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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无坚不摧 作者:口羊声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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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张起灵,老子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是把你始乱终弃了?先奸后杀了?你他娘的这辈子就这么来报复,要我的命,还他娘要心?!
 
吴邪越想越沮丧,手捂着眼睛几乎哭出来。他有时候真恨不得张起灵心狠手辣,一刀给个干脆,结束这乱七八糟的一生,自己一准跑步上奈何桥,干了那碗孟婆汤。
 
可是活着,活着既幸运又无奈,对吴邪来说,好像一副枷锁,没有权利扔掉它,所以格外沉重。
 
下期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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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吴邪接到线报,猎刀门起了内讧,有一个身份极高,可能是门中长老的人大刀阔斧清理门户,杀了当时在湖广总舵内的好几名堂主,其中包括张起灵,尸体都已经扔到了山下。
 
听到这个消息时,吴邪正在吃饭,勺子一下掉进汤里,手被烫红了却没发觉,整个人愣在那里,还保持着喝汤的姿势没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招呼众人吃完饭,自己回帐篷里去,想坐下,却又坐不住,站起来,就烦躁地转圈子,睡觉睡不着,折腾到半夜,吴邪觉得自己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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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回到猎刀,想找个地方葬下云彩,可现在四面被围,人心惶惶,谁都没有这个心情,而且猎刀对尸体向来是随便抛掷,即使自己人也不例外,何况云彩。这些天交锋死去的弟子,都被从墙上扔出去,滚落山下,已经堆成了一座尸山。
 
他想了又想,只能去问阿宁,阿宁说:“人死不能复生,留着尸体又有什么用?她活着的时候你多跟她说两句话就够了!”
 
张起灵只能沉默,阿宁叹气道:“交给我吧,你也赶快回去,这姓吴的是打定主意要我们好看,再这样困上几天,不用他们进来,我们就先要饿死渴死。”说着接过云彩尸体走了。
 
张起灵回到自己屋里去,默默整理云彩的遗物,拿到广齤场上烧掉,这里平常人来人往,虽然猎刀杀手多沉默寡言,起码还有生气,现在却冷清得可怕,张起灵烧完东西就站起身来,仰头看着天出神,一动不动。
 
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突然有脚步声,接着就是一道劲风,有人袭击!张起灵马上反射性地拔刀回身挡开,这才看清竟然是阿坤。
 
阿坤当年被他一刀插进胸膛,后来竟然没死,衣服都被血浸透了,人却好好地回了猎刀,张起灵始终有些疑惑,毕竟以他的经验,这么近距离,绝对是刺穿了心脏,可当时自己情况极差,也可能是稍微偏离。后来有人试探着问他,他不答,倒也不是卖关子,而是真不清楚。
 
阿坤刚从阿宁那里听说云彩的事,当即怒火中烧找了上来,看见张起灵,不由分说就是一刀,两人都心知肚明,一句话也没有,身形短暂分开,立刻又打了起来,门下弟子开始还看热闹,后来见两人都动了真格的,不一会儿就血溅满地,这才有人慌慌张张去找阿宁,阿宁急忙带黑眼镜赶来,好容易分开了两人,她挡着张起灵,黑眼镜挡着阿坤,两边隔六七尺站着,阿坤仍不甘心,还想挣脱,黑眼镜威胁道:“你敢当着副门主私斗?!”
 
他狠狠地看了黑眼镜一眼,举刀指张起灵说:“你误云彩一生,又害她性命,从此我与你不共戴天!”
 
阿宁斥道:“胡说!我亲眼所见,云彩是被吴邪杀的。”
 
阿坤冷笑一声:“有何区别?我看他鬼迷心窍,在吴家呆了八年,早已变成吴家人了。”说着也不再争辩,转身就走。
 
黑眼镜转过头来,无奈地撇撇嘴,阿宁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张起灵道:“云彩这条命,你要好好记在心上,下次再看见吴邪的时候,想想她是怎么死的!”
 
