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那一刻 作者:yashmak
Tags:七五
随后,展昭又仗着四品的官衔,迳直去了大牢,见着了那李氏状告的恶霸,问了一番话。展昭总觉得这不大的郑州,大有文章可作,这是又感觉,中间似乎缺了一个环。
白玉堂原就不是从公孙先生那边领的差,这几日见展昭忙里忙外的,对自己不理不睬的,自然也拉不下脸去问。
白玉堂想着干脆去义庄看看,那晚之后不知有何变化,上次路过,未得细看,谁知,在街上走着,忽得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起初回头,不见人影,以为自己多心,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感觉背后一定有人盯着自己。
白玉堂本就轻功不弱,加之擅长机关暗道之技,别看平时好酒风流一副大大咧咧的纨裤公子模样,叫起真来却是心如发丝,滴水不漏。
白玉堂行走江湖日子也不短了,平日里被人跟踪,虽不说家常便饭,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心下一笑,跟他白爷爷玩“阴”的,也掂掂自己的份量。
白玉堂在郑州街道里,左拐,右拐,也知道跟踪之人在自己身后,左拐右拐个不停,忽然,白玉堂故意走近一巷子,那人也傻乎乎的跟进,不想那人一进巷子,发现是个死巷子,白玉堂的人也不知去了哪里,正左右看着,白玉堂从侧面的墙上跃出,拍了那人一下,那人顿时吓的面如土色。
“说,跟着你白爷爷为何?”
只见那人唯唯诺诺的说不知道,他白玉堂本就这几天被那猫儿弄的郁闷,今日出门被跟踪不说,逮个人还问不出话。
平日里猫儿在边上,白玉堂的野性多少还是收敛一点的,今儿个猫儿不在,白玉堂朝着那人邪佞的一笑,说你当真不说?心想真当他白五爷没有手段了么?
那人,只说不是跟踪,爷误会了。
反手一个耳光,白玉堂本是个习武之人,寻常人哪里禁得住这一下子,登时那人嘴角出血,眼冒金星。
白玉堂顺手从那人的怀中摸出一块县衙的衙役的牌子。
“你白爷爷可不是官场斯文人,你要当真不说,爷爷我有的是方法叫你开口。说,那狗官叫为何你跟着我?”
“县……县令只说叫小的跟着白爷,看看白爷去往哪里,然后回禀他。小的只知道这么多了。”
白玉堂刚想转念头,忽然觉得不对劲,抬眼望拐角处,果然一抹人影闪去。
白玉堂甩下手里的人,朝拐脚奔去,只见那抹影儿还可见,仗着轻功追去,可不想,那人也是按着白玉堂原先的手法,在街道上不断的转着弯儿拐。
一个拐弯,那影儿回头看了一眼白玉堂,一个闪身,已经不见他踪迹。那一眼不看还好,一看,白玉堂一身冷汗,又是那晚义庄的一对死人眼睛。这回是回头侧望,肩膀挡着脸,丢给白玉堂的眼神,更是白眼珠多,黑眼珠少。
白玉堂想说不定此人从一上街就开始跟着自己了,只是自己没想到,有两人跟着自己,只是一个是没用的衙役,一个就是这不人不鬼的家伙。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截住了衙役,却被人跟踪了大半天自己浑然不觉,可见轻功不是一般二般的好了。这回,白玉堂是真的心惊得不轻。
白玉堂看看周围,找回县衙得路,冷不丁一抬头,“玉丰客栈”的四字招牌,赫然入目,目光下移,官府的白色封条,贴在门上――马掌柜的客栈。
白玉堂冷笑。
展昭刚才外面回来,经过回廊,和正一边走路一边出神的白玉堂在拐角撞个满怀。展昭一见是他,顿时红了脸。
白玉堂心下一笑,这猫儿真是有趣的紧,那天的事情,现在还脸红,也不知是怒,是羞。
白玉堂适才紧着的心,因这猫儿,竟松了大半。
展昭瞪了一眼白玉堂,打算走过,谁知竟被白玉堂扯住手臂。
不得不停步。
