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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鼠猫现代]人在深深处+番外 作者:棠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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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七五 天作之和

  回忆慢慢匆忙了流年
  人远去留下影长
  曾经都变成芳香
  如今却只能够想象
  转身是不同的方向
  都悄然的变成了过往
  如今都刻成了远走的时光
  突然明白我们就这样
  我唱的那首歌
  你已经不记得
  一切都成了离别
  腐烂的是誓言
  写了太多的你
  说再见都无力
  时间啊已经栖息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千多字啊啊啊啊
 
  ☆、第七章
 
  展昭的大学在A市,与白玉堂的大学相隔了三个小时的车程,与家相隔了五个小时的车程。
  宿舍是喧闹的六人间,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个男生在蓝衣少年推开门的一瞬变得沉默,时光仿佛空白了几秒,然后靠窗上铺的一个清秀男生抬起头望向他,推了推眼镜向他微微的笑,“你好,公孙策。”
  “展昭。”他回以笑容,接着是回过神来的四个人叽叽喳喳的自我介绍。房间重又喧闹起来,似乎大家是久别重逢的朋友。展昭微笑的听着,应着,突然有种莫名的感动。
  那是一种被接纳的感动。
  又找到另一个家的感动。
  展昭喜欢这个家。
  那个叫公孙策的少年又安安静静的投入了书中,细碎的额发垂下来,正巧迎上阳光朦胧的幻影。窗边一盆文竹,正在阳光下吐露属于自己的新绿,盎然生机。
  展昭很多年后都不会忘记,在那片朦胧的日光下,清秀的少年微笑的向他说,你好,公孙策。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新起点,把他在旅途中的紧张不安悉数打消,几个散落在天涯海角,在此之前从未相识的几个少年,就这样奇妙地融在了一起。
  新生报到和注册后,自然就是比高中要长得多的军训。
  他们的教官叫欧阳春,三十多岁,眸光深邃而犀利。据说他是唯一一个既当教官,又在这所学校任教的老师。因为来自北方,又是格外的性情豪爽,所以也有人开玩笑的送他绰号,北侠。
  欧阳春对他们不是很严厉,但假若你犯了错,处罚必定是严格的。
  在这种管束下,自然有人偏向虎山行,挑战一下欧阳大教官的权威。
  那天展昭因为有事耽搁了一下,到操场的时候有些晚,别人已经站好了队,整整齐齐的一队,却空出了两个位置,一个是他,另一个正站在队前,傲然的盯着欧阳春。
  整个队都沉默着,安静的有些吓人。就在这一片寂静中,那个叫马强的男生开了口。
  “你,凭什么管教我?”
  欧阳春不答,一双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
  “连我爹都没罚过我!”马强朝地下啐了一口,似乎不解气,朝欧阳春狠狠一瞪,趾高气扬的从兜里摸了支烟,点上火便吸了起来,挑衅似得吐出一个个烟圈。
  人人都知道,在训练场上抽烟,是欧阳大教官的禁忌。
  所以气氛更加诡异,似乎他们都在等着这位警官发飙。
  但欧阳春还是微笑着,他只说了一个字。
  “脏。”
  “妈的!”
  烟蒂被狠狠扔在地上,紧接着被一只脚踩上重重捻灭,男生沉不住气开始破口大骂,一句比一句难听,吐沫星子乱飞。
  连众人都变了脸色,那位教官却还是微笑着,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
  但他不动手,不代表别人不会。
  展昭在队前停下时就决定了这一点。
  拳头带着风声过去,快而准的击在那人鼻子上,把他打得后退一步,仰面惨叫着捂住他的鼻子。
  欧阳春目光一转,再碰到展昭时又不动声色的转了回来,旋即露出一个兴致勃勃的表情。
  “我,展昭。”
  蓝衣少年目光清亮,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打架,以前与白玉堂的对打,往往是在经历了几招标准的格式后,演变为杂乱无章的扭打。最严重的一次是白玉堂扭住他的胳膊,把他按倒在地板上,然后在不经意间,他的唇擦过他的,两人一愣,接着相互抓着抱着在地板上翻滚了一周半才堪堪停下。
  其实展昭是明白白玉堂为什么会打架的,对于有些人来说,就该打,而马强无疑在这列黑名单内。
  马强稳住身形,刚要再骂却瞥见展昭的眼神,那里面的冰冷让他瞬间打了个寒战,第一反应就是捂着鼻子,继续后退了几步,移开目光,嘴里嘟嘟囔囔。
  展昭在某些地方是很像白玉堂的,或者说二人相似。
  比如说爱憎分明,嫉恶如仇。只不过白玉堂用自己的方式,把这种感情张扬的更加热烈,使它渲染上白五爷的色彩,爱就是爱,恨就是恨,他从不会犹豫。
  他们都是黑白分明的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只是展昭多了些宽容与温和。
  一直不动声色的欧阳春终于懒洋洋的开口,说出的话却让一干人大跌眼镜。
  “好,展昭,马强,打架处分,到那边墙角去做三十个俯卧撑,其余的人,跟着我训练。”
  他狐狸般的目光又溜到展昭身上,在看到蓝衣少年一声不吭走过去做俯卧撑时,那目光里多了分赞许。
  那天训练完后,欧阳春还专门把展昭叫去了办公室,两人在对面坐下,有一阵子的大眼对小眼。
  最后还是欧阳春长叹一声,手指无意识的叩着桌面,似乎是准备给猎物下圈套了。
  “我罚你,你不生气?”
  “不生气。”
  “为什么?”
  展昭反问他,“那个人骂你,你生不生气?”
  欧阳春微笑,“不生气。”
  “为什么?”
  “因为不值得,”他停了一下,目光里露出一丝玩味,“那你不生气,也是因为不值得?”
  “不是,”展昭摇头,“是因为我犯了错。”
  “犯了错就要受罚?”
  “是,不过不是你罚我,是我罚我自己。”
