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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霹雳][意绮/最绮]一切无碍+番外 作者: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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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霹雳

  绮罗生因为梅山事件后,对同苦共难的意琦行的感情微妙而又复杂,正是矛盾摇摆的当口,被他一句“瞧不见第二个人”说得戳中心事,哑口无言。
  不过,看在暴雨心奴肯顺当当放他离开回公司的份上,他什么都愿意忍下来。
  绮罗生下车,刚说了句“谢谢”,暴雨心奴也跟着下来,趴在车身上,露个脑袋加大半截身子,冲他歪嘴笑,“中午休息不,带你去吃饭。”
  绮罗生差点回了句“我中午从不吃饭”,一咬舌尖给咽回去,有气无力道:“你该干嘛干嘛去,总黏着我算什么?”
  这句话一出,暴雨心奴显然愣住,他向来欠缺自知之明,绮罗生若不表达出厌烦,他当真毫无自知能力;不过绮罗生一旦说出来,他又觉得深深得被污蔑,脸色一沉,二话不说钻进车里,“嗡——”地一脚油门窜出去,几下就跑得没影了。
  绮罗生站在原地,瞬间就剩一个人,手臂无力地摆摆,心想真是无、趣、到、了、极、点。
作者有话要说:  
 
  ☆、爆发
 
  
  黄羽客当年离开时,带着薄弱的积蓄,一文不名。时隔短短几年而已,已经彻底改头换面,俨然成功人士衣锦还乡。
  暴雨心奴对他还不觉得咋样,该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黄羽客跟他亲近,也都依着他让着他,直到不久后在海市的富人区,黄羽客亲自为暴雨心奴选了一栋小别墅买下相赠,报答当初暴雨心奴倾囊相助的恩情。暴雨心奴才心花怒放起来,兴冲冲拉着表哥足足逛了一整天街。
  姑姑的房子再好,始终不在自己的名下,暴雨心奴心里也存着怨念呢,可巧,当年一支潜力股变成绩优股,只怕,这回报才是刚刚开始呢!
  他猜想的一点不错,此为后话。
  先说最光阴和绮罗生,好兄弟回来后不免热闹一场,听见黄羽客说今年终于在东南站稳脚跟,都为他高兴。黄羽客探视完意琦行后也颇为他俩的遭遇感慨,说到自己的成就时也很谦虚,随便支吾了事。绮罗生和最光阴也傻乎乎没多想,等回到家之后,黄羽客差秘书将当年的入股协议送过来,共两份,一份是最光阴的,一份是绮罗生的。
  绮罗生抓抓脑袋,不解:“我那时候好像没帮过老黄,自己都穷酸得不行。”
  最光阴笑笑说,你那房租和补课费什么的,都写你名字了。绮罗生这才恍然,当年的恶房东原来还干过这么一件有人情味的事!
  协议中间还夹着张支票和明细,从开始分红每一笔,黄羽客都替他们留下来。估摸着一开始只有几百块钱,也不好意思专程通知他们,专设了帐替他俩记着。一直到2014年年末最后一笔分红,累积完毕交付。
  绮罗生和最光阴看看金额,两人加一起快到一百万,有点发懵。
  他们一再推辞,黄羽客只笑笑不接受退还,只说现在这点钱对自己也不算问题,但对两位好友,是当初相助的恩情和友情见证。更何况,一纸合约白纸黑字,老黄从不干昧良心的事!
  这件事情上最光阴想到比较开,既然兄弟都这么说了,再不拿着格外矫情。一辈子还长,不定什么时候再还这个人情好了。
  于是很快,几个月前的一幕再次在绮罗生家上演——商量怎么花钱。
  绮罗生首先顾念最光阴的意思,小心地问他:“调动工作的事情,你定了没有?”
  最光阴期期艾艾不想回答,反问:“要不去了呢。”
  “好事啊,我们买房,投资,加上我在渊薮公司的股份,再撑几年,会越来越好!”绮罗生眼睛放光,“大房间里还能养条狗,我最近很怀念有小九的日子,真心想再养一条狗狗……”
  一座房屋,一个爱人,再合养一条狗。
  听起来简单而又甜美的平淡生活,很符合他一贯以来的风格。
  绮罗生勾勒未来的心情显得过于“迫不及待”,有些想用笃定的生活方向来麻痹内心动摇的现实,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在一段感情中这样走神,是以努力地让一切重归正途。这段时间里,他虽然也经常去探望意琦行,却很有觉悟得不在最光阴面前提及,假象意琦行和他的情分,终归也仅仅停留在情缘外。
  这边,最光阴见他说得起劲,也露出笑容,不过最终有关工作的事情真相还是要解释——
  最光阴沉默一阵,将事情的原本始末全部讲出来。
  早在他还没有跟绮罗生确立关系时,痕千古便在替他张罗,海边篮球场时两人也商讨几次,痕千古劝他再递资料毛遂自荐,最光阴努力过几次见没有回音,便将那件事搁置。
  他虽然没有抱太大希望,痕千古和杜舞雩却替他可惜得很,背后一番苦心推举终于获得转机,最近几天更是不知为何进展神速,对方已经确立接收了最光阴的资料。
