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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姜影视衍生同人:刺马 作者:木未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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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恩怨情仇

  一切准备完毕,马靳新牵了匹好马,便离了虎威镖局,找张天祥去了。
  江湖之大,该从何找起?这可是个难题。若是一般人,早就急得抓耳挠腮了,可马靳新却不是一般人。
  山东曲阜有一赌坊,整条街全是赌场,那些赌徒们在这一家赌输了被人扔出来,就进另外一家接着赌,不赌到全身一无所有只除了一屁股债,他们是不会离开的。
  真是可怕啊,马靳新心想着,手指把玩着一锭雪花银,轻轻抛了出去,落在数字“十二”上。耳边充斥着嘶吼,每个人都在吼着自己下的数字,那神情,那眼神,只属于赌徒的眼神,直勾勾地仿佛要把那荷官手中的赌碗吃下去,他们的手在挥舞着,紧紧抓着自己的赌本,几乎每一只都是一样的,包括那些用力凸起的青筋——他们仿佛在马靳新的身边形成了一股轰鸣,瞬间将他的沉默吞噬得一干二净。
  马靳新靠在椅背上,折扇一扬,“啪”的一声打开,轻轻扇了起来,似乎就在驱散周边的污浊之气,也令他在这个嘈杂肮脏的赌场,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荷官的赌碗终于落了下来,打开一看,三四五,十二点。马靳新赢了。
  赌桌上一片骂声,呼天抢地,和银钱的碰撞声,真是格格不入的声响,却是这赌场里的主旋律。
  铜钱白银堆到了马靳新面前,马靳新却看也不看一眼,说道:“我已经在你们店里赢了三千两,现在我要看用这三千两向你们的赌场主人打听一个消息。”
  方才还满是叫骂声的赌场瞬间安静下来了,每个人都用莫名的眼光打量着这个一身白衣胜雪、不染纤尘的男子。他不该出现在这里,却又如此安然地坐在这里,仿佛他本应该在此。
  马靳新嘴角轻扬,露出一点目下无尘的笑意,身后终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你他妈的谁啊,你说买就买,先报上名来!”
  马靳新微眯了眼,眼珠一溜儿地滑到眼角,缓缓地转过身,手上的折扇一点一点地收了起来,轻轻敲打着手心,目光从那人的黑色鞋袜打量到那张虚张声势的脸上,嘴角斜起来,吐出三个字:“马靳新。”
  那人方才还趾高气扬的神情此刻裂成碎片,又拼接组合一副笑脸,点头哈腰道:“原来是马总镖头,失敬失敬,请随我来,我家主人等候您多时了。”
  马靳新右眉头一跳,“啪”的一声打开扇子,冷声道:“带路。”
  那人一低身哈着腰滚在前面带路,将马靳新引上了楼。
  马靳新随了那人去到了一间小屋,这里倒是僻静,屋外的赌钱声倒似消失了一般。马靳新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寻了把椅子就坐下了。
  那人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没一会,门又开了,进来的却是个精瘦的老头。马靳新却收起了方才的轻视态度,正襟危坐。那老头却上上下下地把马靳新打量了一番,才露出一口掉得差不多的牙齿,笑道:“马总镖头少年英才,真是久闻不如见面啊。”
  马靳新一抱拳算是见礼,正要开口说话,却被那老头张手止住:“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马总镖头。”那老头抬了抬眉,露出一个莫测的笑容,把一口烂牙收了起来,走到书桌后,提起笔,写了几笔,从书桌后面用一只枯瘦如柴的手,递给他,笑容诡异得很。“马总镖头,收好吧。”
  马靳新心中疑惑,上前接过,打开字条一看,见抬头便写着三个字:“包打听”,不由大惊,一脚踹在那书桌上,将那老头卡在椅子里,又大步跨过书桌,落在那老头身侧,提起一脚踏在太师椅上,一手抓了那老头的衣领,喝道:“你既知道我要找谁,你还知道什么?统统都说出来。”——这一套动作不过电光火石之间,那老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马靳新制住了。
  那老头也不曾料到马靳新会直接来硬的,正想硬起腰板,不想马靳新松了衣领就捏住了他的脖子。老人家的脖子哪里有肉,只剩了皮和骨头,轻轻一捏就捏了个全实。“你最好老实点都说出来,你既知道我,便也该晓得我马靳新向来不是吃素的!”
