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鼠猫现代]人在深深处+番外 作者:棠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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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水声似乎小了些。
白妈妈依旧是安详柔和的笑,“其实你们两个,我早就隐隐约约知道了些,你们两个有时候太像对方的影子,似乎命定就是要相遇的,那时我就知道,你们注定要在一起了,谁也阻拦不了。”她的笑容里带了些忧伤,“更何况,我和他爸一直是放你们足够的自由的。”
“玉堂有时太过固执,总以为我会走不出他爸爸死亡的阴影。”
“以后的路上或许你们还会遇上很多的困难,但永远也不要对生活失去希望,因为在前方总会有一盏灯在等着你。”
五岁那年,白妈妈牵着他小小的手,从黑暗的巷子里走出来,刚好看到不远不近的地方一点光亮。
雨夜里四岁的白玉堂踢着绒毛的拖鞋站在唯一的光亮前,目光冷冷,仿如昨日。
那时,是五岁的他和四岁的白玉堂的初遇。
白妈妈叹息着探过身来慈爱的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要记着,我永远为你留着一盏灯。”
那盏灯是白玉堂,那盏灯是他儿时家的记忆。
厨房里的水声已经完全停了,展昭恍惚抬头,看到白玉堂站在对面,紧紧抿着嘴唇。
他突然笑了,目光扫过桌上属于白爸爸的碗筷,然后低语,“我知道了,我知道的。”
白妈妈眼角的皱纹慢慢舒展开来。
外面的炮声越来越大了,甚至于窗户都在震颤着。
雪也越下越大,映着红色的炮仗,愈发的喜庆。
瑞雪兆丰年。
白玉堂心结解开,心情格外的好,迫不及待的拉了展昭出去,一人怀里抱了一大捆炮。
街上聚着很多人,大声谈笑着,呵出的白气一团一团在空气中漫开。
白玉堂却不喜热闹,带着展昭到一处安静的地方,这里雪还无人踩踏,白茫茫的很是静谧。
白玉堂蹲下身扫开一些雪,露出一片空地,然后把炮仗放上去。
“堵住耳朵!”
他向展昭大喊一声,然后点燃了炮仗。
那只二踢脚在旋转的雪片中猛然冲上了天。
白玉堂紧紧捂着耳朵,带着笑意望着他。
雪花飞坠,大片大片落在他白衣上,发梢上,肩膀上。
展昭突然就冲口而出。
“白老鼠,我爱你!”
炮仗在半空炸开,响亮的一声。
白玉堂歪歪头,“你说什么?!”
“我说,”展昭仰头大声喊道,嘴角无声的扬起,“白玉堂,我爱你!”
白玉堂的桃花眼弯起来,笑意满的都要溢出来,他忽的松了双手一把抱住展昭,鼻尖都是雪清冷的气息。
“我知道,猫儿,我知道的。”
白老鼠也是一直爱着他的猫儿的。
对,是他的猫儿。
其实对于前世的展昭和白玉堂来说,他们之间只是差了份相守罢了。然而对于前世他们又不愿想太多,不是所有的故事,都应该有个结局。他们宁愿这一切都是生世轮回,这样帷幕一开,他们仍是最初的自己,又走回一个新的起点,而后相遇,笑言锦鲤相濡一刹。
雪悄然落下,落在两个紧紧相拥的人身上。
或许是真的应了那一句,瑞雪兆丰年。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啊求评论~~~
外传:前梦谁曾客京华
☆、第一章
京华客,客京华,故人看花花驻马。
离开封已然不远了。
正值腊月寒冬,道路上行人稀少,白玉堂一路上打马飞驰,直到远远望见那扇朱红色的大门,才轻轻舒了口气。
手下勒了勒缰绳,那在寒风中跑了将近一天的马便乖乖慢了步子,溜溜达达到了城门下,马蹄得得扣在青石板的路上,清脆好听。
白玉堂的桃花眼眯起来望着城门,眼角似是无意流露出一丝微微的笑意。然而仅仅是那一丝笑意,竟使他有些冷冽的脸融化开了,莫名带了些暖意。
他没有在城门下停留多久,而是驻足了一会后抬头看看日头,紧接着一扬鞭,轻喝一声,待到鞭落下,那马便如离铉的箭一般冲出去,把那高高的城门以及匾额上有些褪了色的“开封”两字一同抛在了后面。
开封,他的猫儿在开封。
白玉堂忽然觉得,他是如此的想念那只猫。
白玉堂醒来的时候,阳光从拉开的窗帘缝里倾泻进来,晃得他眼睛有些痛。枕边的闹钟叮铃铃响个不停,他眯眯眼睛,微微恼怒的一把按掉,然后便怔怔的盯着天花板,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每一次从梦中醒来,他都在怀疑那究竟是不是一个梦。
一是梦境太过真实,他几乎可以感受到腊月的寒风刮到他脸上的阵阵寒意,让他几乎毛骨悚然,另一个便是,梦里的情景似曾相识,似乎他曾生活在那里很长时间,对房屋街道的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
还有···还有那只猫···
白玉堂闭上眼睛,手指按上太阳穴,眉头微微皱起。
下铺有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宿舍的门忽然打开,沈仲元拎着水盆走进来,看到他醒来微微一笑。
“早啊,玉堂。”
下铺的柳青打着哈欠敲了敲白玉堂的床,“白老五,怎么今天这么早?”
“不早了,你是还没睡醒吧?”
白玉堂看了看表,迅速起床,一边抓过床头的白衣一边不客气的讽刺柳青。
柳青抓了抓头,似乎也同意自己还没睡醒这个事实,干脆向后一倒,盖上被子继续呼呼大睡。
白玉堂穿好衣服,直接双手一撑便从上铺跳了下来,身轻矫健,落地无声,熟稔异常,引得智化啧啧赞叹。
“老五今天有什么事?”
