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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猫鼠]五陵少年 作者:衡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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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天作之合 欢喜冤家 悬疑推理

  世间事皆有因果,这事之「因」,确实始自于他,就由得白玉堂任性一回,又如何?
  想及此,展昭顿觉心头一舒,郁气全消。
  「唉呀,他怎会是从这面来啦?亏俺在东面布下那么多地刺、飞箭的……来人啊!快、快、快,赶紧的,该干嘛干嘛!」
  被困在网中的展昭就听得一声巨吼后,一群家丁匆匆赶来,先放长绳索将他放至地面,又隔着网索将他的手脚来回缚得动弹不得,再用一把古怪工具将他身侧网索绞开,将巨阙取了走,然后几名大汉就那样一抬一扛,将他硬往南面扛去。
  「世人都道猫捉耗子,怎知咱这群小耗子今夜倒是拿住了头大猫,不仅是头大猫,还是头大大大大的『御猫』。大伙瞧瞧,这可不是什么普通杂毛野猫,而是堂堂『御猫』哪!」
  「那可不是?咱这回可是给鼠儿们大大长脸了,再过几日,看江湖上还有谁敢笑话咱陷空岛五位爷!」
  既心已坦然,随之而来的所有讥语谑言,展昭自全当过耳东风,再不往心里去。
  「五爷现正在花厅与人吃酒,咱先把这头猫扔通天窟去,晚些再回禀不迟。」
  当展昭依领头人之语,被扛至一片直立平滑、上镶有一铜环的巨石后,就见领头人熟练手脚并用将铜环往外用力一扯,霎时间,机关启动声中,半片巨石开始向右缓缓移了开去。
  怎么也没想到这看来无缝的成片巨石,竟会是道暗门,而那铜环机关设置,更是巧妙绝伦,展昭心中不禁暗自道声「妙极」。
  但未等展昭佩服完,几名大汉便将他扔了进去,而后巨石再度缓缓闭合。
  微弱光线下,展昭只觉四周寒气森森,抬眼一望,方知这所谓的「通天窟」,是个高好几丈的圆柱洞窟,窟壁更不知由何石筑构,通面光滑,全无使力之处。
  正当展昭举目四顾之时,忽望见一个牌匾不上不下的挂于东面一人处高的地方,他定睛一看,只见上书三字──「气死猫」。
  望着那龙飞凤舞、恣意挥洒的三字匾,再望着匾下方吊着的一个写着「猫食」二字的食笼,展昭微微闭上眼,下颏不住颤动。
  尽管已勉力自持,半晌后,他终还是忍俊不住,任笑声由口中蹦出!
  他笑得那般放肆、爽朗,笑得笑声都传出了窟外,经久不散。
  这白玉堂,着实太有意思!
  纵使被捉弄的人是自己,但全天下,当只有他能骄纵使气到让人好气、好笑,却又不禁为这连番天马行空、妙趣横生的任性之举绝倒。
  连展昭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不曾这样畅意大笑,待笑声终于暂歇之时,他突听得身旁传来一个惊惧的颤抖之声,「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此时方觉察洞中竟还有他人的展昭,听到那颤抖之声,连忙转向声音来源处和声抚慰道,「老丈人莫怕,在下开封府展昭。」
  一听「开封府」三个字,被封住睡穴至方才才醒来的老者连忙跪下便拜,「大人请千万要为小的作主啊!」
  「老丈人请说。」虽自己也尚脱不了身,但为安抚老者,展昭仍好声问道。
  「小的名唤郭彰,本领着女儿上瓜洲投亲,没料到在渡船时,遇见个叫胡烈的头领,硬是将我父女二人抢至庄上,说要将小女送给一个什么五爷作妻,我父女俩不愿,胡烈登时便翻了脸,骂小的不识抬举,点了小的睡穴后,便将小的扔在此处!」老者止不住痛哭地对展昭诉说道。
  听完老者之语,展昭眉头微微一皱。
  按理,陷空岛五义声名在外,当不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白玉堂生性傲然,更绝计不屑此般作为,但老者也不可能说谎,因此他左思右想,只有一个可能──那下人胡烈私自胡乱行事。
