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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求吃回头草! 作者:兔之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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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年下 兄弟

赵伯朗约李久出来喝茶,只为了宋小叔叔威胁温余容的那一件事。赵伯朗对此非常愤慨,甚至认为宋小叔叔这是完全不要脸皮的做法。按常理推测,李久会不在意温余容的这段过去吗?宋小叔叔的威胁完全是把温余容往绝路上逼。
至此,赵伯朗对李久又添了几分敬意,李久喜欢就喜欢到底,喜欢得毫无保留,再黑暗的过去也不能影响他对心悦之人的感情。赵伯朗自问做不到这一点,所以他输得心服口服。
赵伯朗向李久告状并没有说得太详细,他只是用一种自然而然的聊天的语气说起“殿下的小舅舅似乎对温大郎有些不满,前日我亲耳听见宋要挟温大郎说,不拒绝婚事,就要他好看。虽然自古都说疏不间亲,我却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见不得朋友委屈求全”。
他说得多么简单干净,如果之前温余容说李久知道他以前的事情是假话,则李久不会从这番话里听出什么内涵来,如果李久知道,他一定会暴怒。
事实上李久听出来了,却没有多愤怒。
温余容以前的经历怎么可能瞒得住,不论李久,或者温余容自己都不曾隐瞒这些。凭宋家手眼通天,即便没有宋小叔叔的前尘旧债,早晚有一天,还是会被翻出来。只是温余容根本不在意这个,所以宋小叔叔的威胁肯定没用。
李久现在的心情更多的是心疼。
被人拿着已经腐烂的伤口要挟,这种滋味,一定很难受。
 
面色如常地辞别赵伯朗后,李久仍快马赶路,很快就到了村里。
温余容已经安排厨房准备饭菜,李久一进门,脱了裘衣大氅,一件烘得暖乎乎的薄袄就被温余容递了过去,李久自己穿衣系带,温余容拿出几块滚烫的帕子给他擦脸擦手,热茶就在一旁摆着,温余容擦净他的双手,接着就端了茶给他。
李久一边享受着伴侣殷勤周到贴心的照顾,一边笑道:“我的心——乖乖——”他虽然临时换了个不那么肉麻的词,仍然被温余容暗暗拍了一记,李久无所谓,这一下不痛不痒的倒和情趣差不多了,“今儿是怎么了,这样欢迎我?”
温余容略过他的问题,问他要不要摆饭,李久暧昧地一笑,将他的手拉过来顺着自己的肚子一路往下滑:“饿倒是饿了,不过不是这里饿,而是……这里……饿……”
温余容拍开他,在李久刚刚生起些失望的情绪时,温余容反手一推将他摁在门板上,紧接着,让李久等待了很久的主动的亲吻就落在了他的面颊上。
李久一惊复一喜,让这个亲吻停了一会儿,然后稍微拉开一些距离,指着自己的嘴说:“这这这,这也要,快点快点等不及了!”
温余容竟然真的乖乖听话这样做了。
李久大喜过望,心中一股豪气直贯长虹,立刻压了回去。
李久并不知道是他做的哪件事戳到了温余容心中最柔软的角落,不过他明白,只要他继续对温余容好,千疼万宠,今天的“难得主动”,迟早会成为“每日常态”。只要继续努力,未来形势大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尼玛,我怎么会写出这么不要脸的攻……
 
 
 
第60章 分家有难度
由于将睡前的活动挪到了下午,并且还加了一倍,这日睡前两人只是紧紧挨着纯磨蹭了一会儿。
李久喜欢看着温余容,所以他将烛台放在一旁,并不急着熄灭它。以前他也经常这样做,有时候温余容懒得管,就随他去,这代表着他的心情很好;有时候温余容会非常强势地勒令他熄掉烛火,这意味着他有烦心事。于是这盏灯火就成了李久用来判断温余容的心情的一个小小技巧。
黯淡的烛光下,李久用下巴蹭着温余容的头顶,边蹭边说:“听说我小舅舅要挟你了。”
温余容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敲一下。
“你不要担心,也不要答应他什么,我去和舅舅说。”
温余容敲他两下,支起身来:“我想和煦武分家,早就这样打算了,和你舅舅没关系。”
“为什么?他得罪你了?我去教训他。”
温余容白他一眼,“哪有成年男丁赖在家里的。我也不要他养,早踢出去自立门户早得一天安静。”
李久笑道:“这却不用了。你想啊,赶明儿咱俩扯了婚书,你就是我家的人,改口叫李温氏,不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两家?何必多此一举。你若敢和煦武提分家,信不信他呼天抢地哭给你看?”
“又胡扯。除了你,哪个男子还会用撒泼打滚那一套。”
“这你就不懂了。在别人跟前自然是不会的,在你跟前,煦武是幼弟,我是你手心里的一只狸奴,再丢脸也不怕;再者你又吃这一套,那为什么不干?要不咱们打个赌?”
温余容当然懒得理他,扯个呵欠,拽过被子翻身就睡。
李久嘀咕了几句,没奈何,只好熄了灯火,也翻个身抱住温余容共会周公。
 