  全部过程中,最光阴参与的部分也仅仅是冰山一角,他身后庞大的运作又默默发力多少,全被轻轻遮掩。饶是如此,绮罗生也听得呆住,心头喜忧参半,喜的是最光阴的梦想再遇转机,忧的是他若真的接受那份工作,两人的关系只怕难以善全。
  末了,他才尽可能保持平稳的心态问:“你打算怎么办?”
  最光阴挑挑眉头,歪着脑袋看他,笑说:“没怎么办,买房,买狗,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
  绮罗生低头“噢”一声,心头酸涩,停了会说:“真的不后悔?”
  “哈,这个嘛……”最光阴很想轻轻松松地回复他一语,让他宽慰,但接二连三的事情使得他自己也混淆起来,嘴角牵着似笑非笑,没能继续讲下去。
  两人正胶着状态,忽然地,被黄羽客一通电话打断,而电话的内容则再次将绮罗生的心魂勾走,险些发狂炸裂。
  ——暴雨心奴。
  ——跳楼了。
  他其实还没真的跳下去,黄羽客已经急得团团转,命人将楼下用气垫毯全部围起来,声势规模之大,惊动海市的各路媒体一通乱拍。
  最光阴的单位也去了不少人,他又是自杀者的“朋友”,被鷇音子逮着一通劈头盖脸教训,指着楼顶摇摇欲坠的人说:“社会影响坏透顶了,你自己去搞定!”
  最光阴心想,我要能搞定暴雨心奴,也不会有今天这出了。
  绮罗生冲到楼顶,被他死死拦住劝解:“你别去,他这会正神思恍惚,看见你一激动,假跳也变成真跳了。”
  香花苑的天台——暴雨心奴就连跳楼都跟别人选地方不一样。
  他一开始真是假跳来着,想着开玩笑,到阳台跟绮罗生打电话逗他。绮罗生被他恐吓得恼怒,话没听完就给挂断,暴雨心奴躁郁一阵,给他发条信息:行,你等着后悔吧。
  这条信息被心烦意乱的绮罗生硬生生压着没当回事,直到黄羽客急匆匆一通电话通知——
  要命的当口,暴雨心奴的抑郁症发作,一条腿挂在半空中晃悠,眼睛圈黑青着,接连几个小时不吃不喝,假跳就这么一点一点演变成真跳。
  到最后,暴雨心奴极目远眺着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心头空牢牢没有一人可牵挂,没有一人可相知,泪水滑过冰冷的脸庞。
  他残存的清明意识里,还记得自己爬上来之初的目的——绮罗生,便跟前来谈判劝解的人说要见绮罗生。黄羽客就差给绮罗生跪下磕头了,红着眼睛说:“小绮,霏霏从小父母就没了,跟着姑姑长大,他性格虽然怪,真没什么坏心眼。你要是肯救他,我什么家产都不要了,全部给你!”
  这么一说,绮罗生心头刺痛,愧疚到了极点,心里也慌乱到了极点。
  关键时刻还是赶过来的最光阴冷静,先让黄羽客稳住心神,别惊扰了暴雨心奴的思路,又说这时候必须想出一个解决办法,先把人弄离天台外。
  最光阴领着警局几个兄弟,悄悄掩护到天台旁的水泥柱子后,仍然推黄羽客过去跟暴雨心奴聊。
  黄羽客一口一句霏霏,聊到童年往事时,暴雨心奴明显脸色缓和不少,仍然不时往前方失神地眺望一阵,却没有进一步过激的言行。
  “我要见绮罗生。”他忽地开始重复这句话,脸色满是不耐烦的神色,人也站立起来,顺着窄窄的天台边缘走动。楼下围观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呼,绮罗生的心脏瞬间停止跳动,挣脱众人的束缚,冲了出去。
  “霏霏——”他颤着声音靠近暴雨心奴,双手伸开,做迎接他的动作,“霏霏,你要见我吗?”
  暴雨心奴的眼眸中有一瞬间一闪即灭的神采,停立在原地没动弹,风很大,吹得他单薄的身躯轻轻摇摆。
  “你是谁?”他微微歪着脑袋,有些呆滞的眼神看得绮罗生心头一沉,绮罗生茫然得喃喃道:“我是绮罗生啊。”
  “哦,”暴雨心奴像是认出他来,又像是认不真切,狐疑地看着他。
  这时候旁边的黄羽客竟然还在接电话,聒噪的声音让暴雨心奴越来越烦躁,丢下他们两个人,转身面向另一个危险的方向。
  千钧一发的关头,黄羽客猛地煞白着脸,在他身后举着电话,颤抖着声音喊道:
  “霏霏,一字铸骨赶来看你,路上出车祸了!”
  “霏霏,阿骨出车祸了!”
  “谁?”暴雨心奴再次转身,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下意识走下台阶,朝黄羽客手里的电话靠近,才挪两步,离开危险区,等候许久的最光阴飞扑过去,将他扑翻在地牢牢抓住。
  直到这一刻,绮罗生才瘫软坐到地上,视线彼岸是暴雨心奴倔强的、异常清冷的眼神。
  他甚至还很平静地说:“让我表哥把电话拿给我。”
  最光阴示意人群让出一条空路,黄羽客过来把电话递给他,里面乱糟糟一片抢救的声音。
  暴雨心奴把电话听筒拼命地靠近耳朵,天地间所有的纷乱都自动屏蔽了,这一刻,他的耳中,他的脑海,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胡乱的各类医疗救护设施的鸣叫声。
  过了会,声音渐渐小了,渐渐小了,小到统统安静下来,剩一声持久而平缓的忙音,昭示着一个生命的倏然流逝:
  滴——————————
作者有话要说:  
 