  展昭不否认自己极想知晓,此事白玉堂是否明白,又会如何处置。但此刻,若只有他自己困于此森寒之处也就罢了,但这老者恐耐不了多时,故现而今他最该做的,是赶紧想法子出去才是。
  「老丈人您且放寛心,展某若离得此处,必将此事问个水落石出!」
  语毕,展昭再不他想,直接使力欲除去身上束索,只未待他将手中缚绳卸去,突听得外头传来一阵闹嚷,「你们几个磨蹭甚?还不快开了门带刺客到花厅去,爷等着呢!」
  是的,爷,那位在听到家丁回报,展昭惨遭一番戏耍过后,不但没发火反而还在笑时,不住自语喃喃「那只臭猫果真是稳在皮相,骚在骨里,不可小觑」,且最终耐不住好奇,想知道展昭究竟在笑什么的白玉堂。
  待石门一开,几名家丁开始手忙脚乱解着展昭脚上缚绳,展昭趁机对老者微微一笑,「老丈人莫慌,展某去后,定会想方设法救你父女出来。」
  展昭的笑容,向来令人安心,老者自全心信赖。
  在连声「谢大人」的咽哽声中,展昭双手虽受缚,依然昂首阔步跟在家丁身后,但脸色却有些微沉。
  跟着家丁来至花厅,展昭就见厅里设着宴,宴上坐着两个人。面对着他的男子他并不识,背对着他的,自是白玉堂。
  「柳兄,这陷空岛上竟难得会有刺客,五爷我今夜便让你瞧瞧,是什么样的人,竟傻的会上我陷空岛来行刺。」一听到脚步声,手持酒杯的白玉堂,先是对坐于对面的「白面判官」柳青笑吟吟道,然后一个转身,故作吃惊般叫道,「哎呀,这不是堂堂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被官家亲封『御猫』的展昭展大人么!你们这群不长眼的家伙,怎么会将堂堂的『御猫』大人当成了刺客!」
  说完,白玉堂立刻作势站起,走至展昭身前为他解开手中缚绳,口中依然不依不饶,「『御猫』大人,您大人有大量,自不会跟这群不长眼的耗子们一般见识,是也不是啊,『御猫』大人?」
  「白兄,展某对入庄后之事无半点微辞,但有一事,展某定要问个分明。」白玉堂的故意作戏讥讽,展昭完全不予理会,只是沉声说道。
  「你?!」听着自相识已来从未听过的凝重语气,望着那张向来温润儒雅,此刻却严肃刚正至极的面庞,白玉堂愣了愣后,敛起嘲容,「请说。」
  「贵庄有否庄丁名唤胡烈?」展昭直言问道。
  「有。」白玉堂点头应道,然后瞟了柳青一眼。
  「白兄可知此人强抢民女,欲将此女献你为妻,并将其父郭彰困禁于通天窟中?」展昭又问,语音愈发低沉。
  「甚么?!」未待白玉堂回答,一旁的柳青「霍」地一声站起。因为展昭口中的「胡烈」,便是经他推荐方得入卢家庄谋事的。
  望着展昭那双无半点笑意的眸子,辨不出他心中作何想法的白玉堂眉头一皱,「将郭彰由通天窟请出,不得失礼。」
  一旁家丁听得此言,当然急急便将郭彰由通天窟带至花厅,指着座上的白玉堂道,「这便是我家五爷。」
  完全不知发生何事的郭彰一到厅上,见四周都是人,不及望清白玉堂,就立即拜下身去,不住磕头,「大王饶命,恳请大王饶了小老儿及俺闺女,小老儿一辈子都给您烧香!」
  「胡喊什么大王?唤五爷!」望白玉堂又皱眉,一旁的家丁连忙对郭彰悄声道。
  但未及郭彰改唤,白玉堂便让下人上前,将老者扶坐至一旁,「老丈人莫怕,如实道来便是。」
  「小老……」望着眼前风姿雅健,纵略皱着眉却依然矜贵俊秀的白衣男子,郭彰一时有些微怔,怎么也无法将此人与「强抢民女」四字连在一块儿,半晌后,才结结巴巴将在通天窟说与展昭说的话一字不漏重说一回。
  「老丈人可知你家闺女现于何处?」任白玉般的修长五指在座椅扶手上来回轻弹,白玉堂淡淡问道。
  「小老儿不知。」
  「这是何时发生的事?」白玉堂又问。
  「昨日申时。」
  「那必老丈人至今还没吃饭吧,现去吃些吧。」站起身,白玉堂背过身后,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现在的神情。
  可恶!偏偏要在这时,偏偏要在展昭眼前!
  他白玉堂今日好不容易赚回点的面子,全给这帮废物丢尽了!
  况且暂先不论展昭如何想他,这事若不好好处理,传了出去,他陷空岛还有何颜面在江湖立足?