“猫儿,右臂好点没?”白玉堂笑问,故意凑到展昭的耳边。
展昭瞪着圆眼,也不回答。
“怎么,那天的事还记得?猫儿果然气量都小得可以。”白玉堂干脆笑出了声,也不管展昭一副活吞人得模样。
“白兄说得哪里话,展某手臂好多了,多谢白兄费心。”不知为何,白玉堂觉得猫儿得脸似乎缓了下来。
“倒是白兄,刚才这么出神在想何事?”展昭也将唇贴近白玉堂耳边,白玉堂登时慌了心,只觉耳根旁展昭得呼吸弄得自己血脉一时不畅起来。
白玉堂还在想要怎么说刚才街上遇到的事情,又可以不丢面子,又可以把事情告知展昭,让他小心。
可该死的,就是不能静心下来扯个谎。
忽然,白玉堂觉得自己几处大穴被封,展昭不知何时绕到了自己的身后。
“白玉堂,是你告诉展某,不要让别人杵再自己背后的,今日你自己倒忘了不成?”展昭的声音就再白玉堂的颈后靠耳,声音中竟带了一丝诈。
展昭还想说话,只听不远处,有脚步声,想是下人经过这里了。
于是扶起白玉堂的腰,一展轻功,跃入附近自己的客房。
白玉堂心中郁闷不已,今天真是栽到了家。先在遇到那瘟神,进门又遇到“怀恨在心”的猫儿。他白五爷竟被封了大穴,任人摆布。罢罢,一横心。
“猫儿,你要把我怎样?”白玉堂问道。
进了自己的房,白玉堂才发现,那只猫儿何止是言语中的诈,笑容更是诈的可以。登时脑袋里面一轰,心下悲切。
展昭满脸笑意的坐下,到了杯茶,故意不紧不慢的喝着。不时的抬眼看看杵在自己面前的白玉堂,笑意更甚。
白玉堂被展昭这么一看,一笑,心里直叫苦。
别看这猫儿平时对别人甚有度量,那是没触着他的“猫须儿”,对于自己,那猫儿的记“仇”记得紧着呢。
看那猫儿笑得越浓,这白玉堂的心下越寒。
可白玉堂又不愿这么认命,难不成自己的心底终究是怕这猫儿的?
心中一抖落,胡说!他白五爷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怕这只臭猫?
“喂,猫儿,把你白五爷请来,作甚?”白玉堂把心一横,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断不能在这猫儿面前失了面子。
展昭也不回答,自顾自的喝着茶,右手始终没有离开过桌上的“巨阙”。
这下白玉堂真恼了,要杀要剐,也不用弄的现在这样,死活不开口的。
难不成,那白玉堂转想想,那猫儿也正拿他白五爷没辙?
白玉堂决定再冒死摸一回这御猫的胡须:“喂,猫儿,把你白五爷点着,难不成也想学那天梁上你白五爷的风流?花街柳巷的姑娘你名儿都叫不上一个的,就来学我白五爷?也别说我白五爷瞧不起你这猫儿,你会这等风月之事么?”
展昭听白玉堂这番问,一口水喝了一半,噗的一下喷了出来,连带呛着,还咳了几下。
白玉堂得意到不行,心想,你这猫儿终究是赢不了我白五爷的。
谁知那边展昭,被呛了,也不见恼,起身,走到白玉堂身后。
伸手到白玉堂的领口,不轻不重的摸着白玉堂的脖颈,展昭习武之人的手不似女儿家那般细腻,可是摸着却另有一番滋味涌在白玉堂心里。
被点着穴的白五爷,竟然还不知死活的,感觉颇为滋润。
忽然展昭贴到白玉堂的耳根轻笑道:“花街柳巷姑娘的名字。展某到真是一个不识。不过,在衙门当了一阵子差,用刑的手段展某倒是背得不少。平日包大人也不用,甚是可惜了。”
这展昭又是贴着耳根说话,手里摸着还不带停,搅得白玉堂心似火烧,但展昭嘴巴吐得话却是像醍醐灌顶一样。
白玉堂心里苦笑,这水深火热也不过如此。
“臭猫,你有胆动私刑?”白玉堂还是硬着脖子。
“白兄平日里老吹嘘自己乃江湖人,那自然不计较手段,风月之事展某不懂,不过扒皮挑筋,展某自诩还不弱。正巧前些天,公孙先生想了个方子配了药丸,说是人吞了,浑身奇痒难忍,穷抓难至,直至把自己挠的体无完肤,血肉馍糊。只是开封府向来不逼供,也没机会试着,今天歹着白兄了,不妨一试这药丸灵是不灵?”展昭说着,从怀中摸出一颗红色的丸子。在白玉堂眼前晃了晃。奸恶的笑了笑。
