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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求吃回头草! 作者:兔之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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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年下 兄弟

将赵伯朗上上下下扫了个遍,长得没自己好,年纪比自己大,家世自然比自己差,性格肯定也没自己豁达,关键他有夫人!结论:不堪一击。
李久灿然一笑,越过温煦武,不顾赵伯朗和温余容行礼的动作,直接扑到温余容身上,一把抱住他:“好娘子,我想死你了!”
温余容差点没直接晕死过去。
 
好容易安定下来,侍卫们在院子后面阴凉地界坐了,左邻右舍各出了些凳子椅子和茶水,倒也能装得下。
温煦武、赵伯朗为着靖王那一声“好娘子”,惊得脸色发白,赵伯朗先心灰了一半,靖王为了个小情儿搅得宫里天翻地覆,三四年了也没安定,这他是知道的,但不知靖王的心头肉就是温余容。论心志论情深,他一个被家里一喝就软了脚娶了妻的如何与这一扛就是三四年的靖王比?故而他先灰了心,继而又想,靖王的家世最好,却免不了因为这个处处受掣肘,没准儿反连累了温余容,如此他更得提神应对。
至于温煦武,当时他没跳出来把李久摁在地上揍一顿,是他哥哥出手快,死死拖住了他!现下安安分分坐着,也是他哥还掐着他左手的缘故。
“靖王殿下说笑了。”
“卿卿!你怎么能不信我认真呢?”李久满脸委屈,恍若不知世事的少年一般黏糊过去,“你理我一理好不好?”
温余容继续比划:“殿下,您只是‘失忆’了,不是傻了。”
温煦武发出一声嗤笑,赵伯朗也强忍着才没笑出声。
那一声嗤笑挑拨得李久的脸瞬间红得能滴血,他下意识地就要反嘲回去,想到温煦武是他家心肝儿的心尖尖,硬生生忍了这口气,只背转身腻歪温余容。
赵伯朗问道:“殿下此行,未知宫里可知道?”
李久立马歇菜。他爹已经有点随他去的意思,他娘却是没那么好打发的。
温余容难得地笑了笑,起身自去收拾瓜果。
 
李久到此时已近黄昏,这日便名正言顺地不回去了,温煦武本就是来休假的,当然也不会走,赵伯朗原该要走的,因为李久留住,他便也不走了。
这三个在家,还有外头那些侍卫,几乎将温余容为了弟弟休假准备的粮食一顿吃了个干净,温煦武对他哥的习惯了若指掌,自然知道这个,不过口头抱怨了两句。于是李久吩咐侍卫,赵伯朗吩咐小厮,不一时,鸡鸭肥鹅猪羊狗肉就采买了齐全,鸡鸭鹅入笼,鲜肉存在井里,十分妥帖。
喂饱了一群壮汉,又不得不安排住宿。为这个温余容不得不往其他人家商量住一晚,李久以他带来的侍卫最多为由,陪着走了一遭,每家人使几十个钱,不仅能蹭张床,还能蹭个宵夜早膳,如此走了半个村子方才妥帖了。是夜,温余容、温煦武同住,赵伯朗与其小厮一间屋子,李久并三个侍卫一处,四下安顿好了,温余容爬上床躺下的一刻,只觉浑身筋骨酸疼,恍若被车碾过似的,不由在心里把找事的两位骂了个遍。
他才躺下,温煦武就自然而然地巴过来,声音软绵绵的像幼猫一样:“大哥。”
温余容也自然而然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靖王殿下,究竟怎么回事?不是简简单单的主仆关系吧?他那一声声的叫唤,可不像是说笑。您就和我说个实话,我也好想想办法。”
温余容为难了一阵,最后还是照实在他手背上写道:“前相好。”
温煦武僵硬了一下,纵使他猜到了,也没想到他哥会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他。
“那么,现在是怎么回事?”
“脑子不清楚。”
温煦武直傻眼,不是说好的假傻么,怎么又真的脑子不清楚了:“什么时候能了局?”
“傻子行事,不能常理猜度。怕有的周旋。但愿不会影响你。”
“他能影响我什么,只怕帮我的还多些。不过,不过我不希望,哥哥为了我受一丝一毫委屈。俗说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你弟弟是个有本事的,没有贵人,一步一步地自己打拼,也能给哥哥挣来好日子。”
“好。哥哥等着你。”
“那么,不要理靖王了好不好?我看他应该不会故意为难于我,哥哥也不必为了我委屈求全。”
温余容听了,心下酸涩不已。
“乖。”
 