  那老头立刻怂了,他不过想故弄下玄虚,不想马靳新直接来硬的,只好颤抖着声线求饶:“马总镖头,有话好好说。非是我故弄玄虚,实在我知道的也不多。”
  “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马靳新手一提劲,那老头便知道他的厉害真不是说说而已,毕竟,敢把人强盗窝也一并端了的镖局,除了马靳新的虎威镖局,再没有别家。
  如此,那老头便将一切,吐了个清楚。可惜,他所知是真的不多。这一条赌坊长街,明面是赌场,背地里专给那些见不得人的买卖交易提供方便。这其中,便也包括了杀人越货的勾当。而要说到联络杀手这一行么,便不得不提那包打听了。这包打听自小便是江湖混的,有一本明细账,可以联络各路杀手,算是个中间人,谁若是要找杀手,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包打听。
  也是包打听有办法,几次都能请得张天祥出手,当然,银子跟山一样的堆到眼前,谁不心动。就在姜家血案之前一个月左右,包打听就联系了人,在这家赌场见面。张天祥独来独往,你还没瞧见人呢,他已经进到了密室,而这买主么,却颇有些装样了。
  “什么意思?”马靳新不解地问道。那老头笑笑,说道:“这来交易的人,自然是越隐蔽越好,那人来的却张扬,从一辆豪车上下来,却打扮成个瘸腿的老头,瞎了一只眼,也算用心了,可惜一走近身边儿就能闻到一股味儿,绝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起的,又不像是大姑娘身上擦的,奇怪的很。”
  一股味儿?
  马靳新不知怎的就联想起姜二身上那股令人生厌的甜香。“那可是一股甜香,跟烂透了的柿子一般的味道?”那老头略想了想,连连点头:“是,是,就是这味儿,能把人熏死!”
  这么说,来找张天祥的买凶的人是姜二?
  可姜二为什么要至他于死地?
  “那豪车可有标记?”马靳新接着问道,想坐实心中所想。不想那老头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没有,该遮的都遮了,要不是我从那马身上瞧出名贵来,怎么也不相信那是个富贵人家。”
  可见,这人也算小心翼翼了。
  马靳新低头略想了想,松了手,说道:“多谢告知。”
  老头唯有捂着脖子苦笑,方才还如狼似虎,现在倒是彬彬有礼了。
  马靳新正要走,又被那老头喊住:“马总镖头若要找包打听,可需快些,这几日不太平,似乎有人要杀人灭口。”
  马靳新闻言,抱了抱拳,立时去了。
  包打听住的地方离赌坊不远,不过也费了马靳新一日一夜的脚程。
  包打听没生意的时候就爱喝酒,赚的银子全扔进酒里,自己还在废弃的土地庙打地铺。
  这一日他又喝得烂醉,踉踉跄跄,扭秧歌儿似的往土地庙走,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到了土地庙前,才推了门,就见几束寒光直奔他胸前来,冷汗还没冒出来,屁股上突然挨了一脚。直向前趴去,摔了个狗吃屎。抬起头,就听见“叮叮当当”几声,那飞射而来的几支箭全被几支飞镖打落在他面前。
  包打听吓得酒意全无,全身发抖,抱着脑袋一个劲地求饶:“各位好汉,饶命,小的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小的……”只听一声冷哼,后衣领被人一把凌空抓起,提了脑袋一看,竟是马靳新。
  “马,马,马总镖头。”包打听双腿抖得如筛糠,“马总镖头,咱有话好好说,你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
  马靳新冷笑一声,道:“你倒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这个自然,不然我也不配叫包打听了。”提起自己的本行,包打听倒是一脸得意,“马总镖头想知道的,不过是姜家血案的本末罢了。”
  “那你还不说!”马靳新喝道。
  包打听心肝一颤,忙说:“我说我说,其实,您那几位兄弟,死的着实冤枉……”包打听话才说了一半,就住了口,低头一瞧,竟见胸腹之间一箭出头,箭头上还滴着血。
  什么人放了冷箭?
