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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那一刻 作者:yashm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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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七五

  白玉堂也不阻拦,好似浑然不知这一掌的危险。轻轻将唇贴在了展昭的唇上,静静的贴着,手也退出他的中衣,扣入展昭的发丝间。
  展昭眼睛瞪老大,手楞是失了只觉般的停在了空中。
  白玉堂微微的抬起身体,抚着展昭的发,问:“怎么不拍了?”
  展昭不知怎么回答,登时一张脸通红。
  白玉堂原就灵动的眼睛,变得更是明亮,不可否认,欲念让这份灵动,更添了几分溢彩。展昭刻意的侧脸躲过这样惑人的眼睛。
  白玉堂又俯下,轻轻的挠了展昭的发,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你拍了我的天灵,我便捏碎你的头骨,猫儿,你我这般算不算殉情?”
  “你!”展昭的猫毛登时又倒起来。
  “好了,猫儿,我摸了你的颈子,你也点了我的穴,这事儿就这么结了,好不?”白玉堂再展昭耳旁柔声道。
  展昭却恨恨的道:“你为何几番将我当女子般戏弄?白玉堂,你可知士可杀不可辱!”
  白玉堂听了一愣,笑道:“笨猫,你自己瞧瞧你镜子里的模样,哪里有半分女儿模样,我白玉堂就是再眼拙,也不会当你是女子。”
  展昭沉默,白玉堂亦不语。
  过了片刻,白玉堂开口。
  “猫儿,睡过子时,同我一起去探个地方,可好?”白玉堂再展昭耳边说道。
  “哪?”
  “玉丰客栈,我白天看到那人了。”
  “义庄那人?”
  “恩。”白玉堂将脸贴在了展昭的颈发间,他觉得自己这样说不会觉得太丢人,“我白天追那人,追到玉丰客栈那儿,追没了。”
  展昭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笑我没用?”白玉堂抬眼看展昭。
  展昭苦笑,说:“我是想亏得你追丢了,不然你独自动手怎赢得了他。”
  虽是实话,白玉堂却也不乐意。
  “什么话,你白爷爷还有打不赢的,有种他不要跑。”
  展昭笑了,“你回屋去睡,过了子夜,我们翻墙出去便是。”
  “不,我今天躺了你的床才知道,那县令太偏心了,给你安排这么好的房间和床。就你是御猫,是四品官,就当我白五爷好欺负。”白玉堂死赖着不走。
  展昭笑道,“总不见的两个大男人同床而卧吧”
  “又不是没有卧过。”白玉堂侧身躺下。“反正我不回去睡那破床。”
  展昭心想,那是,你白五爷那睡相,领教过一次的,都不会再领教第二次。
  展昭摸到了自己的外衫,翻身下床,说:“既然如此,这床就让给白兄睡,我睡你那间去。”
  说完头也不回的带上门,迳直去了。留下个白玉堂心里直骂笨猫。
  子夜的街道全与白天的繁华无关,“玉丰客栈”破落而没有人气的牌匾,仿佛自缢的孤鬼,摇摇欲坠的歪斜在门楣上,两条郑州府衙的白色封条交叉在门前,在下弦月的映衬下,白底更显苍凉,黑字更突阴气。
  下弦月的清幽,在深秋的夜里倍显凄凉。幽弯的寒白,仿佛鬼界罗刹初醒微睁的眼眸,透着寒意淡淡的邈视着万物。
  此刻的风,幽冷的似乎带着地下的气息,仿佛从紧闭的鬼门透过的一丝凉意。
  一片苍茫的月色中,两道黑影无声地跃于这“玉丰客栈”的围墙上,纵身翻入“玉丰客栈”院墙内。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御猫和锦毛鼠,二人身着夜行衣,身手似比白日里更为轻巧。
  客栈早已因为掌柜的惨死而人去楼空,昔日的人来人往,早已落得死气沉沉。可是,只因那日白玉堂把那不人不鬼的家伙追丢在着“玉丰客栈”门前,白玉堂便对这座空宅园,不得不上心。
  月光洒进一楼的前厅,原本供人打尖的桌椅,散乱了一地。展白二人的轻功皆非一般,着地似无声。
  两人心有默契的弯到厅后,那日掌柜被害的房中。
  两人侧于门边,展昭持剑轻推门,静默中,门“吱呀”一声开了。二人潜入,月光透着半开的纸窗正巧映在那日吊着死人的横梁上,惨白和着丝丝透窗而来的凉风,渗着鬼气。仿佛那尸体仍悬挂在半空飘动着,白色的下弦月似乎也容易让人想起那晚的悬挂着尸体,横穿半屋的白色长棱。
  白玉堂见桌上有铜烛台,欲点烛。展昭拦下。
  “笨猫,不点灯,瞧不仔细。这院子被封了那么久,原不该有人,点了灯查看。”白玉堂低声说。
  展昭听了觉着有理,也就不拦着。屋内烛火亮起,两人仔细查看。
  白绫匕首那日均被官府收走,屋内除了一些日用家具摆设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异物。展昭拿起烛灯,靠床脚细看,移到地下。
  “白兄。”展昭轻呼。
  白玉堂回头,轻跃到展昭身旁。“你看,”白玉堂轻轻抹了一下地上的搓痕。
  “家具被移动过。”白玉堂说。展昭点头。随后,两人看了屋内的其它家具,发现几乎所有的家具支脚边都有被搬动的锉地痕迹。
  忽然,展昭看到了桌台,又看了四周,似乎猛然想起什么。一下吹灭了烛火。
  “不好。”展昭轻呼。
  “怎么?”
