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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那一刻 作者:yashm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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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七五

  “白玉堂,你能不能斯文点?你懂不懂睡觉的规矩。”
  “阿,抱歉,猫大人,从小还没人敢给我白五爷立规矩的。睡觉么,自然要舒展筋骨,睡的香甜。”说罢,一个懒腰,大有霸占整个床铺的意思。
  展昭发觉跟老鼠讲理,简直是对牛弹琴。
  一扯白玉堂的衣领,把他半醒的白玉堂提着坐起来。
  “你,给我睡地上去!”展昭看到睡眼恍惚的白玉堂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整整半宿搅的睡不着,他倒好,睡眼朦胧。
  “臭猫,这是你白爷爷定的房间!你才应该睡地板!”白玉堂被展昭一提,加上已经睡了半宿,精神养足,顿时一双明目瞪着展昭。
  于是名满江湖的“御猫”和“锦毛鼠”在郑州一家小客栈,为了“夺床”而打做一团。
  谁知,正抢着热乎时,却听闻屋内有很轻微的异样声响。
  两人同时停手,来回张望,正要细细查看一番,忽觉床板侧翻了去,两人轻功虽高,但此刻竟然没有重心可以借力,愣是生生的看着对方和自己一起下坠。
  这一摔到没有多重,只是一前一后,可能是为了防止床上人逃出,故而床板是朝白玉堂所在的内侧翻转。
  在下的白玉堂,开始想用掌力将展昭推出机关,无奈床板一侧翻后立即合的密不透风,别说“御猫”,就是“御苍蝇”也飞不出去。
  展昭见白玉堂下坠速度突然加快,于是伸手想去捞住白玉堂……
  “臭猫,两男人靠这么近,让人看见多不好意思啊”白玉堂和展昭摔在了一处。
  白玉堂正面朝下压在了展昭的侧肩。刚想起来,一转念,干脆就爬着,说说风凉话。
  “白老鼠,你给我起来。”展昭整个右肩被白玉堂压个正着。
  “哟,猫大人,不好意思拉!怕什么,又没有外人。”白玉堂看到展昭脸色尴尬,甚觉有趣,于是欺得更近了。
  “起来!”展昭想用强,无奈刚才自己先着地,虽没摔伤却也摔得不轻,加上白玉堂整个身体扎扎实实得砸在自己右肩上。整个右肩至手臂像被折断了一样生疼。硬是无法推开白玉堂。气结!
  “哟哟,这样就生气拉。”白玉堂见耍得差不多了,也起身了,毕竟机关里面也不知对方是谁。
  展昭随即也起身,捏了捏自己得右肩。皱了皱眉头。
  “没事吧!”白玉堂虽是再问展昭,眼睛却在四周不停得张望,看看有什么可以逃脱办法。
  展昭也不答话,只是看看四周,发现这里四面全是墙壁,没有门,只有高处有个一尺长宽的小窗,从透出的月光可以知道,他们不是在地下。这里应该刚才自己所住房间得楼下,客栈的一楼。这间屋子是特地被封死做的陷阱。
  “奶奶的,是个黑店。”白玉堂出声了。
  展昭点点头,说:“看来很难出去。”
  “切,这也想难住我白五爷?猫儿你瞧好了!”白玉堂施着轻功,游走在四周墙上,不一会就模到了原先,放倒他们两的床板,一掌拍出,无奈,原就是轻功游走而上,无丝毫借力点,哪里用的上一成的力气?床板丝毫不动,白玉堂却被这一掌,轻轻的弹回了牢底。
  “如何?”
  “上面给人用东西抵住了,半空用不上气力,拍不开床板。”白玉堂皱眉说。
  “白兄,再试一次。定能打开出路。”展昭看了看顶上的木板。
  白玉堂点点头,于是又在壁上游走,贴壁而行,绕行而上。
  此时展昭见白玉堂快要登顶,瞬间发力,蹬地凭空借力窜上,虽力大,却不如白玉堂游壁绕行来的更高,尚未到壁顶已显下坠之势。
  那一刻,原在半空的白玉堂忽觉脚下触到了可以借力的实体,也不管是什么,双足一蹬,更觉足下也凭空多了一份推力,于是摒气凝神,卯足全力,一掌拍向顶处的床板。
  只见那木板连同上面的抵柱一起碎成几瓣,白玉堂破顶而出,一眼瞟见自己睡觉前挂在床柱上的“画影”,顺势拿下。见屋内无人,便向床内张望,只见,展昭也已经施展游墙功出了陷阱。展昭右手摘下“巨阙”,却交到左手,走到白玉堂跟前。
  “去楼下掌柜的房间看看!”