  马靳新抬头望去,一个人头在屋檐后一闪,没了踪迹。他正欲去追,却见包打听已流了一身血,身体也软了下去。“包打听,你告诉我,张天祥在什么地方?”
  包打听空张着嘴,连喘了几口气,终于断断续续地发出几个音:“关,关,关,……外……”
  关外!
  马靳新胸口一滞,再看那包打听,已没了呼吸。
  马靳新叹了口气,自己终究慢了一步,这人好黑的手,灭口得忒快。好在知道张天祥的所在,倒可以去找他问个清楚。
  关外!
  一想起关外,马靳新的心便不由得沉了下去。
  当年,不错,又是当年的往事,马靳新和张天祥相互约定,待到他二人俱老时,去到关外牧马放羊,豪情纵歌,快意人生。
  可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只是不知道这下手灭口的,会不会有张天祥?
  马靳新准备奔赴关外,却又不愿去到关外,真若见了面,这一场恶仗,是必不能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over~~~
 
  ☆、丁
 
  4、
  关外有连天的草原,关外有遍地的牛羊,关外也有山沟谷壑,关外也有羊肠小道,小道上行来一人一马,马儿奔得好快,似要飞起来,伴着骑马人的呼喝,好似赶命一样。
  马奔到一个小城镇前,才放缓了速度,倒有些信马由缰,仿佛之前的追星赶月,竟不是同一人所为。
  这人正是马靳新,他飞赴关外,一路探听张天祥的消息,却一无所获。
  几日奔波,马靳新的下巴上已生出青黑的胡渣,整个人也疲惫得很,关外这么大,去哪里找人?马靳新有苦说不出,连这碧野蓝天的景色也无心赏看,只一味忧心得很。
  马靳新在城外寻了一家小茶铺坐了,这么连天的赶也不是办法,若是狭路相逢,恐怕也敌不过他养精蓄锐。茶铺都是本地人开的,到底实惠,喝多少都管够。马靳新如牛饮般连喝了三大碗,心中的燥热倒减了一些。
  “店家,你这茶倒是不错。”马靳新心中舒畅了一些,便与店家攀谈起来。“客官您识货,这走南往北的行人啊,谁不知道我这茶水,最是生津止渴,有润肺之效啊。”那店家也热情得很,说话间又给马靳新添了一碗。马靳新这回倒细细品尝,觉出这茶水中不止有茶,更有几味药材,正如那店家所言。看来竟是个懂行的。
  “店家有心,知道放几味药材,供人消暑。”马靳新也不急着进城,这店家迎来送往,说不定能打听些新闻。“咳,我哪里能懂,不过听人说的。”那店家是个粗鲁汉子,听马靳新夸赞,先是红了一张脸。“哦?听什么人说的?想来是位高人,店家也告诉我,让我长长见识。”马靳新起了好奇心,倒是要一问到底。
  “这位客人真会开玩笑,哪里是什么高人,不过是我家那个捣腾药材的邻居,名唤作张四,略懂些药理,才教了我,好做生意。”店家是个直肠子,问什么便说什么。他说的无心,听在马靳新耳里倒是上了心。
  张四?
  马靳新眉头一动,忙问道:“这张四,可是一个瘦削年轻人,二十四五岁左右,面容冷峻,不苟言笑的?”
  “他是瘦削,瞧着也差不多二十四五,不过这面容冷峻,不苟言笑,倒不像他了。这个张四啊,最喜欢和小孩子玩了,我们村里,都说他是个长不大的!”
  这竟又不是他。
  马靳新不由失望,叹了口气,一口干了碗中茶水,掏出一钱银子,搁在桌上,牵了马走了。
  “哎哎,客人,不需要这许多!”
  马靳新走了不多远,就听见那店家的呼喊,回头一瞧,那店家竟追了上来。
  “你这人也是,我给你这许多,是因你的茶水值这许多银子,你又何必追来?”马靳新笑那店家憨直,那店家也不恼,笑道:“客人好意,自家茶水自家明白,不值这些,请客人收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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