事实证明,智商和情商比较接近的人才能互相理解。
年关下学宫放了假,温煦武连饭都顾不上吃,二十三晚上就回了家。头一天晚上人困马乏,第二天是小年,当然没得可说了,二十五往后是人人兴奋着过年的日子,温余容知道这事情多少会败一些温煦武的心情,忍到年后才和他提。
温余容完全没想到弟弟的反应会这样激烈。
温余容只提了“分家”的开头,他弟弟立刻将脸一沉,跳起来问:“是有人和大哥说闲话?不然好好的,为什么分家?”
“不分家,你还吃我一世不成?谁家的男丁长成了不分家。难道你在外征战时,叫我和你媳妇共居一宅?”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分家不分家我不娶媳妇还不行吗!”温煦武果如李久所料的满地打滚起来。
温余容一边惊讶,一边暗自嘀咕李久还真了解温煦武,别是瞎猫遇上死耗子吧——呸呸呸,李久才是死耗子,温煦武不是。
“这件事没得商量。你知道的,我做好的主意,没有人可以改变。陛下什么时候授你官职,你就什么时候加冠,接着就分家。”
温煦武将脑袋一拧,假装没看见。在一旁撒着裤脚翘着二郎腿嗑着盐糖炒南瓜子的李久笑眯眯地冲温余容得瑟,仿佛是炫耀他的预言多么多么的精准。
温余容不由气结。
 
由于温余容兄弟两个如出一辙的坚持,分家的事情到温煦武休假结束返回学宫,也没能尘埃落定。
李久看得分明,温煦武不是他哥的对手,他哥早晚能让他认了。不过他不觉得这是问题,正如他和温余容说得那样,他准备的婚期是今年,到时候温余容都上了他的家谱了,分家之类的问题,还是问题吗?这之前温余容逼着温煦武独立出去也是很好的,最最最最起码,他不必担心晚上要和王妃深入交流时被小舅子轰出门外,也不必担心家里饭桌上时不时多出个人来打扰。
对于分家这件事情本身,愿意归愿意,却不代表李久连它的前因也一并愿意了。至少李久对小舅舅要挟温余容这件事情十分不满,然而他又不能因为这件事和小舅舅争执什么,他甚至不能让他舅舅知道他已然知晓他们二人间发生的小插曲。可是什么都不做,他又觉得憋屈。一瞬间李久体会到了正常男人夹在婆媳之间两处受气的痛苦。
 
温余容不能理解李久的这种纠结。家人和情人,这是能放到一个层次上考虑的问题吗?虽然李久在他心里的地位正在从情人向家人慢慢转变,但是至少在转变完成以前,十个李久也不及一个温煦武重要。也许李久和宋家的几位长辈往来有限故而感情也有限吧。然则血缘亲情这样奇妙的东西,并不应该因为这种有限也跟着变得有限起来。
李久偶有一次听他提起这件事情,不怒反问:“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因为我已经视你为骨肉难分的家人?”
“就冲着你对你家人的态度,免了。”温余容说的是他一个月才回宫一次,有时候除了年节寿,连续好几个月不和舅家往来的事。
提到这个李久就郁卒:“我也有我的难处。我母亲逼着我去追逐我不能要的东西,我的父亲怨恨我甚至不愿意见到我,我的舅舅们对我母亲也颇有怨言,因为怕招忌讳的缘故,也必须对我保持距离。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整个宋家,我见得最多的,不是外公,而是秀秀。我的确很珍爱我的家人没有错,但是我做不到把他们看得比你重要。”李久说着说着就带了点幽怨的语气:“就像你永远不会将我看得比煦武重要一样。”
“你这是在埋怨我。”
李久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哪有,我就是讨点同情。王妃看小的这般可怜,能不能给点……嗯,好处?”
温余容推开他:“滚!!”
 