张起灵沉默不答,阿宁压低声音说,“跟我来,有个人要见你。”
 
两人离开广齤场,往冷清的茶房里走去,阿宁扳动茶几上的机关,墙上开启一条密道,她带张起灵走了进去,没有多远,就到一间小屋,里面灯火通明,阿宁低声说:“别太倔了,好自为之,我也不能进去,只能送你到这里。”一边卸下了他的武器。
 
张起灵隐约意识到不对,还有什么地方是副门主都不能进去的?他刚踏入房间,门就被关上了,里面的太师椅上只有一个人,一个他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人。
 
猎刀门主,裘一败。
 
裘一败坐在雕花红木太师椅上,手握一柄镶金嵌玉的弯刀,他向来镇守总舵,怎么会在这里?!外面被吴邪带人围得水泄不通!又是怎么来的?!
 
“堂主张起灵。”裘一败开了口,他的声音很低沉,“跪下。”
 
张起灵略一迟疑,就照做了,裘一败冷冷说道:“你从七岁加入猎刀,现在已经有二十余年,天赋惊人,是个练武的绝好坯子,这些年磨练,越发锋芒毕露,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剑,我的刀,我的左膀右臂,可你,太让我失望了。”
 
张起灵垂头沉默不语。
“作为一把刀,就要无坚不摧,不管面对的是亲人,朋友,还是爱人,都要能一刀两断,干脆利落,这是入门时就教给你们的。”裘一败站起身,慢慢拔出了身后镶嵌珠宝的黄金弯刀,“如果你有砍不断的东西,那这把刀要来何用?”
 
“……属下知错,请门主念在这些年我为猎刀所做的事情,再给我一次机会。”张起灵抱拳回答。
 
“晚了。”裘一败冷冷地说:“我惜才,但这才要能为我所用。张起灵,我一度把你当成接班人来培养,可你,太让我失望。你迟迟不肯对吴家门主下手,在我看来,这就表示如果必要,你会为了他来杀我。”
 
张起灵一惊,抬头看着裘一败,只见他手握弯刀慢慢走过来,一边说着:“你心里应该只有猎刀,如果有别的东西妨碍,就等于一把刀有了逆刃,早晚会伤手,那么我宁可自己折断!”
 
说着,金黄色的弯刀呼一声朝张起灵劈了下去。
 
当晚,吴邪接到线报,猎刀门起了内讧,有一个身份极高,可能是门中长老的人大刀阔斧清理门户,杀了当时在湖广总舵内的好几名堂主,其中包括张起灵,尸体都已经扔到了山下。
 
听到这个消息时,吴邪正在吃饭,勺子一下掉进汤里,手被烫红了却没发觉,整个人愣在那里,还保持着喝汤的姿势没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招呼众人吃完饭,自己回帐篷里去,想坐下,却又坐不住,站起来,就烦躁地转圈子,睡觉睡不着,折腾到半夜,吴邪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一边骂自己,一边换上夜行衣,趁着月黑风高,摸到分舵山下,他们扔尸体出来的地方,白天隐约能看到,吴邪就凭记忆,在山下没头苍蝇似的找,他害怕暴露目标,只带了一盏小风灯,晚上森林里四面八方一片漆黑,找了足有两个时辰,突然闻到一股恶臭,他又惊又喜,直追过去,臭味越来越浓,突然脚下一软,好像踩到什么东西,吴邪蹲下身去照,发现是一条腿,再探出风灯往前看,眼前是一人多高的尸山。
 
吴邪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他也完全顾不上去想,只是跌跌撞撞爬到了尸山上面,既然是今天晚上刚处死的,那应该就在最上面,吴邪借着风灯一个一个去找,很快就滚得满身尸臭和血腥,他却完全不在意,只管从上到下一具具尸体扳过脸来看,心脏几乎跳出胸腔,太阳穴突突作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邪终于看到了那张脸,张起灵的脸。
 
