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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番外 作者:黑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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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父皇不要,临也不要?」
「儿臣不该要,父皇……」唇又被啃了一口。
他想要!他想要的!但不成,月太医为了他重伤,云似还会不会愿意对他笑?愿不愿意同过去那样陪著他?
「父皇又要儿臣什麽?」话出口,离非却先愣了,这是云似题过的问题,云似说临连自个儿要什麽都说不清……父皇要的是后离非这个皇子,还是一只新奇乖顺的宠物?
要什麽?皇上轻扯眉心,没有立即开口,只是贴著离非的唇爱怜地磨蹭。
无论他要什麽,离非都得在他身侧。
「父皇,儿臣放手了,您……您也……也放手好吗?」
「就算让你出家?」皇上搂著离非的手微微松了些,却一口啃得他薄唇沁血,皱起了脸。
「是,儿臣心甘情愿……」原本,只要能带著与临与离殇的在一块儿的那些美梦,一生长伴古佛青灯也心满意足了。
而今,他什麽也带不走,孑然一身。
娘知晓了,会怎麽笑话他?说他傻,还是同云似一般,冷冷的什麽也不说,只是瞧著,瞧得他心虚?
「是吗?」皇上像是笑了,发狠将怀里瘦小的身躯紧搂得几乎揉碎那般。「为了月道然,你心甘情愿?」
「月太医、月太医……不该替儿臣挡那刀,那是儿臣的错,是儿臣的罪……」眼前染上一片红雾,离非晕眩了下,几乎呕吐。
「就算他当年为了佘云似,害死了鲁婕妤?」
「害死娘?」离非身子一绷,挣扎著要退出皇上胸口,却被更使劲地搂得几乎喘不过气。
是啊!月太医的确说了,娘不是做错了被罚,而是做得太对……娘是被陷害了吗?
皇上笑了,哈哈大笑,胸口的震动让离非心口疼了起来。----我终於解决对十七章OTZ妈呀!倒数倒数
 
木头--第十八章(上) [父子]
 
从此,天朝里再也没有名为「后离非」的皇子。
「什麽意思?」轻啜了口养生茶,离殇略拧起眉,为了涩口的滋味小小呛咳了声,粉嫩地舌尖轻吐,像能散去一些苦涩。
「回太子,小人也不明白,六皇子这是死了还是送入了空门,小人还真是查不出蛛丝马迹来。」小公公苦恼地皱著脸回答,一边俐落地捧上芸豆糕给脸色不好的主子。
「是吗?」淡瞥了眼还冒著丝丝热气的芸豆糕,离殇伸手拈了一块,却没有放入嘴里。「御书房少了谁多了谁?」
「回太子,这就有些吊诡啦!」小公公压低声音,谨慎地左右张望了几回确定没人,才开口。「先前,六皇子昏迷神智的时候,不是派了个云似大人陪著六皇子?可前几日,佘家全族都给下了大监,太子也说六皇子定是被带走了。」
「嗯……」纤白的指头状甚无聊地翻玩著芸豆糕,回应得漫不经心似。
「小人是没查著六皇子是不是被带走了,可前日刑部大牢给人破了,佘家虽未逃脱任何一人,但光天化日的四十多个侍卫却谁也没能逮著犯人,京城里这会儿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
「嗯……佘家也没瞧见是谁?」离殇倏地呵一声笑出来,墨黑的像无星夜空的眸,却没有染上丝毫波动。
「回太子,没有哪!谁也没瞧见。」小公公何等精乖,听主子这一点心里也猜到了大概。「这麽说,六皇子果然被云似大人给带走过,可佘大人又为何要破了大牢呢?佘家的人照说关上几天,皇上也就会放人了吧!」
「御书房封上过吗?」离殇笑而不答,继续云淡风轻地问,手上的糕已经被剥成四块,却仍一口未动。
「封吗?这倒没有,就是平沙公公退出了御书房的门廊,听说就是带刀侍卫也不许接近,大约两个时辰吧!」
「太医院没少人?」
「啊呀!说到这件事,月太医这些日子告假呢!说是家里老母病了,身为孩儿必须回去侍奉父母,也不知哪时回来,这可不太妙了。太子您的身子,就是佘提典也没月太医的厉害,这会儿可怎麽好?光个养生茶介弄得这样苦涩难入口,光闻气味小人也嗅不出了不得的。」越说越忿忿不平,小公公鼓起了脸颊,更用心地替主子捏揉穴道。
「是吗?」离殇依然笑吟吟地,随手将玩碎的糕点放回碟子里,端起了茶啜饮。
垂下的纤长眼睫遮掩了那双让人无法直视的黑眸,一根根细致分明,在袅袅热气中像是微微颤动了几回。
「太子,您怎麽瞧这件事?皇上从来也没宠疼过六皇子,前些日子的事情,谁都不敢相信哪!御书房里住了个六皇子,那是不是金屋藏娇?」虽然没瞧过御书房长什麽样,不过这儿是皇宫,也够金碧辉煌了呀!