  “恩。”
  ……
  当白玉堂和展昭听到那声轻微的响声,寻到掌柜的房间,踢开门的一瞬间。
  掌柜的整个身体已经像殉葬的纸人一样,飘荡在房间的中央,一条长长的索命白绫如同孝布一样圈在他的脖子上,穿过横梁,末端揉成一团,一把匕首穿过其间没入不远处的木窗台上。
  月光透过窗口照在悬在空中的尸体上,条条致命的伤口,像是厉鬼留下的孽痕――在白色中衣上张牙舞爪的泼墨着红色血迹。
  展昭和白玉堂刚才听到响声并非是一条人命的最后挣扎,而是夜半的阴风吹动尸体,摇动的脚无意撞翻桌上烛台,铜器撞击地砖的声音。
  展昭瞬间跑到窗前,窗外的月眉惨白,空气中死沉的没有任何杂音,行凶的人想必已经去得远了。
  白玉堂差店里伙计火速报官,不一会,就来了几个衙役,七手八脚的把掌柜的放了下来,领回衙门。收起匕首和白绫,一并首屈。
  展昭在一旁默不作声,白玉堂也不吱声。各自转着念头。
  不想一个捕头模样的人到发话了,“两位可是发现凶案的目击之人?”
  “正是”
  “那可否请二位天亮后去郑州府衙做个案录?”
  “可以。”
  那捕头见白玉堂和展昭手中皆有剑,心想这件凶杀案手段残忍,凶手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这两人看模样并非寻常百姓,说不定与案件有牵扯。
  “二位不像本地人,明日这店就要上封条,如二位暂时没有落脚处,不妨随在下去往郑州府衙门,案子弄清楚前,自有客房供二位暂住。”
  捕头见白玉堂展昭不做反应,边客气的伸手,做一个请状。
  白玉堂心到这哪里是“请”,分明是不去不行。刚想拉下脸,一转念,心想,也不妨就随这厮走一趟郑州府衙。
  这掌柜本人开客栈挖陷阱,已非善类,如今遭人行凶,手法凶残,应该不是寻常人所为。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事情绝非单纯。
  展小猫这次原就是暗访,不能公然顶着四品官衔去衙门查案。现在有人白请,哪有不去的道理?
  “那就劳烦差大哥带路。”白玉堂故作满脸笑状,客气的拱手,出了大门。
  白玉堂只见去往衙门的一路上,自己和展昭一前一后的被两个捕快跟着,心中大不快。心想,自己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侧眼看看展昭,只见展昭只是默不作声的跟随。
  白玉堂心想,这猫贼精,知道我白五爷定然会答应,来个死活不出声。待我耍他一耍,以为就他懂装哑巴。反正,正事也要等天明才好计较。
  “哎,猫儿!被人当犯人一样跟着,你这御前四品官,心里不好受吧?”白玉堂声音细若蚊声。显然不愿意展昭以外的人听见。展昭若是内功稍薄几分,只怕也听不真切。
  “你这自命不凡的白大侠的心里,想必也不比展某舒服吧。”展昭回敬。同样声音轻如天籁。
  “我白玉堂身无功名,一介布衣,有甚顾忌。倒是你猫大人”
  展昭似笑非笑的转过脸看着白玉堂,“白玉堂,你没有听说过,‘老鼠过街’什么来着吗?现在不过是被人一前一后跟着,你穷紧张什么?还非要扯上展某作陪?”