沈仲元已经放下水盆,拿着毛巾在擦脸。
白玉堂嘴角扬起一抹笑,这一丝笑,竟使他看起来有些冷厉的脸融化了几分。
“喂猫。”
宿舍门在他身后关上,门锁咔哒一声又落上了。
智化瞪着眼睛似乎不可置信,半晌才回过神来望向沈仲元。
“小诸葛,他家猫是啥品种的啊?”
糖醋鲤鱼,红烧鲤鱼,清水煮鱼。
白玉堂拎着饭盒几乎要笑出声来。
猫,喜食鱼。
这是他们儿时的玩笑,也是那人“猫儿”别号的由来。
不知道那猫看到了会是什么模样,不过肯定是会瞪起猫眼睛,眼中带笑。
白玉堂把手揣到兜里,溜溜达达刚走出去几步,却突然僵住了,连带着笑意也慢慢冷却。
他的手指,在兜里触到了某些纸质物的边缘。
白玉堂眯着桃花眼,手指打了个旋捏着那物什高高举起来,心里已猜出了七八分。
果然,名片上特意标出的欧阳春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他冷哼一声。
欧阳春是他前几天在古董街遇见的,当时他正在寻找在梦里白衣人的古剑,并为此几乎翻遍了整条街。
沈仲元告诉他,梦终究是梦,世上不可能存在着这样一把剑的。
但白玉堂不相信,他对那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那剑本就是属于他的,他还知道那剑的名字,叫画影,上古名剑之一。
沈仲元以为白玉堂只是单纯的喜欢古玩,却不知道他还有种执念在里面,似乎是找到了画影,便可以来证实一些东西,来揭开一些东西。但他究竟想要证实些什么,竟是他自己也不甚清楚的。
欧阳春便是在那时候出现,不知什么时候溜到他背后,笑嘻嘻拍了他的肩膀。
“小子,是不是在找一把叫画影的剑?”
白玉堂转身就走,他不喜欢这个人的语气,仿佛他是条大鱼,而他已然放下了钩。
“哎呀这年轻人的脾气!”
欧阳春一拍大腿,急急地追了上来,依旧是笑呵呵的。
“呐呐呐,生意可不是这样谈的。”
白玉堂霍然停住,因为他发现,无论他走多快,朝人多拥挤的地方去,他都无法甩掉这个尾巴。
“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卖给你剑。”欧阳春也站定了,两只眼睛如狐狸般狡猾。
白玉堂的眉头紧紧皱起来,冷着脸说道,“我不要。”
“刚刚你还翻遍了整条大街,这会儿又说不要,搁谁也不会信。”
欧阳春笑嘻嘻,忽然就是摊手,“你叫白玉堂对吧?最近梦到了些奇怪的事情想要证实一下对吧?”
他话一出,白玉堂的眸色便是一暗,但碍于欧阳春年长不好发作,只冷冷道,“与你无关。”
“有关,当然有关,”欧阳春道,忽然把一张名片塞到他的手里,“看你今天没有心情,改天你有时间来找我,我也好把剑卖给你。”
名片是被硬塞进来的,只是一个怔愣的功夫,等他再抬眼的时候,欧阳春已经不知所踪,面前依旧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却全无他的影子。
若不是那张名片还躺在他手心里,白玉堂都要以为,他又做了一场梦。
庄周晓梦迷蝴蝶。
只可惜,他不是庄周,也并非蝴蝶。
白玉堂望着那名片冷冷的笑,他本来是扔了它的,却不知为何又出现在他口袋里。
也好,等他喂完了猫,过去看看也无妨,他也不信欧阳春会耍什么诡计。
只是。
展昭,展昭
梦里蓝衣人眉目与他的猫儿相重叠,竟使他莫名恍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日头渐渐接近了正午,白玉堂站在展昭他们宿舍前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下,远远地便看到那抹熟悉的蓝色身影渐渐向他走近。
然后是略带惊讶的一声,“你?”
对,我,就是白爷爷我。
白玉堂挑眉一笑,扬起了手里的饭盒。
开封府的大门一向不是白玉堂走的,他扣了几下门接着把缰绳一抛,等到小丫头匆匆应了门,他已翻身过了围墙,身形利落,熟稔异常。
开门的丫头眨着眼睛看了会门后冲她打着响鼻的马,突然掩面吃吃的笑,一手拉了缰绳,一边还是忍不住的笑。“定是那白大侠又来了,展老爷又要不得清闲好一阵了。”
府内公孙策和包拯不知正谈着些什么,四大门柱立在旁边,赵虎眼尖,一眼望见白玉堂,便急急招呼过来。
“呦,白大侠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白玉堂之前回了陷空岛,以卢大嫂的魄力,众人都以为至少在年前他是回不来的,谁知才走了半月余,这只白老鼠便顶着寒风匆匆赶了回来,难道是要留在开封府过年了?
白玉堂左望右望,却始终没有看到那抹红色的身影,当下心里便是一咯噔,心道别是他事先没有商量好,那只猫请了假回老家过年了。若真是这样,那他风尘仆仆跑这一趟又为了什么。
他正着恼,却听公孙策道,“白大侠莫不是找展护卫?他去巡街,算算时间也就快回来了。”
原来只是巡街而已。
白玉堂松了口气,嘴上却不饶。
“谁说要找那只臭猫了,那只臭猫有什么能让我找的···”
欲盖弥彰。
身后却传来温温润润的一声,让他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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