「太甜。」
「太甜?」小公公霎时间有些失神,离殇浅浅笑著,绝美的眸轻巧地挑望著他,嫣红唇瓣像是动也似没动,就算是阉人小公公还是红了耳根。
真要他说,这不是一个好干的位置,之前服侍太子的青荻公公不知什麽原因,被太子罪责下放去打更报时了,他前些天还遇见过,瞧起来是个俐落灵巧的公公,究竟是犯了啥错?他跟在太子身边也不过一个来月,太子人虽温和却不好服侍呀!
「太子要喝点莲花淀吗?」至少他还记得太子嗜酒,这麽玉雕般的人,喝起酒来美得同画似的的,速度却惊人呀!
「嗯。」两口将养生茶喝完,离殇吐口长气,无聊似地转动著茶杯。「御书房没添人?」
「啊……」正准备退下备酒被这麽一问,小公公连忙退回原位,用力点头。「是啊!谁也没添,不过有件挺叫人在意,也许是小人多想了。」
「说说。」
「送去御书房的点心多了,以往多是看果,可近来都是吃食,甜咸总备上十一二件,皇后娘娘那儿也问过点心房几回了,说是皇上有没有吩咐要特别的点心。」
「皇后娘娘问了吗?」离殇淡淡的像是笑了,小公公却打了个冷颤。
「回太子,皇后娘娘确实是派人问了。」天朝近里来可不是太平静,不说蒯内阁大学士猝死,皇上也中了一回猛毒,皇后娘娘与太子之间也总是波涛汹涌呀。
「是吗?」墨黑的眸漫不经心地往窗外溜去,小公公也跟著瞧去,不久前移植上了一株桂花在窗前,离殇的唇角微微扬起。「皇后娘娘问了哪……」
「太子,是不是让小人偷偷摸去御书房瞧瞧?」
「不用了。」离殇轻巧地起身,蓝色地衣摆摇盪出优雅的波纹,走到窗边推开了格窗。「就送一枝桂花去吧!」
「是的,小人这就去。」※※
一动,足踝上就发出了清脆地的叮当声,离非脸一红,尴尬地停下起身的动作,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不过就想换本书。
叮当声一响,平沙公公就出现了,恭恭敬敬对他弯著身。「敢问非公子要什麽?老仆这就去取。」
「不,我、我只是想换本书……」轻叹口气,离非小心翼翼地移动足踝,让衣袍能却却实实遮挡住扣在上头的金环。
那是龙形的环,栩栩如生的龙呈现破空而非的姿态,爪上抓握的龙珠就是颗小巧可爱的铃铛,稍一动作就叮叮当当的细微却让人无法听而不闻。
「请让老仆服侍,公子想看什麽?」
「这……」渴望地瞧著不远处的书架子,最後离非却只是摇摇头,将手中的书再次翻开。「不了,太劳烦平沙公公。」
平沙公公没有多说什麽,又弯弯身,悄然地退下。
一介意起来,离非就没法子心无旁鹜地专心在书册上,翻了两三页後,他摸出怀里折得方方正正的素帕,抹了抹鼻头。
隐隐地,脚上又铃了声。
他缩起肩,几乎坐立难安,却又不敢乱动,深怕一抬头平沙公公又已经站在眼前。
尽管只是一个足环,对离非来说比脚铐还有用处,在皇上回来之前,他只能乖乖的窝在软塌上,就著烛光看书写字,那儿也去不了。
至於自己现下究竟身处何处?离非问过皇上,却只得到宠溺的亲吻当回答,一口一口吻得他几乎像要烧起来了,还得努力稳住自己的心不能动摇,两三回後他也就放弃不问了。只知道,自己现下大约是不在御书房里了。
看顾他的人不多,来来去去两三人,平时皇上上朝时,就由一个哑巴小太监服侍著他,耳朵灵敏得好几回连他喷嚏震著了铃铛,眼才抬就被出现的小太监惊了一跳。
另外还有个中年嬷嬷替他照料较贴身的事情,更衣净身等等,他怎麽样也无法习惯。
被抓回来後,究竟过了几日了?自从他说要放手,就被囚禁在这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全靠几盏油灯烛光照亮,房间虽不宽敞却也比他自小住的小院来的舒适,特别是两大书架的书,让他心里是有些痒痒的。
他挂念云似,也挂念月太医,但也明白皇上不会回答他,只会趁机吻他逗弄他,让他羞耻得恨不得找洞把自己埋了乾脆。
为何要对他好?浅色的眸缓缓顺著四面墙逐一转了一圈,最後落回摊放在膝上得书册上,里头用蝇头小楷写著不少注视,全是皇上的字迹,乍看之下娟秀,细看後却透著一股孤傲跟霸气。
不自觉用手指一回又一回抚摸书页上的字,离非知道自己傻,无论怎麽他心里就是挂念著临挂念著父皇,无论怎麽强迫自个儿别喜欢了,一想到那张春风似的浅笑、低柔的细语心里就又苦又甜的,几乎梗得他无法喘息。
明明答应了月太医要松手了呀!