“你敢。”白玉堂嘴巴是硬着,但是头上,颈子里面早就凉汗飕飕,但是这话到底听了慎得慌。
展昭的手就摸着白玉堂的颈子,早就察觉了白玉堂的冷汗,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随手把药丸弹进了白玉堂的嘴里,一拧他的下颚,囫囵一下进了老鼠肚子。
白玉堂这回是欲哭无泪了,这药是假的也罢了,但凡只要有一分真的,他这回真是糗大了。刚想破口大骂,谁知有人敲门。
展昭听得有人敲门,不禁皱眉,白玉堂脸露喜色,心想,有人敲门你总不见的再不替解了这穴,任凭我似木头一般的杵着吧。
谁知展昭抬手把白玉堂撂到床上,抽了他的腰间绑带,掀了他外套,留个中衣。
白玉堂正纳闷,展昭拍拍白玉堂的脸,笑道:“白兄,你若出声,到时候只怕你白五爷这名头要从郑州传到开封了。”
说完,随手挑下了床帘,便去开门。
门开,只见是院里的下人,原来是请展昭去赴宴,说是知府正巧来了郑州,县令在飘鸿楼设宴,邀展昭前去。
展昭也不管屋内的白玉堂,随手带上了门,让小厮带路前往飘鸿楼。
可怜他白五爷,心里揣揣的,就这般模样的躺在了帘子后面。
这顿饭吃到天黑方才散了。展昭一向厌恶官场应酬,若不是想到那账本上克扣的赈灾银,展昭早推辞了。
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敢如此大胆的克扣赈灾银,势必有人撑腰。展昭想这知府必也脱不了干系。
宴席上,展昭也看出了几分,这知府,县令一心要套出自己在郑州的目的。展昭只道是开封府重案,其余的答的滴水不漏,时而周旋,时而饮酒沉默,亏得展昭出入庙堂之前,也是行走江湖的,这酒量远在县令和知府之上。几巡酒过,县令,知府已经开始微醉,展昭依旧不紧不慢。
不多久,两人皆醉,方才散了宴席,二人各自乘了轿子回去,展昭独自回了县令的宅园。
回了自己的房,展昭喝了口茶,散了嘴里得酒气。虽不觉醉意,但不少酒下肚,到底觉着热了,便宽了衣衫,退了鞋袜躺到了床上。
想着明天得想法子寻个可靠的人送个信到开封府给包大人。
刚想这事,想的出神,忽得一抹白影晃过,展昭心道,坏了,怎么忘了他!
刚想反应,哪里还来得及,只觉肩膀给人生生得扼住,使不上半分力气。那人竟欺上了他身,将展昭压在身下制得死死的。
展昭心里大叫不好。
白玉堂拉起展昭的右手,摁在枕头上,这样他得右臂至右肩便不会被压到,免得伤上加伤。
白玉堂看着这猫儿在自己身下眼睛瞪的圆圆的,心里到底是得意的。
“猫儿,你不知道我白五爷会自行冲穴?你封的虽然都是大穴,只要留给我白五爷一些时候,我一样冲的开。”
展昭不置可否,“有话起来说,这是是个什么样子。”
白玉堂这才发现,自己将一个男儿压在身下,确实不像样子。但也不愿就这样便宜了展昭,方才那颗红色药丸,虽是假的,却也吓的他不轻。又瞟眼看到,展昭外衫已脱,只穿了中衣。更是玩心大起。
“展昭,你方才说,不懂风月之事。要不要你白五爷教你?”白玉堂邪佞的笑着。
展昭想用力起身,无奈被白玉堂压的死死的,肩膀受制,愣是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白玉堂闻到了展昭身上微微的酒气,还有那不知是酒还是欲撩起的滚烫的体温。情不自禁的松开原本摁着展昭的手,伸向他的中衣内,唇也不自觉的吻上了他的脖颈,一股子酒香,挠的白玉堂心醉。
展昭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笑?见手被松开,头脑一热,便蓄力于掌,欲朝白玉堂的天灵盖拍下。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