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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鼠猫现代]人在深深处+番外 作者:棠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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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七五 天作之和

  “等把巨阙交出去,我就该走了,”欧阳春倚着门,嘴角一丝淡淡的笑意,“或许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在校园里看到我,但也说不准,我一向比较喜欢把握时机。”
  “你带给我这么悲痛的记忆,下次再见你估计不会是什么好脸色。”
  白玉堂侧过脸去,眉目舒展。
  欧阳春哈哈大笑,从兜里摸了摸掏出来什么,“画影算是补偿,还附带两个小礼物。”
  他把手展开,手心里恰恰是一猫一鼠两只木刻,惟妙惟肖,深深浅浅的刻在过往的记忆里。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平安】
 
  离陷空岛已然不远了。
  正值寒冬,隔夜刚下了场雪,积在地上厚厚的一层。展昭一路的冒雪疾驰,等雪渐渐停了,他也快到了岛上。
  勒马停在岸边,马蹄陷进雪里一尺多深。见前方无路了,那马还不安的刨了刨蹄子,结果雪中带泥,落了好大一片。
  展昭安抚了马,嘬口一吹,尖锐的哨音刚落,便从苇荡里钻出只小船。撑船的人似是早已同展昭熟识,见是他便草草点了头,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倦色。
  陷空岛海水终年不冻,每至冬日各地港口纷纷封港时,陷空岛的船只便伺时而出,靠着这天然的优势,迅速富足,盛名一方。
  往年在这个时候,还能看到数只大船忙着装货卸货,然而今年却冷冷清清,连带着撑船的人也无精打采。
  展昭牵了马踏上船,艄公懒懒吆喝一声,竹蒿一点,那只小船便如来时一般,又钻入苇塘中,只余水面一道淡淡的水痕,还在微微的漾开。
  明日便是除夕了。
  展昭微微仰头看着有些阴沉的天色,竟似被艄公的那声吆喝叫的恍惚起来,迷迷茫茫觉得身边还有个白玉堂,这会和他一样迎着风,遥立在船头凝着远方。
  前方便是陷空岛了。
  去年那只白老鼠还在缠着他到陷空岛过年,而今日的归程,却是他一人走过。
  “猫儿,你瞧我们到了。”
  白衣的衣袂纷飞,听得艄公带着喜气的一声清喝,竟似再也按耐不住,足尖在船头一点,人已然在半空,悠悠向岸边掠去。
  展昭便也舍了马,一纵身紧跟在白玉堂身后,等白衣人落地,他也便落在了他身边。
  四鼠是早已等在岸边,见他们一前一后,一白一蓝,施着轻功,风华卓绝,早已忍不住喝彩起来,急急的围了上去。
  这回他们五弟不但回家,还拐带了开封府的御猫,实在是欣慰。
  照例寒暄了几句,几人便转回了五义厅,厅内坐着一个蓝布衣妇人,手里还环着一个小孩,见他们进得厅内,那小孩竟顾自挣脱了母亲的怀抱,颠颠的跑来,一扑便扑到展昭怀里。
  “五叔!展叔叔!”
  “珍儿!”
  白玉堂弯下腰,假装生气道:“我和那只猫同时进来,你不找你五叔,却去扑那只猫,难不成是嫌弃你五叔?”
  卢珍把脸紧紧埋在展昭怀里,只留一双乌黑的眼睛在外,瞪得大大的,随即便笑弯了。
  “原是五叔吃醋了,不让珍儿抱展叔叔。”
  他话一出,四鼠便“哄”的笑开,连展昭也忍不住弯了嘴角,唯有白玉堂有些哭笑不得,只点着他小巧的鼻头威胁。
  “你不抱五叔,却还找那些理由,小心你五叔生气,就不陪你玩了。”
  卢珍眨着眼睛看他,忽地松了展昭,小手一招便挂在白玉堂脖子上,真真抱了个满怀,白玉堂只觉得眼前一花,怀里便滚了个粉团似的娃娃,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奶香。
  直到卢珍松了手,笑嘻嘻望他,白玉堂还像个木头人一般,僵立在那里。
  这当然又是一阵笑声。
  卢大嫂忍笑唤了声珍儿,卢珍才嘟了嘴巴,乖乖跑回母亲身边。
  “我要五叔每年都能回来,每天都能回来陪我玩。”
  卢珍仰着小小的脸,笑得眉眼弯弯。
  “展爷,到了。”
  展昭猛然回神的时候,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靠了岸,艄公静静的退到一边,用一种哀伤而沉重的目光盯着水面。
  展昭也像他一样静静地伫立了一会儿,然后猛然间纵起轻功,衣袂纷飞,仿佛身前仍有个御风而行的白玉堂。
  足尖落地,他抬头正好撞上翻江鼠蒋平平静的目光。
  “回来了?”