作者有话要说:
李久:容容啊,你就没啥想解释的。
温余容: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受不了就麻溜地滚
李久:你——
温余容:拿错你几年前的台词了,不好意思。
李久:你——的话实在太发人深省了,为夫会好好领悟_(:з」∠)_
 
 
 
第15章 回头枪VS过墙梯
次日温家兄弟两个极早就起来收拾,温煦武出门时院里已站了一地的侍卫,温煦武看着没意思,径自去山上跑山活动腿脚。温余容往地里随手扯了小菜,和着昨天才买的米面,做了炸菜饼、蒸饼和鸡蛋饼子裹酱菜,配以清粥、肉末粥和杂粮粥,才做好,蒸饼还在笼屉上蒸着,李久和赵伯朗也起了。
温煦武跑得一身热汗回来,又在院子后面小动拳脚,回房换了衣服出来厨房寻兄长,正遇见兄长忙里忙外,额头上汗涔涔,便上前去边于他哥擦汗扇风,边帮他做活儿,边抱怨:“一口一声叫得亲热,也不设身处地为哥哥想想,这么热的天,带着那么帮子人来,成心不让人好过——”他一转身看见门口那个兴冲冲要进来的蠢货,横他一眼,提高了声音道,“自己也是个添乱的,还不如我这弟弟体贴。”
李久杵在门口,一脚在门槛内,一脚在门槛外,忽被温煦武一声嘲讽阻在门外,踌躇片刻,才将另只脚也挪进来,道:“对不住对不住,下次我带上厨子来罢了。我帮你。”
他刚伸手,温煦武一巴掌拍下去,好险他躲的快,不然以温煦武出手之狠,只怕要肿成猪蹄了。
“做什么这么狠!”李久捧着手往后跳一步,将墙上悬挂的竹篾筛子和干艾草菖蒲等物撞得满地都是,他下意识地弯腰去捡,往后退又踩翻了地上堆着的一筐蔓菁。
温煦武没好气地抱怨两句,到底抢在哥哥有动作之前蹲下来和他一起收拾善后,所幸他不是那嘴碎的人,抱怨两声,李久不回应,他也就安静了。
当然经此一事他也不敢贸然伸手,就在一旁走来走去,递个碗筷什么的,烦不胜烦。跟在李久身后的侍卫无数次想插手,皆被李久凶神恶煞的眼神挡在门外。
 
不过片刻,粥点小菜尽数出锅,饭菜的香气十分迷人,已经在借宿的农家用过些粗茶淡饭的侍卫也假装没吃过早饭,从锅里舀了粥,摸了蒸饼,再捞个蛋饼子,或蹲在院里树下,或在厨房角落窝着,或在屋后贴墙站着,几十个人散落在小宅子附近竟然也不觉得挤,八月东奔西窜,这里讨口饼吃那里讨个摸头的夸奖,诡异的场景竟然被它串出了几分恬适。
李久照样就着温余容的脸吃完早饭,很自然地站起来像最寻常不过的百姓一般剔牙,边剔牙边瞅着温余容的背影嘿嘿直笑。
他的侍卫们不忍直视,纷纷别过头去。
说好的玉树临风靖亲王呢?
温煦武自然也注意到了,可是李久教过他习武,当着众人的面,他不愿意削了李久的面子,只得走到李久跟前挡住他的视线,道:“殿下,殿下是不是该回王府了?”
“不急,我被关了百来日,好容易出来了,自然要玩个尽兴。明儿你去进学了,谁陪你哥哥?还不是得靠我?”
“我觉得呀,殿下今儿不回,明儿回去了,又是一百天不见天日。”
“那也没什么,一百天又一百天,缠死磨活,总有一日,陛下和皇后殿下会认可我的夫人。”
“嗤,你这不是废话。难道一辈子不得准许,你就这么缠着我哥一辈子?”
“这么缠着,缠到你哥点头,若是我家里还不肯,我就和你哥哥私奔。以后你做了大将军,一定要照顾我和你哥哥啊。”
温煦武翻个白眼,推搡着他去院里画作战图去了。
 