「后离非,你这块朽木。」心一烦,他猛地合上书,足踝上铃当一响,平沙公公很快又出现了。
「非公子有何吩咐?」
「平沙公公,怎麽说呢……我是六皇子,是父皇的血骨,别再、别再唤我非公子了,那於礼教不合。」他不是男宠,也许一时没法立刻死心,但只要给他时间,他会忘的。
「万岁爷以下召,从此天朝没有后离非这麽个皇子,您应该明白。」平沙公公稍稍迟疑了会儿,才如此回道。
「没有、没有谁?」离非愣了,他几乎要不顾礼节掏耳朵,就怕自己听错。
「皇子后离非。」
没有皇子后离非?他不懂,脑子里整个白了,连浮光掠影都没有,他愕然瞧著平沙公公,薄唇轻轻颤抖著。
「那、那麽……我是谁?我究竟是谁?请告诉我,这、这……」好半晌,离非颤抖得几乎说不清楚话,好几回都咬著舌头。
「您是非公子,万岁爷的男宠。」
那瞬间,离非什麽也说不出口,却苦笑了。----不是我死就是后临运死(凶狠)呜呜呜呜……我好萌脚环脚鍊脚铐喔!>//////<想写H……
 
木头--第十八章(中) [父子]
 
他该如何自处才是?
平沙公公并没有久留,确认离非没有另外的交代,默默地退下了。
离非茫然地看著平沙公公退开的身影,最後消失在黝暗中,他缩起肩颤抖了起来。
他究竟该如何自处才是?若是两个多月前,也许他会开心,成为男宠是不是就代表了,临心里终於确确实实有了他?愿意给他一个位置,不再让他尴尬。又乾涩地苦笑了声,原来他过去是如此痴傻。
无论如何,他总是天朝的皇子,后家的子孙,不是吗?不是吗?
父皇为何要这样安排他?他想不透,怎麽也想不透……父皇所做的事情,他没有一件能确实明白,事到如今,他也不会天真到认为父皇对他是疼爱这麽单纯。
「临……」男人的名讳出口,离非愣了下,脸但窘迫的涨红,这种时候他还念著不该有的爱意吗?就算他喜欢,就算喜欢到连命都可以不要了……不该要的就是不该要。
他该怎麽办?云似若是在,是不是能告诉他该怎麽做好?
摊在膝头上的书册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声响,却让离非惊得几乎从软塌上跳起来,足踝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得他头皮发麻。
「怎了?」男人轻柔的笑语,从暗处传来,离非又一惊,整个人在软塌上缩成小人球,满脸通红地握著足踝压著铃铛不让再响。
「父、父皇……」早朝结束了吗?他用力眨眨眼,勉强才看清楚男人身上的服饰,不是朝服而是浅黄色的衣袍,暖暖得跟春阳一样的色彩。
他喜欢,他好喜欢,只要想起父皇,他的心就拧得几乎快抽搐了那样疼痛,既甜又苦的滋味漫流满身,渗入了血骨……他为什麽会这麽喜欢?从小,他瞧著母妃被责打B>B被车裂他就该明白人不能犯错,他却犯了最不该有的滔天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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