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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城+番外 作者:戾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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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走了,谁来负责榆关?”
    “二哥…殿下在,他是监军,交由他全权负责。”钟南平解下帅印给施岩,“麻烦施将军交给二殿下。陇域情况紧急,我现在就点兵出发。”
    等到恒暄听到消息赶来,钟南平早已带队出发。看着帅印,恒暄闭了下眼睛,默不作声地给帅印收了。施岩说:“当时情况紧急,怀南侯来不及跟殿下说。还请殿下勿怪。”
    恒暄应了声:“我知道。”心里想的却是,这小子,说了他几句就带人走了,这天底下找不到比他更桀骜的人了,也不难怪父皇压制他。
    信使见钟南平就带了三千人,想要说话,却吃了一嘴的尘土,只见钟南平带着那些人像流星一样迅速的消失在眼前,只好骑马跟着追过去了。他心里有埋怨,却被一路快马加鞭地折腾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到了陇域,钟南平直接就带着人从敌人后方攻击了过去,信使回到城关,恒旻一听钟南平就带了三千人,气的脸都白了。他这几日被围困在陇域,敌方攻势越来越猛烈,两万士兵折损近半,本就已是强弩之末。若不是靠着一股意志撑着,等着援军,只怕早就要被击垮。如今听到钟南平就带了三千人过来,不亚于晴天霹雳,觉得这人始终还是跟自己记仇,这才故意带着这么点人看自己笑话。恒旻想着,等这一战结束,一定要叫人狠狠参上钟南平一本。他脸上阴晴不定的,想着各种对付钟南平的办法,不停的在屋里来回转着。
    信使见他不说话,也不敢吭声,退在一边不敢去触恒旻的霉头。心里却暗暗责怪钟南平轻重不分,让自己交不好差事。
    两人就这么心思各异的困在屋子里,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欢呼。恒旻不由皱眉:“怎么回事?”
    门卫立马出去打听,不一会匆匆跑回来,喜道:“恭喜殿下,陇域解困了!”恒旻一听,立马冲了出去,直奔城楼,只见夕阳下,一队黑甲军从不远处而来,像是一把无声的锋刃,在困局中劈开一条血路。为首的一人,一身银色盔甲,上面全都是血迹。头盔之下,海水一样蓝色眼眸映在脸上,越过了悲喜,只有一种属于军人的坚定。他带领着他的士兵,从容的在一片敌人的尸首中穿过,猎猎的军旗上,只有一个钟字。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更像是一种捍卫的誓言。
    一时间,恒旻像是不认识这个人一样,怔怔的看着他带兵进城,交上敌人首级。直到身边的李跃喊了他一声,恒旻才说了一句:“怀南侯辛苦了。”他突然有些后悔没有亲眼看到这场战斗。虽然守住了陇域,却好像缺了什么一样。
    架不住陇域将士们的热情,钟南平和亲兵留在了城内。散席过后,恒旻突然叫住了他:“喂!钟南平!”
    钟南平扬眉,心里想着,这小子想要干什么?脸上生出一股戒备,见恒旻伸手拉自己,侧身一避,竟是躲开了。
    “你!”恒旻想要发作,但还是忍了下去,收回手说,“你跟我来!”说完也不等钟南平回答,就率先走了。
    钟南平不知道他又想耍什么花样,一时之间顿在原地没动。恒旻见他没跟上来,脸一板:“我还能再这里跟你动手?”
    钟南平一想也是,于是就跟着他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
    见恒旻看着自己半天不说话,钟南平有些不耐烦:“四殿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他素来跟恒旻不对付惯了,也做不出那种笑里藏刀的样子,口气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出人意料的是恒旻并没有因为他的语气翻脸,只是说:“二皇子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一时间,钟南平以为自己出了幻觉,不由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
    恒旻见他这样,不免带了点火气:“你跟着老二后面有什么!我给的比他给的多!”
