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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策丐]囹圄 作者: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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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摇一次头的功夫殷长空便已串起他需要的,眼神闪烁不休。他的疑惑已解,剩下便是所求,虽然他也明白单靠言论很可能得到的只是回绝,但人沦于世,总有些事既不能施以小道,也无法轻言放弃。屏气敛息片刻,殷长空仍是选择单刀直入:
 
“我明白了。不知裴大夫可否多留几日?”
 
“你问的是我,还是我那三师弟?”
 
“这并无区别。”
 
“很清楚嘛!真不知裴统领在我们附近布了多少探子。”
 
“我想你并未打算瞒我。”
 
即便不算探子的回报,裴清秋数次像是拖延时间的敷衍也过于刻意,刻意到几近挑衅。
 
“呵……没有价值之事,裴某确实全无做的兴趣。”直至此刻裴清秋才终于挑唇浅笑,那眉那眼分明还是与此前每日所见一般无二,却已只剩下恶人谷中人特有的,带着些许邪意的凛冽煞气,“殷统领虽治军有方,但我们要从这儿带个人走,却是不难。”
 
恶人谷的这些探子皆是战力一流,殷长空手上人马有限,又多是普通士卒,即便强行发难,约莫也只能让他们折损几个。何况在军中双方皆为同僚,殷长空若敢率先动手,军法难容。对此,殷长空近段时日着实做了许多布置,可事过境迁,此时的这番挽留并非只为私欲。
 
“以裴大夫此时的处境,带千觞离开也不好护持,何不先让他留下?”
 
若无罅隙,哪里有探子先行,本队竟被别的任务绊住的道理。
 
“你在威胁我?”
 
“不,是请求。”殷长空摇头,他确实打算过以此为筹,只是已无此必要,“我已撤了探子,你们可以自由来去。只是若还有异状,还望为了千觞三思。”
 
“殷统领,正是为了我那师弟,我才觉得带他走更好。还是你想告诉我,他最近几日越发严重不是因为与你在一起?”裴清秋哼笑出声,再不用那温文的假面掩饰嘲弄,“你也无需在意,我对你的期望本只是让他养好身体。至于心神,我倒是觉得只要他离你远些,自然不药而愈。”
 
“那是昨日之前。”殷长空直视裴清秋双眼,没有半点动摇。他的愧疚他的软弱都只属于千觞独有,至于旁人,只要他自觉道义无损,便绝不退避,“裴大夫可否告诉我今日的诊疗结果?可还与昨日一样?”
 
“只有一日,我能信你几分?”
 
“重要的是千觞能信我几分。”
 
“你难不成真觉得我师弟已然无碍?”
 
“但剩下的那一分,这世上只有我才能帮他又不至伤了他。”
 
“呵,嘴皮子是挺利索。那么你可知道——”清亮的水瞳,黢黑的眸子,须眉一挑已然入鬓,傲慢亦显邪佞,“我在你身上做了什么?”
 
医毒不分家,专于医哪能不精于毒,万花墨笔是救还是伤,向来存系一念。
 
殷长空顶上雉尾随风轻拂,钢枪就柱于手边,一路下来却是连作势碰触都未曾。
 
“你现在不会杀我,那便只是吓吓我。”
 
这个问题的关键不是裴清秋做了什么,而是殷长空觉着会遭受什么,前者是双方心知肚明的必然,后者却是他必须这么相信,也必须这么回答。
 
其实只要不取性命,再怎样也只是皮肉之苦。无论裴清秋目的为何,前事种种又劳烦点醒,受点皮肉煎熬殷长空只会觉得该当有这一遭——能就这般揭过,实在已算幸事。但殷长空也知道,裴清秋不可能轻易让他如愿。
 
裴清秋未置可否,只瞟了一眼殷长空,眉弯似月,唇如弓刀:“之前我问了我那三师弟,问他需不需要我——帮他带你回去,你猜他怎么说?药住一个人可不是红衣教的专属。”
 
“我猜的想必与裴大夫所料差上不多,千觞他……不会要没心的壳子。”
 
殷长空不由漏了浅笑,冷静尽化柔和,只是一闪便收。相对的,裴清秋眼下便现了阴鹜,却也只是一闪而逝。
 
“你很了解他,真的很了解。又是这等性子,我不信你。”
 
千觞并不愚鲁,可对挂在心上的人素来疼宠,而对最上心的这个……显然已是纵到没边。但这却是个不讲究手段的,若是再起恶心,只怕他连搭一把手都鞭长莫及。只是这情爱一道,再是亲近敏慧也不能够代为处事。
 
“但如你所说,那不重要。只要我师弟是清醒的,并且选择相信你,那就只是你们之间的事。”裴清秋拂了拂未沾几缕尘埃的衣裾,转身便走,“跟我过来拿药,我待会还要去找人谈谈内部不和这种无趣至极的琐事。”
 
他可以给他的师弟们治伤,却不会事事替他们做主。
 
他可以给他的师弟们提供帮助,却绝不会在他们做了决定后再挡着前路。
 
师门只是后盾,从来不是路标。
 
所以他即便不信,也绝计不会行事阻扰,甚至只是稍做试探,便按着千觞的请求,让殷长空所有盘算尽数得偿。
 
只是他也定会始终留着后手,远远观望。
 
身为大师兄的,每一个师弟都是一份责任,这已是他为了这份责任所能做到的全部。
 
至于殷长空之后要怎么对待千觞,千觞要再有个什么万一他又要怎么对付殷长空——
 
前者,殷长空无需给千觞之外的人任何交待。
 
而后者,他裴清秋也无需给千觞之外的人任何交待。
 
裴清秋留下的是一份成药,与及固本培元专用的补药药方。
 
“若你不打算戒色,这补药我师弟每七日便得喝一次。哦,其实不用软玉之后便无需禁欲了,这段时间……我逗你玩儿呢。”
 