  「小老儿不需吃喝,只求五爷将俺闺女儿赏还。」望着白玉堂散着冷冷寒气的背影,郭彰颤抖说道。
  「老丈人放心,待你吃饱,我家五爷自会遣人送你跟你闺女儿到瓜洲去的,你不需耽心。」心知自家五爷的脾性,管家白福连忙用眼神对一旁家丁示意,家丁会意后,立即上前欲将郭彰带至旁厅用饭。
  但郭彰却动也不动,只是向展昭望去,直见他点了头,才放心离去。
  一待郭彰离开,白玉堂立即脸色一沉,袖子一甩,冷声道,「白福,立刻把胡烈给五爷唤来,一个字不准多说!」
  「五爷,小的这就去。」眼见白玉堂已怒意满膛,白福自立即唤来胡烈。
  「小的参见五爷,柳爷。」不知发生何事的胡烈,犹自咧着嘴傻笑着。
  一旁的柳青,其实早如坐针毡,只能随意点了下头,然后用扇子遮住脸,白了几个眼。
  「胡头领,这几*你辛苦了,在差事上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么?」勉力收起怒气,白玉堂无事般问道。
  「回五爷,没什么特别,倒有一事小的正想告诉五爷呢!昨儿个啊,俺遇着一对父女乘舟过渡,小的见那小娘们儿颇有几分姿色,年岁也与五爷相仿,想想五爷您也无妻室,便特意为您留下了那小娘们儿,只不知五爷您意下如何?」
  「才来几日,你倒是贴心。」听及此,白玉堂肺都要气炸了,但为了让展昭明白事由的来龙去脉,他只得继续按捺,「倒不知这事儿是你自个儿一番心意,还是有人劝说,抑或是听五爷我谈起过此事?」
  「五爷怎可能提?这可全是小的个人的一番孝心,自无人劝,也无告诉外人。」胡烈得意洋洋说道,毕竟若能经由此事搏得白玉堂欢心,那可是大大的好处,他傻了才会告诉别人,让人分了去。
  「那闺女儿现在人在何处?」
  「交给小的妻子好生照顾着呢。」听得白玉堂问,胡烈连忙答道。
  「臭猫,都听清了?」待一切原委都经胡烈口中道出,白玉堂堂冷冷睨了展昭一眼。
  「听清了。」展昭口中虽淡淡答道,但其实心底明白,白玉堂能隐忍到现下,已是不易,因此脸上线条也和缓许多。
  「听清便好。」听到展昭的回应后,白玉堂冷哼一声,口中「好」字还未说完,手便倏地一扬,抄起桌上酒杯直直向便胡烈掷去,当下便把胡烈的左臂给废了。
  「给爷带走,好好教教他,让他明白、明白在陷空岛当差的规矩!」
  「是!」
  「白福,郭彰父女的事给爷办妥了,要有半点差池,有你好看!」
  「包在小的身上,五爷!」
  待花厅中只剩三人时,实在尴尬的柳青素知白玉堂脾性,自不想自讨没趣,索性执起酒杯向展昭笑道,「展兄,归根究柢全是在下的错,毕竟胡烈乃是经我柳青介绍至陷空岛的,就让在下借花献佛,用此杯酒向展兄致歉。」
  「他是陷空岛还是郭彰家的人?向他道歉作甚!」听到柳青的话后,一旁的白玉堂冷哼一声。
  他怪是不怪柳青,毕竟这是胡烈自己的作为,但他没事在那儿致什么歉?怎么着?想要他白玉堂也向展昭道歉么!
  「唉呀,柳某突然想起有件要事待办,今夜就先行告辞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此情状,柳青自然当仁不让赞择速速离去,独留展昭与白玉堂在花厅中。
  「怎么,真等着爷给你道歉么?」半天不见展昭作声,白玉堂再忍不住愠道。
  「白兄说笑了,此事白兄处理得宜,更与展某无关,自毋需向展某道歉。」望着白玉堂不驯的侧颜,展昭微微一笑,「况且展某由始自终,都相信白兄与此事无涉。」
  听及此言,白玉堂口中虽又冷哼一声,但心底却有些微暖。
  臭猫,原来是想来看他怎么处理这事,既如此,那早先臭着一张脸作甚!
  「夜已深,若白兄无其他事,请容展某回『猫窟』休息。」见白玉堂不再开口,也不提及三宝之事,展昭心念一转,微一抱拳,径自转身。
  「站住!」果不其然,展昭才一转身,便听得身后白玉堂声音响起,「三宝你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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