    钟南平这下知道恒旻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比起方才那副样子,钟南平更容易接受他现在这样,好笑了一声说:“四殿下,我跟二殿下的事还用不着你操心,你还是操心好你自己吧。好好守着陇域,别到时候又到处求援了。”言下之意不外乎我三千人就能退敌的事,你两万人都搞不定,还好意思跟我面前大言不惭的,也不知道自己算哪根葱。
    恒旻本来想跟他好好说话,却被钟南平一句话堵得喉头发哽,心里想着这人跟我果然是八字犯冲,我好心好意在他跟前反成了驴肝肺。恒旻素来矜骄,见自己主动示好竟得到这么个结果,当先黑了脸:“钟南平,你别给脸不要脸!”
    “哈!”钟南平好笑了声,“四殿下,你脸太大我可要不起。”说着敷衍的拱拱手:“告辞!”
    恒旻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离开,恨恨道:“总有一天叫你后悔!”
    休息了一晚上,钟南平就带着人回去了。恒暄听到人回来,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晚上的时候,还是去了钟南平那里,说:“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钟南平见他不再提哈尔贴的事,也就当事情揭了过去,笑道:“小伤,没事。”
    “没事就好,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二哥。”钟南平喊了他一声,从怀里拿出一块血红的石头说:“给你。”
    恒暄看了眼他手里的鸡血石:“怎么?”
    “刻章。”钟南平说,“陇域产这个,一个副将给的。我也没带什么东西,这个给你。”
    “嗯。”恒暄唇角一弯,“谢了。”回去之后,恒暄却随手将鸡血石丢在了柜子里。
    钟南平带着那三千精兵以少胜多,凯旋而归,听到众人耳里,都是为之一振。大燕帝那边得到消息,笑道:“很好,怀南侯果然没有叫朕失望!”
    牛刀小试,初见成果,钟南平很是兴奋,跟恒暄说:“二哥,我想给这支队伍起个名字。”
    恒暄见他一副摩拳擦掌地样子不由好笑:“什么名字?”
    “铁鹰营!”钟南平说着,眼睛闪闪的连带着脸上都在发光,“北漠不是有鹰哨子和骑兵?那我就用铁鹰营对付他们!不光是对付他们,还要让铁鹰营成为大燕所向无敌的一只队伍!有它在,任何人都不要想觊觎大燕!”
    恒暄沉吟了片刻,问他:“这支队伍你打算要多少人?”
    “兵贵精不贵多。”钟南平说,“我要他们能够以一当十,六千人足矣!”
    思虑了一会,恒暄点头:“好,我会跟父皇那边说。”晚上,恒暄提笔写了一封奏折,分析了所有利弊,又着笔墨润色,结尾的时候写上了护国之师,国之利器,天子亲兵十二个大字,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了朱城皇宫。大燕帝接到后,将折子看了三遍,朱批“准”!
    在日后驻守榆关的三年里,钟南平带着他这只铁鹰营在与北漠骑兵的无数次交锋中数显其威,钟南平也由此多了个鹰帅的称号。最终哈尔贴带着残余的三万骑兵撤回了北漠,整个榆关都是将士兴奋的呼声,久卧病床的施岩听到这个消息含笑而逝,一代老将就此陨落。
    扶着施岩的灵柩,钟南平红着眼圈跟恒暄带兵踏上了回朱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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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北卷结束
 
  ☆、古怪
 
又是一年新春,钟南平照例起早,换上朝服,朝宫里走去。自从一年前回到朱城,交了兵符,皇上让他负责铁鹰营之后,钟南平就不知怎么混出了一身纨绔气。终日走马斗狗,流连坊间,不正经上朝也就算了,甚至带着一帮亲兵跑去赌钱喝酒,被谏官连着参上了好几天。大燕帝拿着折子问他,钟南平倒也不含糊,点头承认了个痛快,气的大燕帝停了他铁鹰营的职位,交由副手卫衣暂管。
    本来大燕帝寻思着榆关打仗,钟南平一转眼就过了二十六,耽误了娶亲的最好年纪,在朝中给他订了一门亲事。户部侍郎郑乘风之女,芳年二九,才貌双全,又性情温婉,黄道吉日都看好了,就等着钟南平迎娶入门。钟南平带着人去郑乘风家里送聘礼,走到路上遇到一个男子,便上前过去又是拉手又是捏脸的各种调笑。结果郑乘风左等右等没见到人,便派管家去看看怎么回事,这一看,管家可就傻了眼。被钟南平拉住的,可不正是郑乘风最喜欢的小儿子郑雨林,管家见形势不对,立马回去报告。郑乘风闻讯赶来,自己的小儿子正被钟南平搂个正着,气的一张老脸发青,摔袖让人带着小儿子就走了。
    第二日朝堂之上,郑乘风把钟南平的行为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大燕帝,然后跪地说:“还请皇上恕罪,微臣实在是不敢高攀怀南侯!”大燕帝有意和解,钟南平却说:“皇上,郑大人不愿意将女儿嫁给臣就算了。臣本来就不喜欢女人,又何必害了郑家小姐。臣看他家儿子就很不错,不如皇上将郑大人的儿子许给臣。”郑乘风似乎被他这样无耻的言论气昏了头,也顾不上颜面,直接骂道:“怀南侯,你简直欺人太甚!我好好的一个儿子,怎能容你这样糟践!”说着又跪地痛哭:“此事还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啊!”
