要羞臊了,你一个将军里里外外的腰杆儿得挺得直……”李斯否自话自说竟说得开心。
  云箫青定了定,上了个格调:“男儿志在四方,安家护国,理由有个抱负,只是现在时逢盛世、施展不开,倘若将来有个战事,拜言定会赴疆征战!”
  李斯否不高兴了:“诺,我怎么办?”
  云箫青答不上来。征战四野,安家立国……P!他就是想狂扁苏容信!当然他不说,李斯否也就不会知道。所以李斯否心里总以为,在他云哥哥眼里,自己跟天下比才是个P……差池了。
  一直到云箫青去北疆前,李斯否都在不懈的追求中。红封的礼盒子他送过了,酸腐的七言子他吟过了,西湖的画舫子他包过了,七巧的香包儿他都送过……结果弄得云箫青是一次赛一次的无语。他也不强求,自个儿忙得乐呵就成了。
  天下没个与李斯否有交情的,只当这是场笑话。莫说云箫青没问过为何李斯否笃定了俩男的能在一起,他当真问过,老早就问了。李斯否涎着一张桃瓣儿脸,丝毫不觉得他引人家苏容信的话儿有什么丢人,一拍折扇望望天:“我老早就听苏学士说了:‘男孩儿其实也不碍得,我国自古便有断袖南风一说,十个皇帝九个双,个把逸事也不是没个古经传,韩子高不也是陈朝文帝的心尖儿么?’嘿嘿,他这话儿说的倒是很有道理了!敢问拜言,这人人叫好的苏学士都能这么说了,望卿还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呢?”哇——靠!这李斯否的脸皮是怎么练的?培育出这张厚脸皮的苏学士的确有本事!不同凡响,不同凡响……
  最后一次,李斯否干脆搬着小马扎,猫在将军府门前喊了一上午的话:“拜言尊上,望卿瞻汝之高行也久矣!”话锋一转,扯着喉咙大叫:“你就从了我罢!拜言啊!望卿是真心地!!!”
  小门僮吓得忙忙附过去:“李大人啊……您别在门口声张成不?有话里边说,将军又不是不让您进去……”
  李斯否摆摆手,笑眼咪咪:“嘿嘿,就是图个喜气,让人民群众知道我这意思,你忙你的去!”小门僮可怜巴巴看他两眼,李斯否不再甩他,喊自己的,把小门僮逼没了辙子,只得踉踉跄跄冲进朱漆大门往上通报去了。
  约摸两盏茶,云箫青黑着脸打朱漆门里出来了。只见黑压压一圈围观的人中,李斯否翘着二郎腿,抱着小茶壶,喊得正兴头上。李斯否一见云箫青,立马笑逐颜开,茶壶一搁,一步蹦到云箫青跟前:“箫青哥,你应了?哇哦~望卿无上荣光!”
  云箫青忙捂了他的嘴,巡视了一圈看热闹的人:“李大人是我义弟,少不经事,不过是找个乐子,诸位都散了去、散了去吧。”显然大伙不信,但是当官的一赶人,大伙不想走也得走了,只是个个儿笑得八卦,搡着走了。
  人走净了,云箫青问了:“斯否你这又是整的哪一出?为的哪一般?”
  李斯否笑的是甜甜蜜蜜、无比讨好:“你这不是要去北疆圆你的家国梦么?我寻思了一圈也没什么好表示的了,便到你府前来个惊世大表白吧!”
  云箫青也忍不住笑了:“是有够惊世!不过在下先前去南访,去西巡,哪个你没跟了去?又闹这么出,怕是自个儿贪图着乐呵吧?”