  “那天,这个烛台是被吊着的马掌柜踢到了桌下的。方才你点灯时,却好端端的在桌上,还现成的插着蜡烛。”展昭声音如丝,全不似方才进门时的轻声,白玉堂须用内力才能听清此时展昭的话语。“适才看四周,全不似大厅的肮脏,更没有结蛛网。”
  “你是说有人来过。”白玉堂皱眉。
  “只怕还住过。”展昭说。白玉堂心下一寒,谁能住这个死过人的房间?心里一下晃过一个不人不鬼的面容,寒意更深。
  “这里就是藏着黄金万两,只怕都没人愿意住。”白玉堂小声说。
  黄金万两?展昭似乎想到什么,但又想不起。
  正犹豫间,只听门外轻响。
  两人暗中一使眼色,一起靠窗一边的床幔后。
  极高的轻功,凭白玉堂和展昭的内力,此人翻墙入院竟令二人浑然不觉,直至走到门口,展白二人才发现。
  白玉堂心下不得不佩服展昭心细,不然现在还亮着烛火,岂不找死。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白玉堂不用伸头去看,也知道那进屋之人,定是当日义庄那厮。
  床幔后的二人屏气凝神,屋内的第三个人似乎也没有动静。白玉堂只听得有人在屋内踱步。似在查看。
  展昭的手,轻碰了一下白玉堂,白玉堂低眼一瞟,心下一口冷气,终于知道那进屋之人在踱步寻什么。
  寻的正是他二人。二人心照不宣的对看一眼。
  展昭的手中,握着的,正是那本该置于桌上的铜烛台。
  白玉堂心道,难不成躲在这幔子后面活活操心死?索性抬手猛地抽出画影,一跃上前,向那屋内之人刺去――今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展昭连骂白玉堂鲁莽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看见月下画影,似一束闪电罩下了那人。
  那人闪身的同时已经抽出通体乌黑的软钢鞭,绕上了白玉堂的银色画影。月光下,画影银白被黑色的绕起,仿佛断成了一节一节。展昭心一紧,也不待多想,拔出巨阙抢上前去。斜刺那人肩膀,那人欲躲,白玉堂乘他分心,一抖手。
  画影不愧是绝世利器,比起粗厚上几倍的软钢鞭霎时被白玉堂用内劲荡开,剑身堪薄的画影毫发无损。
  被抖开的软钢鞭,顿时又缠上了巨阙,展昭心知不能被他的钢鞭缠上,凭空舞出一个剑花,虚虚实实,也不知剑光之中,巨阙的真正剑锋游走何处。
  不料,那人竟仗着自己的内力将软钢鞭横扫向展昭,白玉堂见那人全力拚向展昭,立刻侧向展昭一边,谁知,原本横扫的软钢鞭,竟被那人高深的内力凭空的卷起,登时,画影巨阙同时被卷脱展白二人的双手。
  那软钢鞭撤了双剑后,兀自又回变成横扫,那人手中的钢鞭竟被此人的内力使得似条吐信巨蟒。只见那倒刺就要扫到展昭右肩,展昭也不见躲,白玉堂心下大急,竟蓄力右掌,猛得冲到展昭之前,狠命拍向那人,那人钢鞭终究快过一时心急冲来的白玉堂,横扫到白玉堂胸口,夜行衣顿时被倒刺撕开一个大口。白玉堂倒退一步,一个踉跄,被展昭扶住,只觉得胸口黑甜。
  “白兄!”展昭见势用力架住白玉堂,那人咧嘴一笑,晕眩中白玉堂又见那似刀割开嘴唇得笑脸,那死鱼眼睛,印在似乎没有凹凸得一张脸上。白玉堂一俯身,胸口吃痛。