  蒋平努力想扯出一个笑,但怎么都是下垮的弧度,甚至于最后带了哽咽。
  “你回来了,我们五弟呢----我那五弟呢----”
  风猎猎而过,似乎也沉默了。
  耳边仿佛仍是那人带了笑的声音。
  猫儿,你瞧我们到了。
  展昭在一片寂静中闭上眼睛。
  冲霄一战,白玉堂,殁。
  除夕夜对于陷空岛上的人来说,是最喜庆的节日。
  傍晚时分,岛上飘了场小雪。门廊上挂起了纸糊的红灯笼,上面覆了层薄薄的雪,偶然风过,忽明忽暗。回廊栏杆,亭台水榭,一并装饰上了,远远一看,亮了一串的红色,哪里都弥漫着喜庆的色彩。
  白玉堂的浣花小筑本就植了梅花,一场雪下来,更是红的红,白的白,梅枝掩映下刚好露出那一点高檐。
  外面有隐隐的炮声,传到这里声音却小了很多。白玉堂席地坐在梅树下,懒得去拂掉落在身上的雪,举杯向对面的展昭示意。
  “要拐来你这只猫,还真是不容易。”
  杯里是三十年的女儿红,他一饮而尽,仿佛还意犹未尽般闭了闭眼睛。
  “这里梅花甚是好,今年又落了雪,也不枉你来一趟。”
  展昭笑笑,也向他举杯示意,却是抿着嘴唇,小口小口细细品下去。
  “瑞雪兆丰年,白兄要有福气了。”
  白玉堂抬起头,盯了他一会,忽然叹一声,“福气倒不必,只要此间无事便好。”他忽然一笑,“还有猫儿你赠的东西,还是给白爷爷拿来吧----”
  他话未落,身形已动,一只手探出去袭向蓝衣人,衣带带起一阵子的风。
  展昭却好似早已预料到他的动作,一手仍举着酒杯,另一手轻飘飘格挡过去,反掌,削掌,待到被他们的掌风震落的梅花悠悠飘落,两人已是拆了几十招。
  林间隐隐有脚步声,踏在雪上,窸窸窣窣。
  展昭听得明白,嘴角一弯,腾空一起,轻轻巧巧晃过了白玉堂的眼,在半空中翻过身来落地,手上已多了支打白玉堂腰间探得的一支玉箫。
  “白兄的箫,展某知是好意,便就此收下了。”
  白玉堂蓦然回身,望着蓝衣人手中通体透明的玉箫,不由得有些气急败坏,正待说话,小道上却闪出一个小厮,恭恭敬敬的对着他们一揖,白玉堂只好住了口,只狠狠瞪展昭一眼,却丝毫没有将玉箫要回来的意思。
  小厮看得两人神态,心里已明白了几分,忍笑道声:“五爷,展爷,大老爷叫你们去吃饭。”
  “好,我和白兄一会就过去。”展昭含笑答应着,白玉堂只冷哼一声,权作回答。
  眼见小厮身影又隐入梅林中,白玉堂才闷闷开口。
  “臭猫,你怎知道那是要送你的。”
  “这个。“展昭勾了嘴角,举起那玉箫,箫上还系着根穗子,这会垂下来,才看清原来是只玉鼠的形状,晶莹剔透,怀里紧紧抱着一颗玛瑙雕琢成的红豆,神情自得,竟有几分像白玉堂。那颗红豆被雕琢的很是精细,仔细一看竟是被镂空成”昭“的字样。
  白玉堂也无话可说,只耸耸肩,道:“你这三脚猫眼睛倒是尖的很。”
  他目光闪动,一眨不眨盯着蓝衣人,展昭只当做没有看到,收了玉箫便要走。白玉堂连忙一拽他的袖子,“臭猫,我的礼物呢?”