  ☆、命运的纠葛
 
  暴雨心奴在一具蒙着白床单的病榻前呆坐许久、许久。
  他从小就怕脏,怕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他没有选择揭开白单看一看下面的人。尤其是,他还记得黄羽客跟他说,一字铸骨是出车祸。为什么会出车祸——哦,对了,是为了去阻止自己跳楼。
  结果自己没死,他却死了。
  暴雨心奴觉得深深的讽刺。
  他幼时一个人呆在姑姑家的大房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外面阴暗的天空,和无尽的雨水滴落。之后暴雨心奴渐渐喜欢雨天,也喜欢温柔的人,因为他们像雨水一样淅淅沥沥,让人心安。
  他认识一字铸骨之初,只觉得他有一丝绮罗生的神韵,求而不得转其次,他对一字铸骨说得十分坦白,大约那时一字铸骨也没有对他足够用心吧,轻易就答应他的求欢。
  肉体的碰撞激荡着灵魂的洗涤,有时像绝望荒野中人的渴念,有时像贪婪的树根攫取丰盛的水源,却怎么都离他想要的还差一步。
  病根还在绮罗生身上,他想。
  于是执念一层缠绕一层,勒得他终于爆发。
  一字铸骨曾经问过他“有用无用”,这让坐在他“尸体”旁的暴雨心奴最不能承受。
  别人都以为他在伤心一字铸骨的离去,其实他脑海里一片空白,早忘了怎么叫做伤心。他其实在思考,思考那个理论怎么再次运用实践。
  若是一字铸骨还活着,肯定会硬挺挺坐起来,哀伤地问他:用死换一个人的真心,有用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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