如此蹭饭蹭床,好不容易等那个小混蛋去了赵先生家学习,李久像个苍耳一样粘在温余容身上扒都扒不下来,赵伯朗本该走了,见如此,担心他不在这儿,李久没了顾忌,温余容就是老虎口中一块肥羊肉,是以又多留了几日,每天就找温余容说说话,顺道盯着李久的举动。李久被他盯得毫无乐趣,不过三五日就要打道回府了。
他终于要走了,赵伯朗其实也拖不下去了,二人遂选了同日启程各自回家。
李久神情恹恹的,在安陵装疯卖傻这么久,他连卿卿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可是对赵伯朗,他也恨不起来。
赵伯朗对温余容可能是余情未了,可能是欲断难断,可能是想重修旧好……反正不会想害他。一个愿意维护温余容的人,他纵使不喜欢,也并不会有所针对。
只是这货也太讨厌了些。
想到这里,李久忽然有了新主意。
“断雁。”
“小人在。”
“掉头,咱们回去。”
“是……啊?”名叫断雁的小子脸都绿了,“殿下出来快七天了。”
“是啊,不过七天。”李久冷笑,“你看不过,就捎个信儿给你婶娘,让她去昭仪那里告我呀!”
断雁的脸更青了。
李久安心不说什么的,看看周围人的样子,又多添了几句话:“既然跟着我,就听我的话,在我跟前还念着别人,即使是念着我娘,我也绝不容忍。大不了赏一顿板子撵回去,你们死不死活不活的我懒得管,我娘还能吃了我?”
断雁等无不觳觫:“小人不敢背主。”
“既然不敢背主,就跟我回去。”李久将马头一转就跑了,他的侍卫无奈,只得紧紧跟了上去。
 
李久过了安陵县才想起调转马头回去,谁知到了温家一看,八月和鸡鸭都托给了邻居打理,温余容根本不在家,邻居田婶儿说,是赵伯朗接了温余容去县里耍。
李久一口血憋在胸腔里,恨不能喷赵伯朗一头一脸。
 
 
 
第16章 秀恩爱
赵伯朗到了县里直接转回乡下接温余容,温余容本来不想去,赵伯朗说暑热厉害,温煦武为了练武不惜身体,请他来劝着,他自己有公务在身,不会在安陵久住,次日便走,温余容忖度他也有让自己避开李久的意思,遂应下去了。
赵伯朗带着温余容,怕撞上李久杀回马枪,还换了条稍远的路进城。
李久扑了个空,恨得直跺脚,他身边的小子们倒是松了口气。然而李久马上又说:“以为我会回去,他就打错了主意。走,我们去拜会赵老爷子。”
断雁等一时语塞,眼见着主人都跑了,他们也只能跟上去。
 
赵伯朗陪着温余容,马跑不快,又绕了远路,到学堂时已过黄昏。
“我祖父治的这个宅子,极好,看着粗陋,取的却是返璞归真的境界。祖父又极爱孩子——看来家中来了贵客——”赵伯朗的话戛然而止,赵家大院的中门还开着,几个侍从来往穿梭。
赵伯朗将马匹扔给家丁,随口问道:“什么人,这个时候还没走?”
“回大爷话,靖王殿下微服拜访老太爷,老太爷与殿下相谈甚欢,此刻正在后面场院指点举子,老太爷还说不仅要留饭,还要请殿下留宿。”
赵伯朗剧烈地咳嗽起来,温余容朝他比划:“殿下在你家,我还是回去了。”
“别走。”赵伯朗忙抓住他,“我那院子没人住,你可以住在那,这样不论靖王殿下作何打算,你都可以避开。”
温余容回道:“您与我之间,恐需避嫌,正大光明地往来固然可以,这样的事则置尊夫人、令公子、令千金于何地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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