  李斯否也笑:“也是,只不过……听拜言兄这话里的意思……应是同意望卿随行啰?”见云箫青在笑,李斯否挂上去抱了云箫青一个满怀,转身蹦跳着抱了物什打道回府收拾行李去了。
  云箫青拦住他:“自个儿来的?”李斯否点头“你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怎么还是如此随性?罢了,我找车送你一程。”
  李斯否笑着应了。
  眼见得李斯否坐着车消失在官道上,叹了口气:让他跟,也不晓得是对是错……明明昨日南封观里的陈道长说的话还挂在心头,可就是狠不下心去伤他,毕竟为了一点虚无缥缈的方术之言就拒他于外,未免太过牵强。在他心里,天下跟斯否比,才是轻了……
 
  贴他个紧紧实实
 
  北疆那里哪有什么战事?前几年云箫青请缨南访西巡打得那几场鬼才的仗,早把蛮子颠破了胆,谁还敢犯边?云箫青找个理由带着李斯否出来玩倒是真的。
  李斯否在京城示爱的事儿传的红火,云箫青一去哪儿,李斯否便编个理由跟着去,大家也都心里有数。连皇上大人也落得明白,自己还在内殿里嘀咕呢:“这李斯否就这么喜欢追着云爱卿跑?莫不是受过什么刺激?就不能少干点儿惊世骇俗的事儿?也罢也罢,朕本来也愁着见他,云将军出去李斯否这个刺头儿就能顺着提溜走了,岂不轻巧了?”
  张公公站在边儿上,抖抖拂尘,扯着一副小鸭嗓儿应答:“皇上所言极是!”
  这回出来前李斯否收拾妥了去面圣,嗯,用李某人的话讲,去跟那乳娃子皇帝谈谈。结果不等宣见,张公公顶着一头大太阳打殿子里扑了上来,拽着李斯否的袖口那叫一个亲切啊!他捯饬着拂尘,眼神使了一个又一个,李斯否眼皮子抽了抽,刷一下把他提溜开:“噫~张公公,你这又是为哪般?”
  张公公挑眉谄笑,小细嗓儿嗤嗤啦啦:“李大人哟~圣上早盘算着您要来了,您也莫费心思编理由了,他老人家又不是不明白,云将军去哪儿,您也就只管随着就成了!皇上最近愁着国事,您就甭进去了,还有甚个事儿我给您知会一声就成了……”
  李斯否抖抖摆子,笑眯了眼凑过去:“这倒甚好!张公公,替我谢了皇上去,就说我李斯否以后一定少给他找不痛快!”
  张公公往后跌了一跌,青着脸抖抖拂尘:“李大人别折煞小人了,您走了,皇上就痛快了……”
  李斯否摸摸鼻子,也不在意:“也好也好,只要皇上大人许我出京便好!圣君圣君……那我也少给他添两天麻烦!嗯,许我便好……”
  张公公又退了几步笑道:“这……这是自然……”
  李斯否笑道:“张大内侍今儿个模样可不自在了,怎得?太阳毒的?”
  张公公站直了些:“李大人哪儿的话,小的平素只见您对云将军笑了,对旁人笑倒见得少。今儿个您对老奴一笑,真是比那春花儿还明呀!看的老奴一阵晃眼。哈哈,李大人,老奴这是受宠若惊了……”
  “哦?那可是李某失礼了,看在拜言份上,也谢过张公公!”不管张公公怎个忙乱法,李斯否自顾自地打扑了打扑身上,转身走了。
  张公公在后面捏了把汗,顶着头顶的大太阳自己念叨:“看来这李大人是要动真的……可惜了可惜了,李大人青年才俊,有了上头赏识,甚个美誉娘讨不来?奈何上赶子喜欢男人?”
  张公公到内殿里跪了:“启禀皇上,方才李大人来了……”
  赵洵翻着书眼睛圆了圆:“他人呢?”
  张公公伏低了身子,声音显得特老迈:“老奴该死,听皇上早晨的话儿是不想见他,正巧他来问的是出京的事儿,老奴就擅自应了,没想着您想见他……”
  赵洵抿了口茶:“也罢,这本来就是朕的意思,你察言观色,为朕分忧,并不算错。起来罢……”
  “谢皇上!”张公公很有眼力见儿的站到赵洵身侧,续了一柱香。
  赵洵阖上书,无聊的拨拨头发,轻轻叹:“李斯否素来泼皮蛮横,花花肠子鬼点子多,但也没有什么坏心眼。他平日是给我找了不少不痛快,可要真是贬远了或是剐了他,却也可惜了他那些才气!”这话意思明白:我不是不想收拾他,是犯不着收拾他!