他曾经无数次羡慕嫉妒过这个人的长相,现在,堪称完美的面容罩着一层黑气,阴郁而不详,吴邪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风灯,用力把他挖出来,再往下看,只见身上横七竖八都是骇人的伤口,右手被从小臂切断了,吴邪不敢去想他临死前发生了什么事,着魔一样地在尸山里扒起来,却怎么也找不到断肢,他只好放弃,又去检查别的地方,结果却发现这人左手腕上缠着一块旧布条。
 
吴邪有些奇怪,忙把风灯凑上去,一看就怔住了:这是一年多前,在开封遇到解子扬之前,他玩性大发,给张起灵买回来的发带。现在旧得几乎看不出花样,上面竟然还有织补痕迹,针脚不匀,看得出很笨拙却很认真。
 
这个时候,吴邪只剩下一种念头,他用力把张起灵扛在肩上,施展轻功逃了出去,记得东南方应该有一条河,他又摸索了半个时辰才听到水声。河边都是石头,吴邪徒手挖了一个坑出来,把张起灵埋进去,用鹅卵石堆了个小小的坟。
 
说是坟,也只算一个小石堆,好像孩子玩的一样,可吴邪已经筋疲力尽,手指都挖出了血,最后完成时他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一下子瘫倒在石堆旁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突然想起当年的事情。
 
那时不知怎么的,大家聊到了死,胖子说:“别的不指望,等我死了,只要有四五个大姑娘给我流眼泪,胖爷这辈子也不算白活!把我扔到什么地方去我也不管了!”
 
吴邪笑了他一阵,又问王盟,王盟摸着头笑道:“我还是觉得应该有个坟,最好在树林子里头,这样安静。”
 
胖子抓着吴邪问他,吴邪说:“反正人死了也不知道,你们看哪儿好,给我挖个坑一埋就行。”
 
大家笑了一阵,都看张起灵,胖子就用手肘碰吴邪,吴邪拉拉张起灵衣袖问:“小哥,你呢?”
 
他满以为张起灵会说:“随便”,或者根本不理自己,结果那人却说:“水边吧。”
 
众人都有些意外,起哄问他为什么,张起灵被缠的没办法,最后才断断续续说出,自己是个弃儿,据说是顺着水漂下来的,所以他就觉得应该怎么来,怎么去。
 
当时谈论这个话题,只不过是苦中作乐,但吴邪却记得格外清楚,那时候他就跟任何年轻人一样,会清楚记得暗暗喜欢的人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虽然吴邪甚至还不清楚这种感觉就叫喜欢。
 
那天晚上,他躺在张起灵的坟边过了一夜,五更就醒了,却不想离开,吴邪坐起身来抽了一根烟,拍着坟头说:“小哥,我觉得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这辈子都还了。”
 
安安静静的,没有回音,吴邪却觉得这场景很熟悉,他笑了一下,是啊,张起灵很少会接茬的。
 
“你下去了,要跑快一点,投胎的时候得看准,别什么没人要的地方都去。”吴邪说着说着,觉得鼻子有点酸,“省得姥姥不亲舅舅不爱,把你送到猎刀那种鬼地方,一辈子打打杀杀,风里来雨里去,干得好呢是你应该,不小心死了就他娘是……活该。”
 
他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平复一下心情,又说:“老子……喜欢过你,喜欢得要死,有一阵子,我他娘的恨不得天天看到你,现在没这么严重了。我知道你杀了爷爷,那时候,感觉……”
说到这里,吴邪又说不下去,换了一根烟抽,眯起眼睛看刚刚升起的太阳,低声道:“其实就是现在,小爷也喜欢你,贱不贱?你废了我的武功,还要杀我,我恨你恨得要死,还是忍不住喜欢你。那一个月我怎么过的?不是疼得要死,就是冷得要命,可你轻描淡写一句话说不是你,我就相信了……你他娘的如果敢诈尸,哪怕是个粽子,小爷也把你带回去当佛爷供着。”他转身看着那个小小的石堆,苦笑道:“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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