方才几记特意改良过的清心诀还能保他整个白昼安于忙碌,绝计不会因为突得解禁而收不住势,尤其是下半身。
 
这却已无需再说,裴清秋目不斜视地越过眼前陡然一黑的殷长空,走得极之潇洒。殷长空调匀气息时都有些佩服自己竟没直接动手,实在养气有成。但那丝火气很快又成了自嘲,终至一笑消散。
 
以数日前的他们,若没个限制怕是真会做得过了,无事也要做出伤来。千觞那处方才养好,稳妥自然远胜胡来。
 
裴清秋初时许为稳妥探看,却必定越看火气越重,只这般施为而非痛下狠手,约莫已看了千觞的份。
 
罢了,因心有挂牵而遭人惩戒实是个不错的经验,经此一事,他也算有了长进,下回更加小心仔细便是。
 
遥遥看了眼恶人谷一众都已渺无影踪的营地大门,殷长空干脆的转了身。已经过去的事多想亦是无益,还不如将这闲暇全数用在即将去做的事情之上。
 
便是今日,他要将红衣教刺在千觞身上的屈辱悉数除去——
 
不过在硬得起来之前,他最好先把最近几日的杂事安排妥当。
 
单只摘几个环确非难事,难处在那些刺伤直至千觞被他救回都未曾收口,即使这段时日天天用药养着,那些环也仍然粘死肉上,稍有拉扯便神思迷乱。稳妥起见本应继续将养,总归有隐伤全愈的一日,但千觞已不愿再等下去,扫了眼殷长空直接翻出浴桶:
 
“怎么这么久,爷都快泡烂了。”千觞眼神游移,只一霎便复又坚定得看不出软弱,“你直接扯下去吧,掉不了几滴血。”
 
生死一线的重伤都不知受过几多,摘几个环算什么事,这般心慌难定真有出息。
 
殷长空心知这伤的症结并不在身体上,便只是默然环住千觞,细细为他擦拭身体,未置可否。反正动手的是他,具体怎么做——这等千觞只是见着都隐现苦涩的伤口,他自是不愿再添上哪怕微不足道的一道,硬扯绝无可能。殷长空瞪着千觞胸上只比食指稍宽的铁环,认真得堪比当年替他取下那根捅穿了身体的长剑之时。
 
千觞抬手啪地一声拍在殷长空额头,没用内劲却也没有留手,殷长空偏又生得面色白皙,只一下便印出大片红痕。
 
“别想太多!那帮娼妇已经死绝,这便是我赢了,多几道伤算什么。赶紧的,你要不行过两天爷自己动手。”
 
那一服药下去千觞便已内气尽复,再调息个几日足以精细如初,许多事诸如摘环等都不再需要殷长空代劳。只是殷长空坚持,千觞又被磨得心烦,这才不甚痛快的松了口风。
 
此时听得千觞有意反口,殷长空一把将千觞右手按回额上,从掌心下沿直舔吻至脉门,流连不去。千觞身上尚有隐约水气未消,润得连有些粗糙的肌理都柔软起来,略深些的印记不多时便被啜得腕上遍是。
 
千觞虽已不再刻意沉湎欲望,但毕竟身体敏感得紧,脉门又是武人重点防护的要害之一,一但放下警戒那敏锐便全数成了快慰,一时被舔吻得周身阵阵酥麻,舒爽得眼眸都眯了起来。殷长空直弄到千觞腕上几近找不出原色才舍得将他压到枕上十指交缠,而后整个人都覆了上去,俯首啃咬柔软得不像话的耳垂,不时刻意吮舔出- yín -靡水声。
 
“千觞,你觉得……我行不行?”
 
“行了,摘完你什么时候下得了手,我都掰开了随你操。”
 
对这套全不买帐,千觞嗤笑一声,揪起殷长空脑后发丝将他拖住。虽是拖住千觞却没加几成劲,殷长空便只是放开那块嫩生生的软肉,依然埋首千觞颈间依依磨蹭,压得原本清朗的声线都闷了下去:
 
“你会分清的,对吧?”
 
分得清是痛苦还是快感,或是分得清是来自这环的痛,还是来自于他的快感。
 
这却已无关理性,而只是单纯得近似祈愿的撒娇了,换了数日甚至数年之前,殷长空都绝无可能说出口。初识之时虽非刻意,但千觞做惯了师兄,又长了殷长空一岁,行事间不免多有照拂。殷长空虽被纵得不由生出几分依赖,只是到底身为男子,总免不了忍着端着,直至日前心绪清宁,又明知千觞会吃这套,竟是刻意找回了几分软糯。
 
千觞没有立时回答,食指勾在殷长空颔下逗狗般摩挲几下,将殷长空磨得仰了头四目相对:
 
“怎么着?光想着使唤爷做事?”
 
这却是已经允了尽力,但没有把握又不愿让殷长空太过得意,便由着性子逗他几句。可殷长空已非一逗就炸的少年郎,又不至于再鲁钝到辨不清真意,于是咬了饵便随棍直上,欣然将千觞揽入怀中:“一桩换一桩,我做得到的随你提。”
 
千觞何尝不知这软糯中水份甚多,可惜男子总是喜爱被心上人依赖需要,而且就算有上那么几分刻意,也总归是出自真心,因此千觞指尖依然搭在殷长空颔下撩着,懒懒散散地拖长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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