    大燕帝气狠狠的瞪了钟南平一眼,劝慰了郑乘风,同意了解散这门亲事。自此朝堂上下都知道了怀南侯的癖好,钟南平娶妻一事也就无人再提。恒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让人送了四个小倌给钟南平,全被卫衣挡了回去。
    等到钟南平回来有人告诉他这事,钟南平笑呵呵的拍着卫衣的肩膀:“做的不错。”谁知道这个四皇子整的什么幺蛾子。
    卫衣却冷着一张脸:“侯爷又去喝酒了?”
    钟南平故作没听见一样的掏了掏耳朵:“卫衣,你不是要去宫里点卯?怎么还不快点动身。”心里想的却是自从卫衣接管了铁鹰营之后,对自己可真是越管越宽了,连侯府的管家都被他兼职做了去,自己从账房那里拿钱都得经过他手批。不光如此,每次出去都会被卫衣用质问的眼神刷上一遍,回来后又是各种苦口婆心的劝解。见钟南平不听,就干脆停了他的银子。害的他堂堂一个侯爷,还得跟人赊账。
    钟南平看着卫衣出门的身影,惆怅万分的想着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秉着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原则,钟南平虽然挂职兵部,却比任何人都清闲,在朝堂上浑水摸鱼更成了常态。大燕帝见屡说无效,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他这样了。去年冬天,一向身体健朗的大燕帝不知怎么染上了重病,虽经太医们联手救治好了不少,但天子的脾气却变得更加喜怒无常。钟南平也一下乖觉了不少,每天老老实实的上朝请安。有时候也会进宫给大燕帝伺候汤药,说着笑话逗乐。时间一长,大燕帝就习惯性的下朝后让钟南平留在御书房给自己解闷。
    这日上完朝后,钟南平往御书房走,被守在外面的承恩拉到一边说:“侯爷,皇上正发火呢。”
    钟南平朝里面看了一眼,说:“多谢公公。”塞了个鼻烟壶给承恩说:“小玩意。”说话间,里面传来大燕帝的声音:“可是怀南侯来了?”
    钟南平对承恩拱拱手,朝里面走去:“参见皇上。”
    大燕帝刚发完火,余怒还未消,看着钟南平进来说:“干什么去了,平日下朝就过来,今个怎么这个点才来。”
    钟南平一边想着皇上脾气是一天比一天古怪,也不知道谁有触着他逆鳞了,一边恭恭敬敬的说:“臣在路上听了个笑话,所以耽搁了点时间。”
    大燕帝哼了一声,不说话,钟南平见他这样知道是放过自己了,将笑话说了一遍:“主仆两人乘小船游玩,结果仆人不小心给桨落到水里。主人见船不动,问仆人怎么回事。仆人说:‘主子,桨(讲)完啦’。”原笑话本来说的是父子出游,给钟南平十个胆,他也不能对着皇上说,儿子讲完了。更何况皇上还没消火,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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