  展昭愤怒,一脚踢起地上的画影剑柄,只见画影平平的向那人飞去,也不见什么力道,那人笑得更骇人,回手用软钢鞭一挥,画影铛的一声落地。
  展昭抬手,一柄袖箭,迸出,刺穿执钢鞭的手臂。
  南侠一绝――袖箭百发百中。
  那人吃痛,捂住被箭头打穿的手臂,软钢鞭虽没有脱手,却也舞不起。此刻展昭却已经踢起地上的巨阙,握在手中,一脸冷霜,犹待逼上。
  那人右臂被利剑重创,虽然白玉堂挨了他一鞭,可展昭却毫发无损,那人也不敢恋战,跃窗而走。
  展昭也不追赶,任他而去,而是复看白玉堂,“白兄,伤口可还好?”
  白玉堂只觉胸口既闷又痛,可仍强撑一笑,脸色煞白,刚想说,你白爷爷怎么会有事,嘴才张,到底一口血是憋不住的。吐在了展昭的肩上,昏了过去。
  那天,展昭把白玉堂扛回房间的时候,天还不见微亮。几乎没有人发现他们。
  “唔。”一声低吟,白玉堂转醒,想是展昭扶他躺下的时候,牵痛了外伤。白玉堂呼吸还算平稳,只是双眉紧皱,显然在熬着疼。
  展昭扶他上床后,端了盆热水来,见他转醒,心下稍宽。摸出怀中的红色药丸,递到他嘴边。
  白玉堂见是当初点穴时候喂他的假药,好奇想问,却因伤病也懒得多问,张口便吞了。
  “是公孙先生配的止血散痛的药丸。”展昭揉了把热毛巾,擦了白玉堂额头上的汗水。“上回看你嘴太利索,顺手拿来唬你的。”
  白玉堂舒展了眉头,顺了口气。上扬嘴唇依旧苍白,“怎么?那回摸着你的猫须了?”
  展昭见他伤的不轻,也不和他拌嘴。起身在柜子里面拿出一套干净的中衣,放在床头。
  “可起得了身?”展昭话语虽平淡,但眉宇间到底是透着担心得。白玉堂见着,心中竟不自觉的暗喜。
  “放心,这点小伤。”展昭扶着他,白玉堂撑起身子。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胸口的伤,还好,虽然用内力打的,到底不是锐利之器,伤口不深。
  展昭是习武之人,进屋点上烛火那刻,看清白玉堂方才吐在自己肩头的是鲜血,心下略宽,一是白玉堂没有中毒,二是瘀血吐出,内伤应该不至太重。
  方才在客栈,那口瘀血吐了出来,白玉堂虽觉胸口顺畅了许多,只是郁了太久,晕了过去,实则并非重伤。若非白玉堂死要面子,强逼瘀血于胸,断不至于让展昭扛回来,反倒丢人。
  白玉堂自顾自的出神想客栈的事情,等胸前伤口吃痛,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别说夜行衣,就连中衣也让展昭退了干净。
  白玉堂上身赤裸,一条血印,烙在胸口。展昭正伸手抹着已经止住流血的伤口。
  “猫儿,你,你干吗?!”白玉堂脸顿时煞红,喉咙干涩。
  展昭本一心替白玉堂清洗伤口,听白玉堂一问,抬头看白玉堂红似桃花的面颊,倒是愣了一下。
  “清洗伤口。”展昭双目清明,不存邪念。一只拿着温水面巾的手,停在了白玉堂胸前。
  这一说,白玉堂倒大为尴尬,胸口一闷,微痛,闷咳起来。展昭轻抚其背,替白玉堂平咳。谁知不抚倒也罢了,这一抚,白玉堂心念大乱,反而咳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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