  “你,臭猫!”白玉堂举剑作势,展昭用剑相抵。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却不想,白玉堂反手伸入展昭怀中,掏出展昭藏匿怀中的官衔牌子。
  展昭阻拦不及,被白玉堂得手,干瞪眼。
  白玉堂看到展昭瞪眼,更得意的晃了晃到手的牌子。
  “猫大人,别怪你白五爷欺你右手不方便,这就叫做兵不厌诈。”白玉堂笑道。
  展昭见官牌被夺,气急,抬右手去抓,还没有碰到白玉堂,兀自用左手捂住右肩膀,背脊微屈下,脸露痛苦。
  白玉堂见状,赶忙相扶。
  “展昭,你怎么样了?让我看看。”说着伸手去捏展昭右肩筋骨处。
  忽然展昭脸色一变,左手扣住白玉堂那只拿官牌的手腕。紧扣白玉堂手腕脉门,右手轻轻的摘下白玉堂手中的官牌,说道:“白大侠,这才叫‘兵不厌诈’,你刚才那叫‘欺人太甚’!”
  白玉堂此时手还停留在展昭右膀上,看到展昭头上有不少汗珠,说道:“展昭,你伤着筋骨了。”
  十月天的子夜,白玉堂只觉寒意,就算一切都可以装,展昭忍一头的冷汗断是装不了了。
  展昭松手,笑笑说:“骨头应该没有折,恐怕是裂了。”
  白玉堂再度仔细的捏了一下展昭的右臂,至肩膀,也觉得骨头的确没有折,。脸上这才松了下来。
  “你真能忍。到了衙门,我去找个大夫过来。”白玉堂似是放松的叹了口气。
  “不必了,弄点伤药就好了。”展昭说道:“不是能忍,是不得不忍。”
  “恩,刚才情况确实混乱了一点。”白玉堂颔首。
  “不,展某是说展某身边忽然多了一个累赘,所以不得不忍!”
  “你!”白玉堂一瘪嘴,“罢了,你有伤,不与你计较。不然我白五爷定将你打成三脚猫!”
  展昭孩童似的一笑,那一刻,身处黑夜中的白玉堂竟觉晃眼……
  白玉堂对于展昭的伤到底有点过意不去,直觉告诉他,应该是下坠陷阱的时候捞他,被砸伤的。
  虽然白玉堂知道练武的人,大部分不会为这种伤大呼小叫的,不过展昭居然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给自己当垫脚,助自己破陷阱,又跑去掌柜的房间一探究竟。如果正赶上凶手,一场打斗在所难免,白玉堂不知道是该骂展昭鲁钝,还是该佩服他的“硬气”;不知道该气恼自己没有立刻发觉自己同伴受伤,还是歉疚展昭因他白玉堂而伤。
  被这种想法打搅的白玉堂,在官府的客房一刻也坐不住。拿起卢大嫂给自己备用的伤药,敲开了展昭的那厢的房门……
  白玉堂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用倒酒的样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喂,猫儿。”白玉堂坐在桌边看了一眼准备擦药的展昭――卸了一半的上装,露出右肩膀,左手摁着白布晃动着白玉堂送来的药酒。
  “何事?”展昭平静的擦着药酒,目不斜视。
  “天亮后,你出城?”
  “恩,去看看那件事情有什么线索可寻。”
  “我想那捕头多半要找我们去问话,我想留在郑州府这里,看看有什么情况。”白玉堂无所事事的把玩着茶杯。
  “也好。我看着掌柜的原旧不清白,死的更是蹊跷。”展昭又倒了些药酒开始擦拭上臂至肩膀处。
  “恩,猫儿。”白玉堂抬头,眼睛刚好落在展昭的右臂上。一块淤青赫然入目。
  白玉堂侧眼避过,继续无所事事的摆弄着手中早已空空的茶杯,继续说道“你说这凶手对死者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他死状这么骇人?”
  “不知道。”
  白玉堂终于忍不住展昭不愠不火的擦药动作和明明不便擦上臂,还死要面子不肯求助于他,罢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砸伤他的。
  白玉堂拿起边上干净的白布,大大咧咧的到了一些药酒。算是小心的拉起展昭的手臂,
  “忍着点。我可不比女儿家知道疼人,也不是大夫下手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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