  有那么一会,欧阳春专注的凝视着展昭,似乎在探究他话里的意味,但只是一刹他便收回目光,若有所思的抬眼看着天花板,亲切的咧开了嘴。
  “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他说,“很像很像。”
  展昭没有问那个人是谁,欧阳春也没有说,这件事就像是一场云烟,用手轻轻一拂,便飘然散去,再也寻不到踪迹。
  回到宿舍以后,张龙赵虎几个为他打抱不平,他只是微微一笑,王朝崇敬的看着他,说,你人好,功夫又那么好,不如我们叫你展大哥吧。
  展大哥!展大哥!
  那几个人闻言兴奋的直叫,也不管展昭说什么,就把这顶帽子使劲按了下去。而从今以后,他便多了这个亲切的称呼。
  那天晚上,展昭半倚在床上看书,偶然翻到一页,上面有一句:“有时候我们会因为彼此离的太近而忽略一些事情,只有当拉开一些距离时,才能看到,那个深深藏在自己眼底的人,是谁。”
  他盯着这句话看了有一会,扯起一丝苦笑,拿起笔做了记号,接着熄灯,睡觉。
  梦里又见那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如此专注的盯着他。
  “白玉堂···”他在梦里嘟囔了一句,拉过被角紧紧抱住,左脸深深埋在枕头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白玉堂第一次来看展昭,是在正式开课后的两周。
  恰巧是周末,展昭拎了饭盒要去打饭,就在宿舍外面看到了那个静静而立的白衣少年。
  他们宿舍外有一棵巨大的梧桐树,白玉堂就站在树底下,借了一片阴凉,白色的运动服衣角微微扬起。
  “你?”
  他吃惊地瞪着他,仿佛那白色的身影只是一个幻境。直到白玉堂抿了嘴角向他扬扬手里的饭盒,脸上露出略带孩子气的不耐,他才晃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赶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
  白衣少年扫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开了口,轻描淡写的一句,“门口又没有挂个牌子,写着白玉堂禁止入内。”
  展昭失笑,这人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明明玩笑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莫名带了挑衅。
  “就算是挂上了,你也会无视吧?”
  随口便开了这样的玩笑,却在转头时,无意间发现身边的少年唇角竟然微微地勾起,眼里也噙了些笑意,简直如春回大地,横扫这一片秋色。
  “对。”白玉堂点着头,故作严肃的点着头。
  展昭突然发现白玉堂长高了,比他还要高,这本来是很早就有了的事,他却到现在,才真真正正感受到时间的流逝,而白玉堂也成长为一位翩翩少年。
  白衣少年身上有着任何人都无法抹去的光华,他同时拥有着少年的热烈,张扬和成人的深沉与心细如发,没有人可以想象,这样一个少年,会有怎样的未来。
  白玉堂站在树荫下,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但这并不妨碍展昭去描摹勾勒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流畅坚韧的线条。而展昭也突然发现,自己有一种渴望,去触碰那人的脸颊,真实的用手触一触。这个念头,一直在怂恿着他,怎么也丢不掉。
  展昭是想念白玉堂的,十分想念。
  许是他看他的时间太久了,白玉堂转过脸来,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正好与他的相撞,刹那间,两人都感到一股电流贯穿全身,动也动弹不得。
  “猫儿···”白玉堂的眸子幽深如古井,里面藏着太多展昭看不懂的东西,他唯一能看懂的,是他瞳仁里,蓝衣少年小小的倒影。
  白衣的手伸了过来,似乎是要摸摸他柔软的黑发,却在触碰到展昭的前一刹猛然停下,划着弧线不动声色的落下,最终是高高扬了扬眉毛。
  “去哪?”
  “嗯?”展昭还未回过神,条件反射便问了一句,看到那人又扬了扬手里的饭盒才明白过来,“去食堂---食堂。”
  即使是在周末,食堂里的人也是不少的,何况他们正赶上饭点,恰巧是人挤人,以排山倒海的气势一拥而上的时候。
  不过所幸他们不用排队打饭,白玉堂拎着的饭食,足够他们两人吃的了。
  展昭找了个清净的角落,拉着白玉堂坐下。虽然只分开了一个多月,但两人很少能够像这样和和平平的吃饭,故而回想起来,就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样久远。
  拆开饭盒,里面有三层,第一层是红烧鱼,第二层是糖醋鱼,第三层是清淡的小米粥,另外还有喷香的白米饭。
  展昭盯着两盘鱼,几乎要抑制不住的大笑出声,所幸白玉堂及时递了筷子给他,还给他夹了块鱼到碗里,才避免了一次丢人事件的发生。
  猫,喜食鱼。
  这是他们儿时的笑话,正因为这样,展昭才被白玉堂冠以猫的称号。
  展昭不去计较什么,毫不客气地开吃,白玉堂却吃得很少,夹了几筷子后便停了口,转而给展昭夹菜。
  白玉堂给他夹菜?!
  奇迹啊,奇迹啊···
  展昭一边清盘,一边认真地想着,这大概是他们吃得最为温馨的一次饭。
  他没有抬头,所以没有注意到那人专注地凝在他身上的目光,又或许是他不敢,怕看到了,明白了,却不知怎样去回应。
  展昭不是个患得患失的人,但当他面临白玉堂时,他不由自主地便谨慎了。
  于是他们还是一个吃,一个看,在外人看来无比的和谐。
  吃过饭收拾了餐具,白玉堂便要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展昭还是送走了他,他本来打算一直送他到校门口,白玉堂却说不必,一个人起身,那挺拔俊秀的白色身影,就这样默默穿过了茫茫人潮,在他视线里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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