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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姜影视同人:警界之花和拳击穷小子+番外 作者:木未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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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汶烈抬起脸,一双通红的眼望着手里已然湿透的衬衫,忽然双手收起,将那些衬衫紧紧地、用力地贴在他的胸口。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是一年,范克的忌日到了,谷好人带了几个兄弟,去拜祭他。
  范克的墓碑前很干净,看来有人时时来打扫。谷好人一行来得早,可似乎有人比他们更早,范克的笑容前,插着一株含苞待放的红玫瑰。
  “这人真奇怪,扫墓居然送红玫瑰。”有人笑道,“大概是哪个谁随手放在这的吧。”说着就要把那花扔了,被谷好人拦了下来。
  “范克这朵警界之花,难道还当不起一朵红玫瑰?”谷好人反问道,却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引得其他几个人也叹息起来。
  拜祭过了范克,几个人就说着话,往墓园走去。
  上了车,无线电却响了。
  “各方注意,兼美街区有情况,需要支援,附近警力向兼美街区包围!”
  谷好人他们正离得近,第一时间回复收到,他们小队4个人,10分钟内到达。
  几个人二话不说,挂了警铃,风驰电掣地去了。
  赶到兼美街区同美大厦底下,已经有几辆警车封锁了大厦入口,只许出不准进,只见一群男男女女纷纷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在喊:“杀人啦,杀人啦!”
  谷好人几个一听,抓了人问了地点,就逆着人流冲了进去。
  案发地点是大厦顶楼的酒店大会厅。
  谷好人走到大厅门口,看见一旁散落的横幅上写着:“强人杯香港拳王大赛庆祝酒宴”。
  强人?不就是那个害死范克的家伙吗?
  谷好人心中一个咯噔,不等兄弟打招呼,自己先冲了进去。
  只见一片狼藉的酒会大厅里,站着一个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拳击裤衩的高大男人,他的手上戴着的拳击套血迹斑斑,正往下滴着血。
  那人背朝着他,一言不发。
  谷好人缓缓上前去,余光仍在左右观察,只见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附近,发出轻轻的□□。
  “汶烈?”谷好人试探着问。
  那人慢慢地转过身,不是汶烈是谁!
  汶烈脱下拳击套,扔在谷好人脚下,说道:“这是凶器。”一手指着躺在他脚边,血肉模糊的男人,说道:“他是我杀的。”
  一大批警察冲了进来,扫视着一地狼藉,然后都拿着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一脸坦然的汶烈。
  汶烈迎着他们的目光,一脸无畏。
  汶烈消失了一年,谷好人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们两兄弟,都是够有本事的。
  谷好人回去就找了强人杯拳王大赛的消息来看,看完直骂自己粗心,报道上一直强调的那个不肯正面拍照只有背影存证的年轻拳王,可不就是汶烈?
  要是他早发现一天,今天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惨祸了?
  这案子牵扯太大,警署设置了专案组,谷好人连手都插不进去,只好悄悄地托人做个顺水人情,好去见汶烈。
  可是见到了又怎样,他除了说:“人是我杀的。”再没说过别的话。
  汶烈今年才多大?25?26?
  谷好人觉得现在的汶烈,至少有30岁。
  他的头发里夹着不少白发,变得花白花白,脸上也是胡子拉碴,眼神漠然,似乎不管是人还是物,在他眼里都是死的。
  谷好人看着这样的汶烈,仿佛看到了死去的范克,不由得心疼,脱口而出:
  “为什么?”
  汶烈没有答话。
  “你这样做,范克就会高兴了?”
  汶烈仍旧没有答话。
  谷好人只觉一股寒气从背脊上冒出来,一时冲过去,抓起汶烈的衣服,狠狠地甩了一巴掌,骂道:“说话,你哑巴了吗?”
  汶烈仿佛真的哑巴了一般,就是不说话。
  谷好人松了他的衣领,他顺势坐回了椅子,就像一个无知无觉的木头人一样。
  谷好人实在看不过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要离开。
  忽然身后的人开了口,却是答非所问:“他是我弟弟,可我爱他。”
  再去看时,他又如木头人一般,木然地坐在椅子上。
  谷好人愣了一愣,转身走了。
  汶烈杀死了强人,还是他亲口承认的,铁证如山,很快判决下来。汶烈面临的是无期徒刑,也就是说他要在牢里过一辈子。
  铁栅栏在他身前一层层地打开,又在他身后一层层地关上。他来到了他的牢房里,门后的铁门重重地锁上。
  汶烈走到床边坐下,往后退了退,直到靠上那面冰冷的泥墙,他把头也靠在墙上,双手却交叠着捂住了胸口。囚服之下,是他的内衣,在内衣靠近胸口的那块地方,是他将范克的衬衫对应胸口的那一块,剪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缝在一起。
  “范克,我们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了。”
  汶烈对着空气,这样说道,仿佛范克的脸就在他眼前,对着他开心地笑。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只是结局一啦,还会有结局二啦~~~
  表打我啦TAT~~
  另,因为对香港不了解,所以就顺手胡诌了,大家姑且看之就好~~
  同人文嘛,不要在意那些细节2333333
 
  ☆、HE
 
  6、
  汶烈只当范克又要去哪里协助破案,是以十分放心了几天——可也只有几天而已。
  在范克走的第五天早上,汶烈睁开眼,满脑子只有两个字——“范克”。
  中国有句古话,说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汶烈第一次感受到汉语的博大精深,并且深以为然。
  范克走的时候没说去哪里,也没说去多久,只说让汶烈放心。汶烈是放心了,可是他想范克,一想起范克,一颗心就仿佛悬在半空里,上下不着地,吊着难受。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不能跑警局去问范克的下落,也不知道范克的联系方式,要是他能写信寄过去多好?