  天色昏暗,展昭的脸隐在梅影里,看不清表情,声音却是带笑的。
  “白兄自称老鼠,找东西自然要亲身来。”
  蓝衣的一角自他手中滑落,白玉堂愣愣的站了半晌,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在梅林中一个飞掠起落,衣袂擦过梅枝,扫落了些许雪。然而落地时他手中却多了个挂坠。坠子静静挂在梅枝上有些久了,触手处有些冰冷,甚至还沾了些雪,萦着清冷的梅香,深色的玉石雕琢的很仔细,正面刻写着平安两字,背面是一只小猫,舞着爪子煞是可爱。
  温温润润的玉石,清秀俊奇的笔迹,像极了那人的性子。
  此间无事,惟愿君平安罢。
  平安,平安,白玉堂低声念着这两个字,指间发间落了细细的雪,他忽的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梅林里回荡,在一片寂静中尤为突兀。许久他停了笑,目光再落到坠子上时已是意外的柔和。
  惟愿君平安,他喃喃的念。
  几片梅花悄然飘落。
  五义厅最终还是没有过去。
  四鼠执意不肯换了牌匾,于是五义厅仍做五义厅,只是已失了那人,再无什么意义了。
  长廊上依旧是挂满了灯笼,不过是换成了纸糊的白灯笼,烛火一跳一跳,惨惨淡淡的白色,静静地亮着。
  蒋平唤来了白福,嘱咐他带着展昭四处走走,自己却像是厌倦了,背着手慢慢的踱开。
  展昭却只想去那片梅林。
  白福打着灯笼引路,拐拐弯弯,最后展昭终于望见了那张狂的梅枝。
  鼻尖萦着的,全是清冷的梅香。
  仿佛听闻那人说,这里的梅花甚是好。
  白福拨开伸到道上的梅枝,白玉堂不在,无人替它们剪枝,结果它们疯长起来,几乎掩住了路。
  月葬未殇人已去,梅花休落无人哀。
  今年梅花开的极好,若是那人还在,定是要采来酿好几坛梅花酒,然后来年除夕开封,邀他在梅树下同饮。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们的对话。
  ------这样好的梅花,被你拿来酿酒却是糟蹋了
  白玉堂却不恼,只斜眼瞪他一下,道一声,猫儿,又来惹你白爷爷。
  若是这样,该是多好。
  展昭想起白玉堂闯冲霄的前一夜翻窗户到他房里。他似乎是心烦意乱,差点打翻了窗边的砚台。
  他不知他是要去闯冲霄,只道是他为了颜查散而忧心。温言安慰一番,却毫不见效果。最后那人走时,双手撑在窗台上,突然间回头,目光闪动,似是在下一个很大的决心。
  “猫儿,我若----我若-----”
  他还在等着他的下文,白玉堂却欲言又止,猛地转过了头,把目光投在别处,道,“过几日便是珍儿生辰,等此间事完了,我们便回陷空岛去,给他-------”
  他话未说完,手上用力一撑,身形便翻了出去,干净利落,似乎有丝隐忍的决绝。
  猫儿,我若---我若----
  白兄,若是你还在,等事情了了,我们快马加鞭赶回陷空岛,给珍儿庆生辰,那时,那时约莫还是可以赶得上的。
  展昭低低的笑,微微仰头,刚好看到梅枝掩映下浣花小筑一点高檐。
  他记起去年他赠与他的平安结,那时他们还都不知襄阳事变,只是隐隐觉得不安,想要的也不过是一份安心罢了。
  他赠他平安结,却始终无法保他平安。
  知己若无期,奈何天下。
  天上开始飘了小雪,暗红色的梅花上镶了一层银白的边。白福早就悄悄退下,梅林里只剩展昭一人,静静立着,一身的蓝衣几乎要融进雪里。
  若此间无事,若是此间无事···
  展昭闭上眼睛,仿佛身前有一阵子白衣衣袂带起的风声,然后便是那人略微清冷的声音。
  猫儿,我回来了。
  炮声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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