 
 
第61章 皇帝陛下出手
这年年前因卫婶儿老父身体不好,这年冬月就返乡去了,到正月晦日才回,一回马场就让三娘送信给温余容问可有闲来马场小住,温余容瞅着还有空就应了。于是赶着初三,温余容带着李久往马场拜见卫家夫妻。
既然将卫伯卫婶两个视作家中长辈,温余容便少不了要提起温煦武的婚事与分家的打算。
卫婶闻说温煦武定了婚事,大为失落,只叹自家女儿有缘无份,这倒不好多说,故只一叹了事,又闻温余容准备分家,卫伯觉得意外,卫婶却说:“这是好事啊。”
卫伯说:“如何说来?”
卫婶当然不好说这是为温煦武着想,也是将温余容整个捆在卫家里再附加一座靖王府,只笑道:“分了家,按理说大郎就应该搬到咱们家来住。我嫁了两个女儿,还没嫁过儿子,赶明儿也试试看这嫁儿子和嫁女儿有什么不一样——哟哟你们看看,大郎害臊了。”
李久赶紧偷眼看去,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温余容表情未变,脸上却浮着一层薄薄的淡粉色,恍如初雪映朝霞。
卫婶儿还在问:“殿下,不怪我这平头百姓多问几句吧?”
“您是容容的干娘,就是我的干娘,有事你说着,我听着,天经地义。”
“那我可直言不讳了。煦武是大郎的弟弟,万事没有先于兄长的道理。煦武的事定了,未知大郎的事何时了?大郎,不是我催你,只是三娘也到了年纪,总得先定你的,才能定她的。你不动啊,你弟弟妹妹都没得动弹。”
“婶子放心,这个小王已经做准了打算。清明前就报婚书,婚书有了印,赶端午前纳采,最晚不过秋冬之交就进门——这大礼是在我府上办,然则究竟谁进谁家的门,婚后在哪住,这不还能讨论么。”
“这样算起来时间可不多呀。”
“还有七八个月呢,怎么不多?”
“傻孩子,成亲的事,七八月怎么够措手的,感情这前前后后的准备不花时间?我看够呛,得,我给你们谋划谋划,怎么着也尽快成了才好……”
李久对卫婶的热心感动不已,两人当着温余容的面,撇下有话想说却被夫人一再堵住的卫伯,旁若无人地商讨起婚事来。
 
温余容在马场住了二十余日,李久和卫婶竟将所谓的婚事商议得七七八八了,甚至于温余容炕鸡鸭的时候,李久已经将婚书交到了官媒那里,并报与父亲、母亲知晓。他爹不置可否,他娘气得在床上歪了半个月,见儿子铁了心,也无可奈何。
婉昭仪的那点小反应李久早有准备,反而他爹的按兵不动,让李久很是提心吊胆。他爹可不是那样好说话的人,自始至终,他只是默许加不反对,没正式表态同意,这无疑给李久的筹谋蒙上了一层阴影。
 
俗语常说知子莫如父,在李久这里却是反过来的,皇帝陛下未必有多了解李久,李久却十分了解他爹。李久想到了他爹可能使用的任何一个招数并做好了见招拆招的准备,唯独没想到他爹召回了在外任职的驸马廉友直。跟廉友直一起回来的,当然有他的左膀右臂心腹好儿子廉顺。
廉友直是皇帝陛下异母姐姐楚山公主的丈夫,楚山公主与其同母兄弟乃宠妃所出,生的十分美貌,既知六艺,兼通歌舞,极受先帝疼爱。皇帝陛下未就国时没少受这一双霸王的气,之后的齐鲁之乱更和楚山公主的兄弟关联匪浅,是以皇帝陛下与楚山公主的关系不过平平。虽然小心眼儿的陛下对他这位姐姐就和陌生人差不多,陛下的儿子和楚山公主的儿子廉顺却交情匪浅,至于这个匪浅到什么程度嘛……温余容兄弟两个都只有“呵呵”一声可代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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