  汶烈兴奋地一击掌,对啊,他可以写信,等范克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了。
  汶烈对自己想出的这个法子深感骄傲。
  说写就写。
  日日思君不见君的相思之苦,在汶烈的笔下如泉眼长流,等汶烈写完了再看,自己都要先脸红一番。
  要是范克看了这些信会怎么样?汶烈想,不由得笑起来,他定然是要羞得不好意思了。那张脸就像苹果一样红红的,真想咬一口。
  电话来的那个晚上,范克已经走了二十天,汶烈也写完了第十五封信,他长舒了一口气,珍而重之地收起来,上床睡觉。
  电话铃响起来的时候,汶烈刚好梦到范克回来了,他的头发长了一点,看起来像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冲着汶烈笑得像个孩子。所以汶烈被铃声吵醒的时候,十分十分的生气。
  “喂?”他没好气地抓起话筒,恶狠狠地问。
  “我是谷探长,我在你楼下,你下来,跟我去趟警局。”
  谷好人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隔着一根电话线,听不出喜怒。
  姓谷的?要带他去警局?汶烈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又不是笨蛋,跟他去警局干什么?
  “谷探长,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可没有聚众滋事啊,你带我去警局干什么?”
  谷好人没好气地说道:“有要紧事,你最好赶紧下来!”他顿了顿,又说道:“和范克有关!”
  一听和范克有关,汶烈倒是急了,慌忙喊了声:“你等着。”挂了电话就急急忙忙地随手套了衣服往下跑。
  谷好人站在离大楼不远的一个电话亭里,抽着烟,烟头扔了一地。他们做警察的是不是都这么喜欢抽烟?汶烈想着,等范克回来,要让他戒烟,烟抽多了不好,会伤身。
  谷好人见到汶烈,也不说话,把烟头一扔,领着他上了车,发动车子呼啸而去。
  “到底怎么回事?”汶烈心中疑惑更甚,范克到底怎么了?可是出了事?
  “到了警局再说。”谷好人开着车,只回了他这句话。
  果然!汶烈皱着眉头道:“喂!范克到底怎么了?现在说也不行?”谷好人看了他一眼,却是什么也没说。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汶烈急得抓耳挠腮,可谷好人却装起了哑巴,一心一意地开着,任汶烈怎么问,就是不回话。车子里的气氛很是凝重,谷好人平日里成天挂在脸上的呵呵笑也没了。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警局门口,谷好人让汶烈下了车,领着他进了大门,直接往审讯室去。
  谷好人关了门,汶烈已等得不耐烦了,慌忙问道:“姓谷的,这到底怎么回事?范克可是出了什么事?”
  谷好人又抽了一根烟出来,却不抽,只在手上把玩,许久才开口说道:“你可知道范克他出任务去了?”
  “知道!”汶烈急忙答道,“怎么样呢?”
  谷好人看了他一眼,说道:“他在出任务的时候,出了点意外,现在……”现在之后,却是失了声音。
  汶烈怎听不懂他话中意思,可他却不信,范克说他必然回来,又怎么会说话不算数?
  “你放什么屁!到底什么意外?你给我说清楚!”说得激动了,他站起身,一把抓起谷好人的衣领,手上一使劲,竟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谷好人竟也没有生气,只是说道:“你冷静下。”这叫汶烈怎么冷静得下来?汶烈冷了脸,说道:“你把事情说清楚。”
  谷好人迟疑了一会,终究是说道:“其中细节,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他,他掉进了海里,尸骨无存。”
  尸骨无存?
  开什么玩笑?汶烈笑道:“你逗我呢?他又不是两三岁的孩子,会自己掉进海里去?你最好跟我说实话,否则,我拳头也不答应!”汶烈一拳砸在桌上,连桌子上的台灯也震了几震!
  谷好人这才怒道:“汶烈,这里是警局,你最好不要乱来!”
  “乱来又怎么样?你把范克,给我找回来!”他用力一推,松了手去,谷好人受劲往后倒去,直接摔了个大跟头。
  谷好人狼狈地爬起来,骂道:“汶烈,我可怜你们兄弟相依为命,才跟你说这个消息,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谁要你可怜!”汶烈跨过审讯桌,一双手抓起谷好人的衣领,红着眼睛吼道:“把我的范克找回来,你听见没有?把他找回来!”边吼还一边用力晃着他,差点没把谷好人晃晕了去!
  许是动静太大,审讯室突然冲进来许多警察,几个人都架不住汶烈,最后只好硬生生地将他俩拉开,然后将汶烈脸贴墙地压着。汶烈却兀自嚷个不停,脸上着实挨了好几下。谷好人被晃得老命去了半条,半天才清醒过来,对冲进来的那些警察说道:“让他走吧。”
  警察们悻悻地放开汶烈,推搡着他往外走。汶烈还想冲进来,却被人墙挡住。谷好人隔着好几重人墙对汶烈喊道:“我劝你放弃吧,没用的,我只能跟你说这些,别做无用功了!”
  汶烈怒到眼角都睁裂,一双眼睛全是红丝,他嚷着:“我要找到他,我一定会找到他!”然后被人扔出了警局。
  汶烈一个人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夜风很凉,可比不上他心里的凉,更确切地说是冷,冷进骨髓里,他的脑子里全是空的,空得能听到呜呜的风声在回响。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一定是做了个噩梦,就像之前那次,当他醒来的时候,范克就在他的身边,笑着问他:“你又做噩梦了?”
  汶烈想想自己都笑了起来,他走到了自家楼下,满怀希冀地抬起头,看见14楼有一点灯光,正是他的家。汶烈几乎狂喜,用尽全力地冲进了电梯,上了14楼,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自家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门,大声喊道:“范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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