  李斯否随着云箫青关外走了一遭,啥事没有,玩得到是痛快。李大人甜头吃多了,就开始贫,扯着云箫青跟没骨头似的:“拜言,你看看,这一路上无事,倒落了我们二人一个痛快,望卿耍的可是尽兴了……莫不是云兄你特意携望卿出游?”
  云箫青人前随他去扯,只神秘笑笑;私下里却找了时机对李斯否说:“斯否啊,其实这次出行,皇上也是交待了你差事的,只是事关机密,人前我不便讲与你听。你别仅顾着稀汤着乐了,接下来几天闲不了你”
  李斯否撇撇嘴:“怨不得皇帝佬儿这回子打发的痛快,原来是算计着要我来跑苦差来着!说罢,怎着?”
  云箫青四下里望了几遭,小声说:“北疆王欲反……”
  李斯否笑开了:“哈哈!拜言兄你莫打趣了,小王爷才十岁的娃娃,说真切了,到底怎么个扯啰?
  云箫青无奈的摇摇头,勾了李斯否的脖子附耳说:“是北疆王的叔叔,皇上的表叔,建安侯,有反骨了……皇上是怕他打着小王爷皇子控声势,马上就到建安侯的地方了,咱们就是来试探他意思的。”
  李斯否脚心子都绷紧了:“拜言……”
  “嗯?”
  “好近……”
  云箫青倏然弹开,抖抖摆子:“总之,凭着你那机灵劲儿,这趟拜访侯爷府,你多仔细便是了。”
  李斯否狂点头,涎着一种桃瓣儿脸贴上来:“嗯嗯,望卿晓得了!拜言……再抱一个呗!”
  “……”
  一路前往侯爷府,李斯否是卯足了劲儿的讨巧,折腾得云箫青夜里都睡不安生。白介来李斯否围着他打转儿没个松懈,夜上里若不让李斯否进他屋,一入梦一准儿有嗤嗤啦啦挠窗纸的动静儿,渗人凄厉到了一定程度。
  李斯否说搂就搂、说抱就抱没个使闲,云箫青洗澡他破开门就往里头闯,云箫青起夜他也要揉揉眼,拢拢衣裳,爬起来就颠儿颠儿的跟着……嘴里念叨来、念叨去就那么几句:“拜言啊~你就从了我罢!你瞧你熬的那俩乌青眼,都不好看了……”
  “你精神你熬出对铜铃铛?斯否,收了罢……”
  “不,你不应便是,咱且看谁熬得过谁?”
  “斯否,莫闹了,皇上委你仔细的事儿你你仔细了么?”
  “这又没到地方,仔细这呢!这点子事儿耽搁不了吾二人叙养情数。”
  “斯否,饶了拜言罢……连日的困顿我怕是撑不下去了,你且自己待会儿我好睡个囫囵觉……”
  “一丛!”
  “嗳……”云箫青若是被李斯否抱着能身子不烫心头不烫的睡个安稳觉,能上赶子把李斯否往外轰?但是李同志可不这么寻思了,相当伤自尊……又差池了!
 
  李大人命不大好
 
  那一天,乍开春的冷天气,云箫青、李斯否二人在关阳府上吃茶,李斯否是裹了一层又一层,脸埋在绒绒的米黄袍子里,手里还不忘捧个小暖炉。他笑眼咪咪的看着云箫青一身利落的束腰白袍端坐着吃茶,突然觉得他箫青哥真的是挺没意思的一个人,干什么都一本正经的。当然据我这个思想荡荡的人分析,他这就是典型的闷骚男……
  正看得起劲儿,李斯否突然感觉背后一凉,跟什么东西死盯着他一样,很不自在。再看云箫青,他只是坐直了些,没什么反映的看着自己,不知怎地眼里似乎有些笑意。李斯否忙抱紧了手里的暖炉,睁大了眼睛吞吞口水,瑟瑟的问云箫青:“拜言,你可有感觉到什么异样,我怎么觉得不大对头……”
  云箫青笑:“方才是不对劲儿,没想着建安侯的动作这麽快。不过……”然后淡定自若的喝茶,把李斯否看得一阵揪心,心想你倒是说啊!云箫青凝着眉研了研茶叶,终于笑笑:“也罢,云某无能,并不能感觉到对方心跳呼吸,妥是无人了,若不是如此,那便是武功远高于我或是其他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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